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勾唇讥嘲道:“呵呵,如此狠如豺狼 的亲人,杀杀又何妨?”
说着,手中的手术刀,轻轻的敲打在手心,一下一下,仿若敲打在众人的心尖上般。
南宫文德大声呵斥道:“孽畜,还不收起手中的小刀,乖乖骑上木驴,你这样生性放浪,狠如蛇蝎的畜生,莫要做困兽之斗。”
“哈哈,还真是好父亲。口口声声说我杀人,生性放浪。你可是亲眼看到人是月落所杀,你可亲眼目睹我勾引护卫,生性放浪,我何等放浪?”南宫月落绝冷的声音犹如穿透地狱而来,此刻双眸闪烁着慑人 的寒芒,触及,令人毛骨悚然。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人绑了,送上木驴。”南宫文德脸上毫无愧色,反倒是一脸的嫌恶,鄙夷,似乎南宫月落就是一个令人肮脏唾弃的东西般。
“呵呵,来呀,你们尽管上前,我这小刀可是枭王所赠,如若谁想试试我这小刀是否锋锐,大可以上前试试。”
“放心,定能一刀子就送你下地狱。”南宫月落声线淡若清风,可每一个字却阴冷如魔音,灌入众人的耳中,让人不寒而栗。
“孽畜,你休要玷污枭王,枭王怎可能送你此刀,你这样有辱门楣的孽畜,还不快快受刑。”南宫文德绝冷的冷呵道。
南宫月落纤手敲打着手心,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抬脚无惧的走向木驴。
众人以为她真的乖乖的骑上木驴受刑。
南宫月落走到木驴边,美眸陡然的冷如寒冰,泛着幽冷的寒芒,陡然手中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在空中划出冰冷慑人的弧度,众人只听到“咔擦咔擦”声,下一刻,好好的木驴被肢解,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