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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大师兄:又爽到失禁了(磨桌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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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歌的意识逐渐回笼,浑身如同泡在温水当中提不起劲,下腹酸胀,不可言说的地方不仅湿哒哒的,还痒得钻心,痒得他不由自主地夹起双腿磨着。

“呵,醒了?”顾修谨拉长了声音继续说道,“醒了也好,我倒是很想听听你喝了洗髓草之后,用什么样的声音来叫床……”

他这么说着,嘴角的笑容却渐渐消失:分明他豁出命去寻洗髓草时并不是因为这个由头,可他第一声喊的不是自己、第一个听到他叫床的声音的人不是自己,他就嫉妒得胸口发疼。

祁安歌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坐起身的同时不忘扯过被子盖过自己,召唤出青冥剑,冰凉的剑锋直指站在一旁正慢条斯理地脱着中衣的顾修谨。只是他的视线从他逐渐露出的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上略过,停留在他虬曲的毛发和怒张的肉刃上半晌之后,呼吸急促了半分,穴口收缩着吐出淫水,连带着剑都偏了几分。

“怎么,打算给赵嘉佑守身吗?”顾修谨丝毫不畏惧,此时他光着身子,慢慢走向前来,轻描淡写地用刚才夹住他柔嫩花瓣的手指夹住他坚硬的剑锋,往后抽动,瞬间就让祁安歌的剑脱手。

他轻笑一声,却是皮笑肉不笑。他双手撑在床铺上,鹰隼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祁安歌皱着眉头、红着眼眶要哭不哭的模样,喉头狠狠耸动着:“怎么,这么不禁玩?之前赵嘉佑没有这么玩过你?被我玩过两回,就连剑都握不住了?”

“啪!”

祁安歌不堪受辱,狠狠地扇了顾修谨一巴掌,泪水径直啪嗒啪嗒地滚落,胸口急速起伏着,不知是因为后悔或是害怕,连手都在颤抖。

顾修谨的脸被打得偏过去,暴怒中连瞳孔微微发红。他伸手狠狠掐着祁安歌的下颚:“你也是这么对赵嘉佑的吗,嗯?”

却又在被泪水浸染了手背之后,狠狠地把他推开。

祁安歌被这么推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抓住了顾修谨后缩的手腕;司淮和司允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顾修谨眸色一暗,面色不改:“现在爽过了,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两个徒弟么?”

祁安歌看着他看了半晌,混沌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上一次,顾修谨用司淮和司允来逼他就范、其实却将两人好好照顾的事情,便也猜测这次怕也是一样。

——可是他也不敢完全确认。

他不敢松开握着顾修谨的手腕,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复,眼泪无声地掉落着。

顾修谨恨透了他现在这副模样,他可以为了赵嘉佑掌括自己,可以为了司淮司允求自己,可是他又为自己做过什么?他越想心中越是厌恶,猛地直起腰身,甩开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安歌散乱着的长发:“行,行——”

他再次俯下身去,一手撑在祁安歌的颊边,一手掐着祁安歌尖细的下巴:“要我告诉你他们的下落,你坐上来,自己动——我满意了,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祁安歌睁着眼睛愣了半晌,随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紧抿着唇角,看着眼前的顾修瑾——他分明已经成亲了,为何还要这样羞辱自己?

他猛地发力,手再次朝着顾修瑾挥去,却在中途被男人抓住手腕,卸去力道,又被拽得跌跌撞撞地下床、被推得撞在桌角,白皙的腿侧霎时间出现一道红痕。

顾修谨看着那条红痕眼睛都红了,粗喘着抬起祁安歌两条腿架在臂弯,压制着他的反抗让他门户大开地朝着门的方向,又伸手从他腿弯下扶住他秀气的那根,手指拨开肥厚的花唇,让内里被吮得红肿的花核贴在圆润冰凉的桌角上。

他从身后贴上祁安歌瘦削的脊背,下巴贴在他的肩头,前后耸动着身体,让怀中人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动——

他低下头,视线似乎想要越过他手指托起的玉茎看到下面的景象。

其实他不用看也能够想象的出来:冷硬的桌角碾过被舔得艳红的肉核,又擦过湿淋淋的尿口,最后再撞进肥厚的花穴当中,循环往复……

很快,他怀里的祁安歌就扭动了起来,让他不得不加大了力道按住他。

“唔……”

祁安歌仰着头,压抑不住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唇瓣当中溢出来,更是不断有粘液滴落在他赤裸的胸口。他双手紧紧掐着顾修谨健硕的手臂,却是不能够撼动对方半分。他的大腿内侧绷紧,小腿在身后人的撞击下在空中打着颤。

