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耸了耸肩,一脸无辜道:“怎么是我害相府的?明明是爹爹你私开银矿,皇上下旨没收了你的银矿,罚了你二十万两黄金,才使得相府穷得揭不开锅。”
“爹爹有怨有气该找皇上才是。”
老夫人原本对南宫文德有怨念,可看到南宫月落,当下将心中的怨念全都转到了南宫月落身上。
“孽障,你父亲说得对,莫不是你想逼死祖母不成?”
南宫月落本想怼南宫文德,但见祖母对她再生芥蒂,虽想算计南宫文德,将这些工匠赶走,但相府大门太过寒酸,连带祖母也会被戳脊梁骨。
她可以怼南宫文德,但不想怼这个老人。
当下从袖袋里拿出一千两银票给南宫文德,压低声音道:“这是我在国医堂坐诊的诊金,爹爹放心拿着,让工匠们将相府大门修缮得阔气些。”
南宫文德很想有骨气的甩袖不接钱,但而今相府境况,他快速的接过钱,生怕南宫月落会反悔收回去。
将钱塞入袖袋里,这才气狠狠地冷哼了一声:“哼,好好听你祖母训诫!”
南宫月落在心中冷笑,这就是文人风骨?
老夫人心知肚明,眼下,这孙女虽害得相府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但相府今时不同往日,且她是一棵摇钱树,还有一手精湛的医术,当下也和缓着脸色,语重心长道:“月丫头呀,纵然枭王倾慕于你,你往后会嫁入皇家。但娘家是你的依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呀?”
“你父亲纵然有千般错,你也不能害得相府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