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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x无双信】来路不明(碧池描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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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魔术表演都开始一小会了,你怎么才来?”浓妆艳抹的妻子甩着艳丽的指甲,往繁星城市长的胸口一滑,略带不满的说道。

“处理一些事情浪费了一点时间。”市长整了整领口,在贵宾席上落座。

“是吗。”妻子将视线收回,继续放在魔术表演上,“你方才错过了韩信的开场表演。”

市长看着舞台上配合队友展示魔术的人,悄悄勾起唇角,韩信这一次倒是做的大,带着个面具也看不清脸,倒是能伪装的像模像样。

或许经常看他魔术表演的粉丝应该也能察觉出来,大开大合的背后是对某些动作的遮掩,怕什么东西落下来才放慢一拍的抬腿,直起腰却突然瑟缩一下,黑面具遮盖的是还未褪去情潮的脸,紧紧包裹住的脖子里藏了多少道吻痕,不过这当然没人知道。

哦不,繁星城的市长肯定知道。

01

一个小时前,后台更衣间。

根本没有隔绝声音,市长进来时还能听到预热节目纵情的尖叫,亢奋的鼓点打在每一下躁动的心跳上,魔术团团长站在原本就狭小的更衣间内侧,手上还玩着牌。

一张两张,收回再显现,最后又消失,韩信这才把目光放在市长身上。

“怎么样,这次比较刺激吧,先生。”

“如果你不介意你的团员看到你卖屁股,我自然没有问题。”

“我觉得你应该关心关心自己,老婆可在台前坐着呢。”

“不用管她,今天是来操你的。”

“好啊。”韩信习以为常的点头,“你说的,更刺激的地点,让我带着去表演,所以演出费翻三倍。”

“交易多少次了,你还不放心我?”

韩信舔舔嘴唇,在这么接近舞台的地方玷污自己,他还是法的进攻,一个在最爽的地方戳刺,韩信觉得自己被两个人操着,还有一个知道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胸口的乳粒像是被什么砂纸碾过去一样的,粗糙却爽的要命,后腰透过衣服被狠狠掐住,这些他都能接受,可是为什么——

“唔嗯嗯——哈啊,停,停一下!”市长顶在别处也让韩信爽的不能自已,可那精确的往花心上顶的架势一次比一次重,穴口在一瞬放松又猛然夹紧的攻势中让市长不再听韩信在说什么,也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嗯……!”韩信从来都喜欢追求刺激,无论是在舞台还是在床上,正因如此才会同意市长灌满精液带着肛塞去演出的要求,他以为这才是这场爱欲的重点,却从未想过再平常不过的性交直接把他推上了顶点。

如果把他当成魅魔就再合适不过了,越刺激的性爱越让他兴致高涨,如果现在看他的眼睛大抵会发现正溢出来的桃心,爽的直往上翻,停下来的话已经不再说了,取而代之的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喘息。

脑子被刺激灌满,早就想不出个所以然,两倍的快感一同涌上来,阴茎还被束缚着,韩信抵着墙,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撅着屁股被莫名其妙的草到了高潮。

“你什么时候这么容易高潮了?”市长把他的脸掰过来,年轻人眼睛失焦,显然是还未反应过来,刘海被汗浸湿了一小片,刚想把他撩起来,却记起韩信之前说的话,头发被发胶定过型,不能再弄乱了。

“……唔,方才你干了什么?”

“你说拽你羽毛的事?我以为这只是个装饰,你居然能感应到?”

