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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老演员对自己赤裸的勾引毫无反应,闻玉开始自我怀疑,将手抽回。
“好了,这药您带回去吧,药效很好的。”
“多谢小……闻老师了。”
平常叫习惯了,陆锦程差点没转换过来,当下硬是要将这后生抬高了一辈,言语之间给足面子。他弯下腰身将堆在地上的裤子往上拉,准备离开,闻玉伸脚将他的裤子踩住,仿佛是学校里最不服管教的顽劣学生,他说:“陆老师在这里把戏服也换了吧,省得再到外边去换。”
剧组只有几位主角享受专用化妆间,其他人都用的是临时搭建的通用室,陆锦程一脸奇怪:“我衣服都在外头呢。”
“您没听明白我意思吗?我让您把戏服都脱了。”语气恭敬,出口的言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陆锦程平常没什么火气,水一般的人物最讲究折衷,说什么都是和和气气的,此刻被这年轻人噎得冒火,他心里默念不要跟孩子计较,硬是挤了个笑容出来跟人讲道理:
“小闻,药膏我放这里,也感激你的帮忙,但是无谓的事情不要多做……”
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一笑就有个深酒窝吧,笑真好看,就是话有点多,闻玉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行?”
陆锦程讶异地看着他。
“那晚我亲眼看到蒋云杰将你带走,你本不该属于他。”他欲言又止,陆锦程是何等人精,听懂了,把他灌醉那晚,有闻玉的一份功劳。念及至此,陆锦程也不愿再跟他多废一句话,忍着腰背酸痛将戏服裤子从人的脚下扯出来,闻玉底气不足,心虚地把脚抬起,看着陆锦程将古袍撩起夹在手臂内侧,系上有点松垮的裤腰带。
闻玉确实是故意领人过去轮流灌倒陆锦程的,行内都知道陆锦程很少出席这种那种酒局。但对于他这种玩家,看正经人失态是件难得且好玩的事,难得人来了,还肯碰酒,自然要去掺和一脚,甚至在混乱之际把度数极高的烈酒送到他嘴边灌进去,人被呛了几口,脸色绯红,闻玉竟然看出来几分活色生香的感觉,这对他来说太奇怪了。
他想着把人老演员折腾成这样,应该要送人回去的,没想杀出个程咬金,陆锦程被人半路截胡,后半夜他都没有了玩乐的心思。
他跟陆锦程在这部戏里对手戏很少,一个在A组一个在B组,但他总会抽空过去看看。这个剧组年轻人居多,难得有个可学习的对象,大家日常围观陆锦程演戏的场面见怪不怪,当然经验丰富的老演员也乐意跟他们交流。
而在有限的接触中,他每次都能窥探到人身上各处都有暧昧的红印,有时是领下,有时是袖中,有时只是嘴唇更肿了些,他像一名鬼祟的侦探,将人身上各处都扫描个透,而这些红印就是细细小小的虫蚁,不痛,但咬得他痒痒的。
里头的滋味,他也想品尝。
这天陆锦程一走进片场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人昨晚肯定被干了个熟透,如此状态竟然还能在戏中压自己一头,挽着漂亮的剑花跟他交缠,征服欲和胜负心瞬间膨胀,只想把人压制在身下,不容他反抗。
导演喊停的时候他意犹未尽,难怪谁都喜欢跟陆锦程做对手,他带人入戏的能力太强了,戏里戏外都引领着所有人把戏演得更漂亮些。现在陆锦程就像一只烂熟透红的水蜜桃,散发着甜蜜的香味,美味在前,食家如何能忍?
闻玉看着他的手指在裤腰带上缠绕,只觉得放错了地方,他一把抓住陆锦程的手放到自己胯下,早在给他上药的时候已经涨硬了。陆锦程被猛地吓了一跳,摸到那处突出的硬物时,又尴尬又恼怒,闻玉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沙哑:“陆老师,帮我一次好不好?”
他这道欲望忍了半个月,每次想跟别人做,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陆锦程酒后被蒋云杰压在床上干得失态的模样,上位者本该是他。
“陆老师,帮帮我,我难受。”
陆锦程碰巧还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闻玉这会儿放下强硬的姿态,漂亮精致的小脸蛋皱巴着眉头,委委屈屈哀求他,心一下就软了。皮相好就是容易占便宜,他哑了声,思绪几番挣扎,最终小声道:“用手吧。”
闻玉在床上向来是被伺候的主儿,用不着自己动手,但当下这种情况显然是行不通的,陆锦程肯定不会帮他的忙,他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给自己解了裤腰带,袍子一撩,硬挺的阴茎将内裤顶出一个包,长度可观得连内裤都兜不住,露出个粗红的茎头。
陆锦程的手刚一覆上去,便感受到他的阴茎跳了跳,他面不改容,手法熟练地摩挲着每一寸皮肤。
同为男人都知道敏感位置在哪里,何况陆锦程比闻玉多长十几个年头,这功夫哪里是他惯常处的同龄人能比得上的,没拨弄几下内裤已经洇湿了,龟头渗出淫液,爽得几乎要射出来。
陆锦程又将手伸进内裤当中,揉捏两个阴囊,感触到闻玉连蛋都是硬的,他笑了一下,几不可闻的气音被闻玉捕捉到,听出来风情万种,给古板的相貌平添几分色彩。
陆锦程的手
', ' ')('心有一层薄茧,是为拍武侠片练长枪给磨出来的,如今变成磨男人跨下的枪,他想尽快了事,便加快手中节奏,好像只是平常给自己弄出来一样例行公事,只是这玩意儿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多少有点违和感。
正经严肃的脸容干着下流事,极大地满足了闻玉的欲念,他痴痴地看着陆锦程的脸,刚从里头琢磨出几分成熟的韵味,便意识到不对,泄出来时还是懵的,太快了,闻玉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他手中败下阵来,以这个令人难堪的速度。
陆锦程经验丰富,一看他挺着腰身往自己手心怼就预料到结局,但反应过来又是一回事,躲避不及,脸上溅到了星星点点,他不好糟蹋戏服,只能用指尖揩掉,这又是另一个冲击性极强的画面。
“我走了,剩下的你自己处理。”陆锦程此刻就像拔屌无情的渣男,脚下一抹油就溜掉,走前还不好意思地回头,留下一句“多谢你的药,咱这算清了吧”。
也不想想,上一次他以为的“两清”产生了多少后续事宜。有一个词叫得寸进尺,陆锦程永远学不会。
闻玉后仰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陆锦程那张脸,干手活跟讲戏演戏一样认真,也不知道床上是否也一副认真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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