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辰安停下,得得腹中的悔意顿然拔地而起……辰安,其实是可以将错就错的!
“也不是什么急事啦。”她意犹未尽地说。
“到底什么事?”
辰安俯视着她的唇,遄疾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令她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想说什么事来的?
得得无措地缕过马尾,揪着发梢,努力地回想。
“辰安,要不你先转过身去,没准儿我就能想起来了。”
谁稀罕看她!辰安别过头去。
呃,果然想起来了:“辰安,我承诺我老爸在读研期间不谈恋爱,不全是为了让我爸留秋秋在本校读研,其实我也有其他小心思。我是在借保卫友谊的名头昭告天下,我是自愿且主动单身的。辰安,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理工科院校里,读到硕士还没人追的女生,压力很大的!我不想太掉价儿,才耍了这个小把戏。所以,秋秋不是你的恩人,你要对她一视同仁。”
他怎么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那?辰安莞尔,“确实,这个理由更符合实情!”
呃……辰安满脸的信以为真是几个意思嘛!
他听不出她是在自黑吗?
怎么感觉自己更掉价儿了!
得得颓丧着脸,努了努鼻子。
骤然,门上响起拧钥匙的声音。
电光火石间,钟明秋已冲到她身前,拽住她大发雷霆:“赵得得,你是说,是因为你,我才没被方辰安开除的?”
“媳妇儿,走啦,咱们别打扰他们亲热。”高文翔忙冲过来,勒紧钟明秋双臂,抬起她,向外抱去。
“高文翔,我劝你放下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钟明秋一言吓退了高文翔。
得得瞄了瞄钟明秋的凶目,接着向辰安抛了一个“她该怎么办”的眼神,辰安用口型授意她“实话实说”。
得得摇摇头,躲去了辰安的身后。“不能、实话实说。秋秋、会、灭了、我的。”她被钟明秋吓得舌头都不灵活了。
辰安抱住受到惊吓的她。“别怕,倒霉的不是你。”
怎么会不是她那?
为自己辩解和开脱的话刚到嗓子眼,钟明秋就抢在她前头,大吼道:“高文翔,你居然敢骗我?是你替我向方辰安求的情吗?”
“我没说过是我呀。”
任何明确的否定或者肯定答案,都会被当作呈堂证供记录在案,高大律师怎么会犯这类错误那。
“哈,你跟我还玩文字游戏是吧?!”
“我怎么敢?”碍于有人在场,高文翔没有按惯例双膝下跪,只是单膝跪地求饶:“老婆,我也是强迫得利,不是有意欺瞒。而且欺瞒你的是赵得得,是她没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你。也正是她的这种行为,使我这个受益人被迫受有利益。”
高文翔口中的法律名词和律师独到的辩护逻辑,使钟明秋更加气冲斗牛:“你还敢狡辩?!”
“好好好,我不狡辩了。”高文翔双手供上银行卡:“老婆,拿去随便刷,受益方理应返还部分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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