“嗯……”

他疯狂地摇着头,只觉得下身又麻又痛又痒,那让他抓心挠肝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小腹,却让他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半点都没有之前清冷的意味。

没过多久,没顶的快感让祁安歌眼前一片空白,甚至有那么半刻他并不清楚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只有那一颗肉核和那朵肉花、以及相邻的那个他从来不敢去碰的小口是有感觉的……

蓦地,祁安歌只觉得下身一片濡湿,水花溅落声不绝于耳,淅淅沥沥,混着自己黏腻的呼吸声,格外淫靡。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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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样就舒服了?”顾修谨恶劣地开口,低头看着自己青筋虬结的那根顶着祁安歌被撞得发红的背部,推着他让他继续磨着桌角,又微微偏头看着祁安歌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鼻梁上的汗水以及微微开合着的唇瓣,觉着这人当真是的清纯时乱人心魄,淫荡时更是夺人心神,他狠狠吞咽着口水,“喷了这么多水,明天怎么跟店小二交代?”

“嗯,这些白色都是什么?”

“你怎么这么骚?”

泄过之后的身体十分敏感,祁安歌在持续地磨蹭和顾修谨的荤话当中再次动情,桌角都是滑腻不堪的透明骚水,在灯光中泛着淫靡的光泽。他仰着头狠狠喘息两声,似乎是蓄起了力道,讷讷开口道:“不要这样。”

顾修谨为了教训祁安歌,自己也憋得难受,现在第一次听得这人开口,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挺着腰让自己前端的粘液涂抹在那人泛红的后腰处:“那你要怎样?”

祁安歌的泪水簌簌滚落,却又丝毫不避让地盯着顾修谨的眼睛:“要你。”

顾修谨呼吸停滞了片刻,随后抱着祁安歌上了床。他原本便忍得辛苦,终于等得祁安歌说出一句令他顺心的话,几乎在接触到床沿的那一刻,就把自己怒张的肉刃顶了进去。

“唔——”祁安歌的眼泪掉得更凶,疯狂地摇着头,甬道当中痉挛着想要把那根快要把自己烫坏的东西挤出去,却被拍打着臀部进入地更深。

“啧……”顾修谨被夹得额角青筋直跳,讶异于他的紧致之外,却还是一鼓作气地顶到了最里头的小嘴儿上,“怎么这么紧,赵嘉佑肏过你这里吗,嗯?”

祁安歌偏过头,双手揪着枕头,无声地哭泣着,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因疼痛而未忍住的惊呼——那里怕是被磨肿了,甚至是破了皮,被顾修谨虬曲的体毛扎得又痒又疼,本能地想要扭着腰躲避,却被顾修谨顶得更深。

顾修谨看着他无意中露出的小舌尖,忍不住低下头去想要亲吻,可还未曾接触到他的唇瓣,后者却突然偏过头去,扒着床沿干呕着,甚至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让顾修谨的那根肏了个空。

祁安歌呕得十分痛苦,浑身不知是因为的这次的干呕还是因为情动而泛红。他真的太瘦了,脊柱沟清晰无比,甚至能够看到旁侧凸出的肋骨。

——即便是如此变态的瘦弱,却依然让顾修谨情欲大涨。

他怔楞了半晌,最终怒不可遏地将人拖回来,也不管他脸上是否还挂着泪珠,又将自己那根凶器钉了进去。

“怎么,被赵嘉佑亲过,再被我亲,你觉得恶心是不是?”

“那你被赵嘉佑肏过的,又被桌子肏过的,现在还被我肏的地方,你觉得恶心吗?”

顾修谨每说一句,身下就用力一分,径直顶在祁安歌最脆弱的花心上,狠狠地顶撞着:“怎么,之前被赵嘉佑进去过,现在不让我进去了,是吗,嗯?”

祁安歌痛得脸色发白,神志昏聩,甚至听不清顾修谨到底说了什么。他想要逃离这几乎让他溺死的床事当中,却又浑身无力地只能被钉在床上:“好涨……”

“嗯……”

蓦地,祁安歌挺了挺腰,甬道中猛地缩紧,顾修谨熟知他每个反应,瞧他这个骚浪的模样便是知道他要高潮了,更加用了巧劲儿地磨着花心,终于在他耐心的等候中,最骚的小嘴儿缓缓张开,迎着他鼓胀的前端,淋下温热的汁水,顾修谨也趁机将自己的那根埋了进去,却在甜腻的莲花香气当中闻到一股尿骚味。

“骚货……又爽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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