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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现在感觉不太妙,身体状况感觉很差,特别是眼睛,视觉模糊有重影。
他想不起刚才发生什么了,但是直觉让他快点离开这辆马车,在毛毯下摸到一把短匕,摇摇晃晃地下了马车,往森林的方向走去,尽管很注意力度,但还是被发现了。
“站住!休要跑!”一声怒吼让陈景脚步加快,穿梭在丛林之间,脸上被划伤了几道血痕。甩开一段距离后,已经快接近晚上了,陈景半蹲着,暂停呼吸,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晚上的视野让对方没那么快发现他的踪迹,同时也是现在他眼睛的致命点,现在他的视线只有模糊的一层了,而且非常的疲累,视觉已经开始多重重影了。
耳边传来的是起伏的狼声,不妙!刚逃生出来又要被狼吃掉吗……太不甘心了!
陈景爬在地上模糊看到一双鞋子,伸手紧紧抓住对面的鞋子,哀求道救他便晕了过去。
贺兰锦被狼崽带到这边来,几个狼崽嗷嗷呜呜地围着地上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像是个中原人,长得细皮肉嫩的,一点都不挨揍的柔弱样。
有只成年的白狼混入其中,嗅了嗅那人的胯下,用肉掌在那摁压起来。
“喂喂喂!”贺兰锦把白狼抱了起来,揪了揪它的毛皮,“是男的是男的!你们不能搞错方向啊!发情也要看看对象,就算没母狼也不能搞人兽!”
几个小狼崽还围着那边嗷呜嗷呜地叫个不停,
贺兰锦只好背着他回去,幸好人还挺轻的。
贺兰锦回来族里,族人看他带着一个陌生人回族,还以为他开窍了终于找了一位‘夫人’。贺兰锦成年之后一直没找对象,整天带着狼群去瞎玩,虽然在扩张族群这一块族长做得还不错,但是找到狼后才是大事啊。
看着族人一脸安慰的样子,贺兰锦感到莫名其妙,而族里的狼也像在丛林一样嗷呜嗷呜地叫着,怎么回事。
贺兰锦抱着人到帐篷里,还有人贴心放上热水和毛巾,还有润滑膏?!贺兰锦脸色一黑,瞬间知道了族人的表情了。
小狼们偷偷钻了进来,悄咪咪爬在了床上,尾巴像小狗一样甩着,呜呜地叫着。
贺兰锦无语地抓起了几只呆在那人肚子附近的小狼崽,“搞什么,这里又没有发情的,嗷呜个鬼啊,难道生病了?”手摸了下小狼的额头,也没事。摸了下肚子还翻过身来像条蠢狗一样。
这种情况只有发情的狼才会引发这样的症状。等等?发情?他眼光看向受伤的人,吞了口水摸上了胸部——平的啊!想什么呢!
被自己奇怪的想法给噎住了,一把抱起小狼崽们踢了出去,叫白狼把臭崽崽们看住后,气冲冲回到帐篷里。
用毛巾湿润热水,解开那人的衣裳,体温有点偏高,可能是某处的伤口引发,贺兰锦一边擦一边想着这人皮肤还挺好的,手也白白嫩嫩的,估计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身上的衣服也是这边看不到的高档货,他认得上面的图纹,隔壁家的大傻换了几头羊才换了一个同款的去给一家姑娘了。
包扎了一下手臂的伤口后,贺兰锦松了一口气,好久没帮人这么整着了,等他醒了得诈着小富豪一笔钱,得换几十个布料屯着到时候娶媳妇用。
把裤子一脱,露出小巧的鸟儿安然躺在腿边,贺兰锦嘿嘿一笑,这也太小了怕是没得女孩子喜欢。哼着歌儿擦拭大腿边的伤口,却发现一丝不对劲。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裤子彻底脱了之后扔在床下,双手推开双腿,嫩红的肉逼出现在不应该有的地方,黑色的丛林躺着水迹,他用手指碰了一下,指尖上沾上了陌生人的淫水。
难怪那群小臭崽嗷嗷大叫,原来有个发情的逼。
他放下湿巾,仔细地往那处看,阴毛上还沾着一滴水露,轻轻吹了一口气,肉逼被风刺激地吐了些淫水出来。
“好淫荡啊。”贺兰锦喃喃自语,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着,手掌‘啪’地一下打在了阴部上,手指在花珠上蹂躏着,昏迷中的人发出“唔啊”一声。
贺兰锦眼神着迷看着,手掌挤压着花穴,大量的淫液挤弄了一手,推开花穴发现能轻松入两指,昏迷中的少年被情欲推动着,扭动着光滑的身体,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被尝过了啊。”贺兰锦看着他的反应便知道已经是被破过的身体,有点可惜,看着掌上的淫液,用舌头像狼一样舔了起来,嘴巴勾出怪异的笑容,“没关系,是婊子的话我更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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