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单手抓过她的双腕,拉到她的头顶,从上俯视着一脸被强迫的她,无奈的笑了笑。
谁会料想得到呢,在这种事态下夺走得得的第一次,会比他以往所有的预想都还要有“情趣”。
“我会努力的。”
辰安本意是说,他会尽全力去阻止那场订婚。但在这样的体位下,这话就一语双关了……
“你不要脸!”得得骂说。
辰安笑笑,然后用深吻包裹住她的薄唇,以实际行动警告她,他的时间不富裕,不可再闲聊。
忍着初爱的痛,得得狠狠咬向辰安的肩头,意识朦胧间,无法挽回的泪随波逐流。
随后的两个月,辰安每日都到她身上报到,从未缺席。可辰安来了,洗完澡就脱她衣服,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讲。
得得为此心生憋闷,常护住自己的衣服,不给辰安“施暴”。
可每次在与辰安比他脱她衣服快,还是她穿她衣服快的竞速赛中,辰安总能拔得头筹。她就不懂了,明明是女人更了解自己衣服的构造,怎么穿衣服的速度就是比不过男人脱她们衣服的速度那?
被辰安耗尽体力后,她往往睡得很死,有时都不知辰安是何时离开的。
后来,辰安出奇的忙碌,每日只来两三个小时。
虽然那段日子简单且重复,但却不乏味。可时间从不偏袒爱情,还不时地考验爱情。
越临近辰安订婚的日子,他们之间就越疏离,直到该来的全来了。
不知是从哪一天起,辰安断了联系,得得再开门时,碰见的是方伯母。
不,不是方伯母,是方夫人,是王女士!
订婚宴的前几周,辰安颠簸的从医院回了公司,去做最后冲刺。他暂时没时间追回杳无音信的赵得得,他必须一心一意的工作。
终于,他可以挺直腰板去找他母亲了。
他将厚厚的文件摊到母亲面前:“那场闹剧可以喊停了!”
这段时间他把公司的股权重整,将部分股份转化为虚拟原始股出售给员工。员工购买股份后,便与公司做了绑定,有效的调动起了员工们的积极性。
而且这种变相融资的方式还给晨启带来了不少的资金,更便于他大展拳脚。
晨启集团转危为安,一跃重回行业龙头。
辰安的成功,再次成为业界佳话。
不过,在他卧薪尝胆的这段期间里,因体力透支,曾多次光顾过医院。
方母王隽美看着明显小了一圈的儿子,将文件拨远,“我们的危机是解除了,可卢氏还在水深火热当中,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王隽美想借由道义拴住辰安。
“妈,该做的,我都做了。他们家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王隽美不假思索地回说:“你和夏程希的婚姻对两家企业是双赢。”她再次想用利益捆住辰安。
辰安把桌上的文件重新理好。“妈,我只想保住您和爸为之奋斗一生的基业,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好!”王隽美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你今天要呆在家里,好好吃顿饭,睡个好觉。”
“我要去找得得!”
“明天再去也不迟,今天你总要和卢老爷子道个歉吧?”
“他们家没时间听我的致歉词。”辰安不会为他没答应过的事情道歉。
“那就算为你妈我,你好好休息一天,不行吗?”
最终,辰安还是没能熬过王隽美的亲情绑架,服了软。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