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哪里料到会被阿玛这般的轻薄,鱼飞尖声叫着,低头一看,她的阿玛,她的神祗正亵渎着她的乳尖儿,宛若个孩童般,吮着她的奶儿。
这样待她,这样待她
饶是鱼飞历经了阿玛给的两次情欲,也经不住这般的狎玩,她挣扎着,眼泪大颗大颗的往眼尾落,想要将自己的奶儿,从父亲口中抽离。
他却是将她的双手反剪,直接将她压在床铺上,专心致志的,吮着她的乳儿来。
那是怎样一种灭顶的滋味,鱼飞宛若一条溺水的鱼般,在河岸上扭腾着柔软的身子。
慎肆抓着她,忽略了她的柔弱与可怜,只管在她的r上,逞着他的欲,将她的乳尖吮得又红又肿。
而鱼飞被压制在他身下,早已被这灭顶的情欲所淹没,她尖声的叫着,双脚被迫分开,在阿玛的双膝边,蹬着锦被哭喊着。
他欺负她,他欺负她,阿玛这哪里是在疼她,分明是在欺负她!
鱼飞只察觉到腿心中的热流,冲出她的身子,落满了她的亵裤,她流了许多许多黏热的t液,脑中无端的空白着,只剩下了灭顶的,让她窒息的情欲,冲着她娇弱的身子。
最后,让她半分反抗的气力也没有了。
慎肆松开了她的乳尖儿,又换了另外一边来吮,原本扣住她手腕的双手,解开了他的衣裳。
繁复的衣裳落在床下,英俊高大的男人直起腰来,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儿。
鱼飞的脸上都是泪,眼睁睁看着他,将身上最后一层亵衣脱了下来,露出他精练的上身。
慎肆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他用膝盖顶开了鱼飞的双膝,穿着亵裤,将自己的下体嵌入女儿的双腿间。
她那腿间已经泥泞不堪了。
慎肆胯间的隆起,就压在那一团湿糊糊的亵裤之上,然后如同上回那样,用他强壮的身子,一下一下的积压着床铺上的鱼飞。
她似乎有了点心理准备,又觉得十分不适,她与阿玛都是裸着上身,双乳被阿玛的胸膛压着,他们父女二人,肉贴着肉,体温毫无阻隔的,就能直接传到对方的身上。
非但如此,鱼飞还用着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她的阿玛分开了双腿。
他又在用他胯间的隆起,用力的磨蹭着她的阴户。
鱼飞只感觉下体空虚的厉害,阴户中的某一点,被柔软黏湿的布料反复摸索,被阿玛胸膛压着的两团乳肉上,那两粒红肿的樱果,也被阿玛的胸膛反复挤压摩擦着。
金尊玉贵的格格,哪里受不住这样的磋磨,她连连尖叫着,攀着阿玛的肩头,一股小解般的洪流,便冲出了她的下体。
“阿玛~~~~”
又是一塌糊涂的泥泞,慎肆这一回磋磨她的时间,比上回长了一些。
鱼飞连着小死了几次,待慎肆泄了男精之后,鱼飞只觉得身下这亵裤,已经穿不得了。
怕是都弄hui了她身下的氅衣与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