何止感应,韩信听到这话倒是回过神来,屁股动了动,开口道:“你还没射吧。拽着它再来一次。”

市长小声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还是照做了,顺便也解开了前面的束缚。

那羽毛乖巧的被抓在手上,拽一拽也没什么感觉,所以也不知道力道,不过每次下手狠一点韩信就喘的越大声,跟第一次的异常青涩不同,这一次穴口只有在挽留他的阴茎时才会夹紧。

本身外场的音乐声音就大,韩信喘的声音却勾魂一样的一点一点打在心口,偶尔还自己撅着屁股等着他撞上来,一只手摸着小腹上被顶过的位置,让市长再快点。

其实韩信知道了,但不知道原理,昨天研究多维魔盒时突然有道光飞进了他头顶的光环里,毕竟这东西也是他拿到魔盒后的附赠物,也没多远,结果今天被草了才知道,现在这个翅膀链接着他的所有敏感点。

同时被两个力道一起草在花心上,这种一步登天的快感爽的韩信差点没站稳,等射出来了才意识回笼。

等摁上肛塞再重新穿上西裤后,韩信这才想起来一会还有演出,方才玩的有些过头了。

市长抱胸玩味的看着他,激烈性事后的潮红还在魔术师白皙的脸上久居不退,体内走一步就咣当的液体让他全身上下都在发烫。结果衣服一穿人模狗样不看脸还真看不出来。

“你确定还能上台?”市长亮起终端划了三倍的钱过去。

“之后的事不用你管了。”韩信掏出面具,扣在脸上便出了门。

03

“所以这t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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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韩信试探性摸了一把自己的羽毛,结果自然显而易见,腰一软差点直接往前摔了一跤。

不是这东西还带共感的吗?

在缓过来后,韩信觉得有必要跟魔盒里那位星主谈一谈了。

————

00

韩信算是我店里比较忠实的顾客了,每月总抽出三四天晚上来这里,让我给他推荐。

他的要求很苛刻,长得帅的身材好的腿长腰细的才能进房间过一夜,如果缺了其中一项就直接免谈,就算器大活好都能踹走滚蛋。

当然他也邀请过我,我抖了抖烟蒂说不卖身,他却笑起来:只是陪睡而已,其他的不需要。

仅仅是共枕一晚,我便知道了韩信有如此糜烂性生活的原因,可把自己弄的一片狼藉时,却从未玷污他那白月光般的前任。

当然他不再要求我跟他上床的原因可能也有这个——我之后才知道的——因为我跟他前任长得实在太像。

发型,说话语气,眼睛。韩信认真盯着我的脸回答:不过只是皮囊比较像,但他终归无可替代。

还这么喜欢为什么不回去找他?

年轻人沉默半晌,转头看着我,这才开口。

是我对不起他。

所以没资格再去找他。

01

这次给他找的人神清气爽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问韩信人呢。

我说今天周一,早就去上班了。

这个人就叫他f,是我在健身房遇到的,本身教练这种职业就不缺身材好的,百里挑一是脸长得怪清秀,属实是身体和长相反差太大。

f一脸震惊,说昨天可是大半夜才睡,我的存货全清理干净一滴不剩,韩信在床上可真骚,草起来没完没了,他居然还能这么早起来?对了我昨晚直接睡了还没给他清理啊,他直接就走了?

真是个婊子,f搓了搓脸,夹着那些玩意去上班,我真好奇用什么东西塞住的。

你内射了?这回换我震惊。他之前可是干过因为没戴套就把人轰出去自己睡一觉的事,所以我一般都事先在房间里放一些再通知一下来人,不要再打小聪明。

是啊,当时我把套取掉,看他一直握着脖子那个吊坠,我就让他自己含着,他迷迷瞪瞪张开嘴,那叫一个色啊,我忍住想把我老二放进去的冲动揪着他的吊坠塞进他嘴里的。之后我也没注意戴没戴套,把腰揽过来就插进去了。

嘶——他确实没拒绝啊——插进去的时候我还记得那个感觉,他好像被我烫的里面夹得死紧,我反正只记得当时真的爽翻了。

f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开始绘声绘色讲述他的经历,我大早上也没什么事,就将就着听起来。

起初韩信的态度还是那样,做爱重点是“做”,上床重点是“床”,不过确实,本身也是一夜情,付诸太多感情实在是个浪费时间的做法。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我听着f的描述,韩信从来没有如此主动过,一进门就揽着f索吻,纠缠半天顶在墙上来了一发,双腿紧紧缠在f腰上,蓝瞳像个猫一样半眯着瞧过来,胳膊搂紧对面,轻飘飘落在耳边的一句:七次。

