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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是不可能给的。
祁安歌哭了半晌,气息逐渐弱了,睡了过去,可在睡梦中依然不断抽泣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顾修谨温香软玉在怀,却是一心与自己的欲望作着斗争,根本无暇去哄,连带着僵硬着的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良久之后才想起来要去给他擦拭干净。
他伸手到祁安歌腿间摸了摸,原本小小的肉缝,现下又肥又鼓,穴口也湿漉漉的,这才刚碰上,那张小嘴儿就无意识地往里头吞咬他的指节,惊得顾修瑾如同遇上了洪水猛兽一般缩回了手,又就着月光看到手指沾染上的清亮液体之后愣了半晌,随后下腹的火烧得更旺:真真像是吃着男人精水长大的,若不是那日当真破了他的身子见了他的处子血,他怕是真的以为祁安歌那些年就是长在赵嘉佑床上的——
惊觉自己想到了什么,顾修瑾呼吸一滞,心底越发地厌恶赵嘉佑。他蹙紧眉头,死死盯着在睡梦中依然不安分的人,将手指上的爱液擦在了自己衣摆上,翻身下了床,打算用冲凉水澡的方式来压抑自己心头的躁动。
祁安歌早晨起床并没有见着枕边的顾修谨,倒是在床头见着一把扇子。
他一时间并没有想起这把扇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只是觉着那把扇子光是放在那边,便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他半支起身子,缓过不知名的晕眩,慢慢伸手去,将那柄闪着寒光的扇子拿起来。
就在他小心翼翼展开的刹那,仿佛无数鬼魂尖叫着向他扑来,耳边充斥着的尖叫声几乎让他瞬间失聪。
祁安歌下意识地紧闭双眼、捂紧耳朵以逃避这些尖锐可怕的声响,扇子掉落在床褥上弹了弹,自行阖上。
那些个声音如同被那扇子封印了一般,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方才被这些怒气、怨气压得喘不上气,现下那些都如同潮水般褪去,这才心思活络着开始继续打量那把诡异的扇子来,可随后又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仿佛之前也有一次,他醒来之后那人不在身边,而自己的枕边,有这么一把扇子。
所以,那人应当是自己的师兄,没有欺骗自己吧?
祁安歌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抓着扇柄的手不敢放松,生怕扇子再次展开,放出那些令他恐惧的东西来。只是他尚未来得及仔细端详,顾修谨大跨步地走了进来。
“醒了?”男人坐在床沿,看着祁安歌傻兮兮的模样,眼底更是漾开了三分笑意,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祁安歌的后脖颈,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我让人炖了银耳莲子,能润燥,喝点?”
祁安歌原本被吓得皱巴巴的小脸儿现下更是显得委屈,方才还想着要研究的扇子也不看了,一手扶着顾修谨的肩膀,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就要往自己身上摸,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一只没找到奶吃的小猫儿一般,哼唧了一句:“痒……”
顾修谨再怎么宠他,几次三番听着他喊痒却又不能碰,也有了脾气。他不耐烦地“嘶”了一声,从祁安歌手中抢过幽游扇,又在腕间几个翻转便已然消失不见,随后单手揽着他的腰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哪儿痒?哪儿痒,啊?是不是又犯骚病了,啊?”
“不、不骚的……”祁安歌似乎对这个词十分敏感,眼底迅速聚齐起泪水,松开了抓着顾修谨的手,自己伸手到背后胡乱挠着。
顾修谨这才猛地想起他背后刚开始结痂的鞭痕,怎么敢让他随便碰?几乎在祁安歌的指尖刚碰到皮肉的时候,他一把便攥住了他的腕子。
想来就是因了开始长皮肉,泛痒了罢。
顾修谨内疚了起来,悔恨自己忘记了这一茬,才让崽崽这么受委屈,当即凑上去亲吻他的泪眼和湿漉漉的睫毛,轻声哄着:“是师兄的错,师兄忘记了,师兄给你吹吹好不好?”
祁安歌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肉嘟嘟的臀尖乖巧地压在脚后跟上,压出两个圆润的凹陷,摆出的是一副完全信任身后之人、将整个后背都暴露给他的模样。
顾修谨伸手去解开他里衣的系带,慢慢将他细嫩的身子从衣服当中剥离出来,就像是剥了一根尚带着山间雾气、水灵灵的小笋一般。
他滚烫的目光恨不能化为实质,自祁安歌细窄的腰身舔舐到瘦削的肩头:祁安歌的脖颈处印了一圈深浅不一的痕迹,新痕叠旧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肩颈;背后的伤已经了痂,黛青色的痂横亘在白皙的皮肉上,如同莹白玉石上令人遗憾又心痛的瑕疵,但边沿处的痂翻卷,露出新长出的粉嫩皮肉,又无端显得色情……
顾修谨的喉结耸动着,不敢再多看一眼,擒着祁安歌的双臂,低头凑到他伤口处,沿着伤口的走势,轻轻吹着气,来来回回。眼前皮肉的馨香似乎萦绕在他鼻尖,勾着他去咬一口,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舌尖勾着那道嫩肉舔舐着,又一下一下亲吻着那条疤,像是故意一般,发出“啵啵啵”的声响。
现下的祁安歌并不懂这些羞人的情事,只是觉着被亲吻的地方更痒了,扭着身子要躲,撅着屁股就要往前爬,却又被男人扯着脚踝拉了回去压在身下,胡乱地闹作一团,连带着绒毯
', ' ')('都被踹了下去。
这下,祁安歌莹白的身子在天光中仿佛要刺痛顾修谨的眼。
祁安歌的气儿还没喘匀,胸口上两颗昨晚被揉肿了比平常大了两倍的小小奶子随着呼吸起伏着,但他丝毫没有羞耻的意味,以为男人只是在跟他闹着玩儿,脸上还带着笑意。他的两只手被男人困在胸前,大抵是觉着痛了,拧着眉软软地喊了两声“师兄”,随后又说道:“我想出去玩。”
顾修谨立即便想起早晨红衣说的那番话来。
——“寻常女子小产过后,要卧床休息一个月,就是俗称的‘坐月子’,实则医书上载明是要修养四十二天。公子的情况,属下也是第一次遇上,所以,最好还是多休息好为妙,但也不排除他身为……身为男子,身子比女子好些、恢复得也比她们快些的情况……还有床笫之事,迟些再做为好……”
他的视线仿佛黏在了祁安歌的胸口,漆黑的眼珠随着小奶子的起伏晃动:“你还在生病,不可以出门,知道吗?”
祁安歌立即摇头:“我没有生病,我没有生病,我可以出去玩的!”
顾修谨立即腾出手来,点点祁安歌锁骨上密密麻麻被他吸吮出来的吻痕,瞎编道:“你得的是天花,你看看这些个疤,丑死了,出去了会传染给别人的,到时候别人也因为你生了病,他们就不喜欢你了。”
祁安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手指勾缠男人的,含糊不清地问着:“那、那师兄会不会不喜欢我?”
“不会。”顾修谨的喉结耸动着,起身想要把地上的绒毯捡起来给他盖好,却发现自己抵着祁安歌穴口的膝头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又在拉到极限时坠落。
他眸色转深,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声音似从牙关中挤出来的:“你还真是在男人床上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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