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亲王那素来冷硬的心肠,此刻柔肠百结。
他多么的怜惜他的小女儿,又是多么的心疼她。
方才的情潮澎湃,一定让他的心肝儿吓坏了。
不说吓着了他,便是慎肆自个儿,也是吓着了的。
慎亲王并不好女色,这二十多年来,除了与鱼飞额娘有过一次肌肤相亲外,慎肆对于女人,保持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禁欲。
禁欲,会让他更专心致志的在战场上杀敌,也能让他将所有的精力,投放在刑部大小事务上。
慎肆对于女人的身体,了解的并不多。
相比较他而言,鱼飞更是一张白纸。
他们可能对于这件事,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调整认识。
躺在床上的慎肆叹了口气,低声哄着怀里的女儿,十指穿入她的发中,替她梳理瀑布一般的长发,柔声道:
“鱼儿,阿玛不想让你离开,思来想去,这世间能如阿玛待鱼儿这样好的男人,能有几个?但也并非没有,往后,鱼儿若是不想,阿玛就再不这样欺负鱼儿了,阿玛陪你多看看,替鱼儿多掌着些,一定也能找到如阿玛这样的男人,一辈子待鱼儿好的。”
“我不要,我不要别的男人,我只要阿玛。”
鱼飞哭着摇头,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阿玛的身上,她的双腿夹住慎肆的一条腿,这让鱼飞阴户处的粘腻感,愈发的清晰了。
她显得有些难耐。
似是无师自通了一般,鱼飞忽然有些悟了,方才她的身体里,究竟流出的是什么。
于是,她红着脸,哽咽着,轻声的问道:
“阿玛,方才的事......阿玛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同鱼儿那样做吗?阿玛,鱼儿不能想象,会有这样的可能,这世上,任何人都不配那般对鱼儿,鱼儿是阿玛的,能那般对待鱼儿的,只有阿玛。”
她是他的。
因为她会存在,是因为他,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一时欲念,才将她带到了这个世上来。
她因他的欲念而生,所以她天生就该是他的。
她不抗拒阿玛那样对她,可是若换了个男人,鱼飞只觉得肮脏。
眼角有泪落下,被慎肆的拇指接住,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指腹,将她的泪水揩去。
他低头,唇角有着笑意,宽慰道:
“鱼儿自然是阿玛的,你自小与阿玛相依为命,阿玛也舍不得看着别的男人这般欺负你,好了,不哭了,往后阿玛再也不说这样的话,来诛鱼儿的心了。”
对鱼飞,慎肆是没有办法的,他也就是只纸老虎而已,在她的面前看着严厉,摆个父亲的谱儿罢了。
鱼飞不说话了,她乖巧的趴在阿玛的臂弯中,抽抽噎噎的哭了许久。
外头的风雪又大了些,小宅子里没有地龙,但鱼飞躺在阿玛的怀里,并不需要地龙,也觉得暖和。
也不知这样抽抽嗒嗒的过了多久,鱼飞稍稍停歇了,又带着些好奇,小心翼翼的问道:
“阿玛,方才舒服吗?”
话落音,许久没有得到慎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