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腹中的孩子就是闹腾的厉害,大有她继续施针,就闹到底,且踹得真的很厉害。
饶是赫连九霄也看到了南宫月落肚子快速的一会这里突出一下,那边突出一下,动作异样的激烈。
其实他看着她这般高强度的布针,也心疼,不由得开口道:“你来指点穴位,我来施针。”
南宫月落有些狐疑地看向赫连九霄,从未见他施针布针过,尤其最后的施针地部位在头顶。
“怎么不信为夫?怕为夫毁了你神医的名号?”赫连九霄戏谑道。
但眼神却是那么坚定,南宫月落只略作沉思,最后点头,将银针包交给赫连九霄。
紧接着她口念头顶需施针的穴位,但见赫连九霄手捏银针,准确无误地落在穴位上,那手法哪像初次施针的人?
南宫月落又是大胆的口念穴位,赫连九霄手起针落,准确无误,手法竟也精湛。
一盏茶的功夫,但见头顶已插了数枚银针。
腹中的孩子好似有感应般,在她没有施针的时候就不闹腾了。
赫连九霄紧接着是扶着赫连殇,但转头看向南宫月落询问。
“小家伙还闹腾不?”
南宫月落虚弱的脸上漾开柔和的笑,整个人好似镀上了一层柔光,让人移不开眼,瞧着她的笑,赫连九霄也被感染了,脸上的阴郁顿散。
因为孩子的闹腾,南宫月落也得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约莫一刻钟后,再度起身,按顺序将银针拔出,又是换了一套针法,再度施针。
接连换了三套针法,当第三套针法完毕,南宫月落脸上再度盈满了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