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爱吃饭睡觉
陈景一直循环着这几个的生活。
他寻找着这边的破绽,却被数次识破,狼王也没有兑现他的诺言。
每一次都被狼王狠狠地惩罚,压在那张铺满毛皮的床上肏弄。时时刻刻都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子宫,那个男人恶意地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一处处痕迹。
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化身成为被肏开了的淫兽。
骨头酥软地像美人蛇,爬在狼王的大腿处,只用毛皮轻轻遮掩着,毛皮下的身体充满了粗暴性爱留下的痕迹。他已经离不开男人的滋润了,只要那人手轻轻一勾,他便像母狼一样爬过去献祭自己。
最近他没什么胃口,北漠这个地方都是肉食为主,烤的肉也没有现代的好吃,干干巴巴的,吃了几块便腻到了喉咙。饮食不同和气候的不适宜,导致他体力更加不好,陈景偏爱那种小小的红色浆果,酸酸甜甜的,经常一吃能吃一整盘。
贺兰锦在这方面倒是没有为难他,改天就找了族人多采点浆果回来。
奇怪的是今晚狼王没有动他,目光一直在他腹部徘徊,手在陈景的背部轻轻抚摸着。
北漠民风彪悍,看上的人直接带走,他们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有陈景一个人在难受,身体上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感,心理却始终迈不开这一步。
下人端来了一碗奇怪的汤药,看起来黑黑的,深不见底,从味道上已经让他很抗拒。
陈景防备地看着贺兰锦,狼王拿在手上递到陈景唇边,被狼王含着汤药强迫吻着他喝下。
是苦涩的味道,如同他的心情,苦到了极点。
他开始想念在中原的时候,没有人骚扰的时候,过着普通的生活。
狼王似乎意外地温柔起来,后面没有对他做什么,还拿出了厚重的被子盖得他严严实实后离开。
陈景摸着还不明显的腹部,他从狼王的行为中意识到了,他怀上了不应该出生的小孩。
摸起挂在一边的匕首,目光看着自己的腹部,陈景竟然那一刻想自己死去。他怕痛,他怕死,但是他更怕肚子大了之后的身体,没办法面对以后别人怪异的眼光。
进来清理的下人看到他拿着匕首沉思的样子,吓得大叫,扑上前来想夺掉武器防止伤到他。
陈景把匕首横在自己颈部,看着进来的男人满脸阴沉。
“避子汤。”
三个字激怒了贺兰锦,只是一个东西闪了过来,手中的武器就被打飞,划在脸上一道血痕,他被狼王禁锢在怀里,下人慌慌张张地收起附近尖锐的物品。
而陈景依旧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用他们北漠的语言再次说了一次要堕掉这个孩子。
“一个月,堕得掉的。”
“我不想成为怪物。”
贺兰锦沉默了一阵,没有回应他。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陈景出行都会有人跟着,身边尖锐的东西也被收了起来。
像是被软禁了一般,感到无力,恐惧。
他甚至感觉身体在发现轻微的变化,不止是腹部那一块,让人羞耻的乳房也微微肿了起来,经常让他不好入睡。
陈景睁开了双眼,又是一天被胸前疼痛痛醒。身边那个人依旧还在入睡,蹑手蹑脚起了来,在月光下轻轻摸着疼痛的地方,乳粒已经突起,中间那块却硬着发痛。
他低声哭泣着,却不知后面的人已经醒了,一手把人捞了过来,陈景死死抓着胸前的衣服,却被贺兰锦拍开。
“涨奶了。”贺兰锦痴迷地看着挺立的乳房,手色情地揉捏那处,贺兰锦低头去吸弄挺立的那处,半夜里发出滋滋的水声,响在陈景的耳边。
“放开啊……唔!”双手想推开贺兰锦,却被十指相扣压着,他只能头顶着背后的玉石板,祈求时间快点过去。
奶水通得一刻,陈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大口着呼着气,猝不及防被贺兰锦吻住,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
褪衣剥带,微露真珠肉。
床上摇曳着人影,发出微妙的声音。
大雁国
陈景已经消失了一个月,各方势力都在暗中寻找他。
大雁国也在这件事之中暗涌流动,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国的大事——有人用寺庙改造淫窟,甚至拉拢敌外势力。
一时之间引起民众怨声四起,信仰的神庙居然被抹上淫色,细细盘查居然还有是失踪的女子被抓了进去强迫对待。
皇帝大怒,让御林军下去彻查,摸索出一丝痕迹到祭司的属下便断了线索。
而秦子轩立刻把人全部推出,手段狠辣,把自己立刻摘得一干二净,那几个主要的罪犯不是在关押途中病死就是发疯致死,根本询问不到消息。
燕云则领军追查北漠异动,探子探到了消息说是疑似找到陈公子的身影,燕云便顺着追查快马加鞭去北漠寻找陈景。
而陈麟在北漠边缘也收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提醒,那人奇装异服,拿着一些苗银来换东西,顺
', ' ')('便给他探上一卦。
“居然也是红线之一。”那人笑盈盈说道,“你要找的就在北边。”
陈麟领会,给眼前的人行了手礼道谢,便匆忙离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