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甚至能够听到拓跋烈磨牙的声音,心底冷笑,不过她却看向赫连九霄:“九霄,北域王好像没有诚意呢?我还是支持你炸平了北域的好。”
拓跋烈瞧着南宫月落,真恨不得弄死南宫月落,最后万般无奈,咬牙道:“好,一万战狼。”
“战狼是一万,那汗血宝马呢?一万可给?北域王是否要讨价还价了?”南宫月落故意笑着问拓跋烈,他很想问问南宫月落,你现在手臂不疼了?
不过,拓跋烈心知,倘若他敢讥讽南宫月落,这个女人一定还会当众坑他。
“不讨价还价了。一万战狼和一万匹的汗血宝马。”
“北域王,那就多谢了。”南宫月落随即看向皇帝道:“父皇,北域王表示诚意的一万匹战狼和汗血宝马,还请父皇笑纳。”
皇帝本就在听到南宫月落坑的这么多匹战狼,双眼冒光,本还想着,希望打个商量,让南宫月落腾出一些给皇家军队。
不过,现在枭王妃直接将全部的战狼都孝敬给他,这脸上非常有光。
但是赫连天也还是了解赫连九霄的脾性的,当下呵呵笑道:“老九媳妇有心了,你的孝心父皇收下了,还有这些诚意毕竟是北域王对你受伤的歉意。所以,朕收下各收下五千,还有五千就留在枭王军队中。”
“那就多谢父皇了。”南宫月落声音欢快。
这时,皇后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北域王已经表明了歉意,落儿,这事儿就接揭过去了。咱们不许再提了,来来,快入席,咱们快开宴吧。”
拓跋烈被南宫月落这么一整,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不过,也不好打一国皇后的笑脸,只得揽着舞阳入座。
原本拓跋烈是想要欺辱舞阳的,但是因为有南宫月落那一颗黑东西的警告,他当下还是隐忍着,回去之后再好好的折磨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切皆因她而起,南宫月落会当众坑他,还不是因为想要替舞阳这个该死的贱人报仇。
宴席开始了,虽然歌舞升平的,但是他全程黑着脸。也没有刻意的欺负舞阳郡主,不过倒是有一点,他直言,舞阳郡主已经是他的人了。
在场的人看向舞阳郡主,显然很不认同,一个女人婚前就失身,尽管这个男人是她要嫁的人,当下一些女子看向舞阳的眼中有些许的鄙视。
舞阳能够感受到这些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她一直低垂着头,此刻身体的痛,让她更加的清晰,每渗入血液里一分,就更加坚定了她要报仇的决心。
不管怎么样,是这个该死的恶魔,杀了她的父王。
舞阳一直低垂着头,但是不同于其他消沉的人,她虽然痛苦,但是她还是吧啦着桌上的菜肴的,唯有活着,才有报仇的希望。
南宫月落这边也是暗自喟叹一声,舞阳选择的路,唯有她自己走下去。
不管是死是活,不过,她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上首的帝皇倒是开口了。
“北域王一表人才,舞阳郡主一见倾心,这是正常的。还请北域王善待我们舞阳郡主。可莫要辜负了美人芳心。”
拓跋烈含笑看了舞阳郡主一眼,举起酒杯朗声道:“东越皇帝放心,孤王自然不会辜负舞阳郡主一片芳心,定然身体力行的照料舞阳郡主。”
拓跋烈的话,让舞阳身体忍不住的轻颤,身体力行的照料。
当下那不堪的画面在舞阳的脑海里播放,现在下身还痛得那么清晰,再被折磨,怕是会承受不住的。
可纵然如此,她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死去,活着,一定要活着……
舞阳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唯有活下去,才能够替父王报仇,血海深仇不可忘记。
此时,南宫月落也看向拓跋烈开口道:“北域王能够好好照料舞阳妹妹,本王妃不甚感动,但是也还请北域王记住了,舞阳是本王妃和枭王最在意的妹妹,倘若舞阳妹妹在北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本王妃和枭王定然踏平了北域。”
南宫月落的话声音不响,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入拓跋烈的耳中。
赫连九霄饶是此刻还想动手揍死拓跋烈,若非南宫月落这边安抚着,赫连九霄当下一定就飞身过去,再度狂抽拓跋烈了。
拓跋烈宴席上,衣衫未换,他的狼狈,让东越国的人虽然觉得心中比较畅快,但是也没有人敢踩北域王的痛脚。
倒是宴会才一半,北域王找了理由离去。
而一离开宴会,拓跋烈残虐的拖着舞阳一路朝行宫走去。
一路上,手腕被扯得生痛,迈动步子都疼得舞阳要落泪。
可是纵然如此,拓跋烈丝毫没有顾忌舞阳的感受,此刻他只想将满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今日,让他赔了一万的战狼和一万的汗血宝马。
舞阳郡主感受到拓跋烈的满腔怒火,知道接下去会有暴风雨侵袭,可是纵然知道,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无能为力。唯有承受,唯有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活下去,一定要撑住。
一路被拖着到了行宫,拓跋烈狠狠地将舞阳拖向床榻,野蛮的撕裂了她的衣衫。
“痛……”无以复加……
但是拓跋烈再度倾身,比之前更是野蛮无数倍。
痛苦,无尽的痛苦。
舞阳甚至觉得自己掉入了无尽的深渊中……
拓跋烈狠狠地折磨,他只想听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痛苦的叫声和求饶声。
这样才能够有一丝泄愤的快感,可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