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最先打开门,冲出来,想要找寻自己的亲人,却没有完好的尸骨。
“啊……”悲哭声一声一声地传入赫连殇的耳中,赫连殇好似铁柱般站在中央,一阵风过,黑衣猎猎,空气中浓烈的血腥灌入鼻腔。
有人痛恨狼国,也有人痛恨无情的夜王。
赫连殇并没有让自己过多地沉溺在愧疚中,决然地转身,带领人下去追。
只留给铜陵一个决绝的背影,甚至连接下去如何安置人都没说。
在赫连殇跨上战马决然离去,人群里有一双稚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赫连殇,是这个男子,让她失去了爹爹娘亲,失去了祖母。
幼小的身躯瑟瑟发抖,眼泪顺着双颊落下,泪虽模糊了她的双眼,但她却不会忘却,是这个恶魔般的男子使她成为了孤苦无依的人。
赫连殇出了铜陵县,当下又带领着骑兵直朝几位狼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又用了两日直追到狼国附近的雪山。
就有一股逼人的冷气袭来,好在有南宫月落给的保暖服,这一股子的冷气还未灌入他们的鼻息之间竟减去了几分寒意。
赫连殇仔细环视雪山的地形,这些雪山陡峭难走,稍有不慎就会坠落山崖。
因此,赫连殇在看到险象的雪山地形的时候,并没有贸然地挺进雪山,而是拿出舆图,仔细研究地形。
另一边,过了十天,南宫月落虽坐着马车,但也尽可能的让马车加快速度。
虽然,她已经极力的将马车布置的舒适,但毕竟马车颠簸,而且古代的官道毕竟没有现代的水泥路那么平整。
这行走的十天,也让南宫月落有些够呛,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僵硬的紧绷着,好似石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