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孙国医……快替我儿看看……”老夫人激动的声音都打颤。
南宫月落和孙国医交换了一个眼色,当即往旁边一挪。
孙国医上前,眼眸微闭,枯瘦的手落在南宫文德的胸前。
在断裂处,更是加重了力道用力一按,痛得南宫文德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刺耳的痛叫声划过云霄。
“啊……痛……痛……”当即又是痛出了一声冷汗。
老夫人瞧孙国医这不知轻重的手势,心疼的翕动红唇道:“孙国医,轻点……”
孙国医一个冷眼飞过去,哼道:“哼,慈母多败儿!慈母也害死儿。”
一语双音!
老夫人心儿一颤,眼底划过慌色,这孙国医的眼色好犀利,似洞悉一切。
老夫人再不敢吱声,暗自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孙国医,再将视线暗暗地移到南宫月落身上。
但见孙国医面色冷凝,南宫月落虽面色也寡淡,但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
看到这里,老夫人越发觉得对南宫月落有愧。
孙国医那一句话,让她心底的愧疚感和自责感更深了。
若是时光能倒流,她定想尽办法阻止。
孙国医并没有因为南宫文德的痛叫和老夫人的心疼而放轻手上的动作。
甚至,第二下比第一下更是按得重。
“啊……”南宫文德凄厉的叫声,划破晴空。
“相爷,断骨虽痛,但身为一朝宰相,堂堂七尺男儿,还是得拿出些许风骨出来的。你叫成这样,是不是太矫情了些。”孙国医眼露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