什么七次?f问道。

韩信没有说话,蹭蹭还深埋在身体里的庞然大物,一挑眉毛,继续道:……不然可没有小费。

f被这话激得气血直往下涌,把他抱起摔到床上,解开对方松垮的上衣,凑上前道:那多射的次数要成倍给我。

找老板要去……!唔——

缠绵的声音被大力顶撞揉得破碎,韩信摸索着掰开大腿把自己交给快感,抱着膝弯发颤,f倒是起了闲心捏着挺起的乳粒把玩。

大抵是因为跟女人做爱做多了,喜欢大把抓住胸乳揉,韩信没那么软,倒是因为肿胀大的可以,f从下方用虎口卡住男人可怜的乳肉,捏起来,再松手弹回去,由此循环往复。

不是f玩的不耐烦了,反倒是韩信被捏的大腿差点抱不住往里合,指尖刮过乳孔时惊叫一声,小腹颤颤巍巍的向上挺动,f见状狠狠戳着乳孔,尖锐的刺痛向上传进痛觉神经,让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再做什么,而向下却融合了快感,酥麻的涌向小腹,在身体各处种下敏感的种子,让他后穴猛地吸紧,给f夹的差点缴械。

嗯啊啊——不要碰……唔嗯——

f听着呻吟越发起劲的扣弄,似是想把这乳头疏通,喷出点他本不应该产出的东西。

胸这么大怎么不涨点奶,嗯?

……呼唔,没,没有那种东西……

刚想下手再狠点又担心会抠破时下腹一热,韩信小口吸着气,手背捂在眼睛上,被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

f摸了一把涂在他胸前,有些失望的说这么敏感,我还以为是要我给你射七次呢——

——赶紧做。韩信打断对方说话,手肘向下露出眼睛瞪了f一眼。

看样子他还未缓过来,情动的红晕在眼角蔓延,把脸蛋衬得漂亮,眼睛染着水汽,也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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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湿漉漉的,半含不含的倒是想让他流点眼泪下来,满足一下自己。

好好好,你出钱我听你的。f说罢抬起他瘫软的腿扛过肩膀,往深处顶去。

02

其实韩信的身体承受程度远远比不过他的嘴硬程度,第五次拔出来给套打结时f放开他,方才看他摸着小腹眼睛向上翻,爽的只剩下一浪盖过一浪黏腻的呻吟,大腿痉挛半天,靠着后面高潮了好几次。

不过f也没打算放过他,而是更快的冲刺射出来,没了支撑的年轻人跌在床上,后穴翕动着已然被草的合不上,红肿的摆在面前诱惑f再来一发,不过看韩信已经精疲力尽的样子刚想开口说结束的话时,就看到他胡乱的抓住脖子上挂着的玉坠,眼睛迷离的盯着床,之后就看见了扑簌簌落下来的泪。

先前草成那样也只是听到了甜腻差点断片的喘息,握住玉坠时止不住的落泪,f当然想到了什么,不过在床上情趣大于所有,他引着有些混沌的韩信让他张开嘴含住这个吊坠,对方迷茫的回头想看f一眼,结果被后者抓着头发摁了回去。

但新奇的是,韩信并没有骂他拒绝他,而是乖乖照做,把玉坠含进了嘴里。

这么乖的互动让f惊叹了半天,把对方掰过来摸了一把眼角的泪,无神的蓝眼睛有些失焦,并没有盯着f,被大力抹开眼泪时韩信发出了些小猫一样的呜咽,玉坠埋在嘴里,红绳勒在嘴边在下巴上印了些许痕迹。

结果眼泪越擦越多,别说是f,我也没听说过哪次的韩信这么软,摸一把就能出水的软。所以f当然没把持住,早就把戴套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眼下只想掰开他的腿再来几发。

因为在床上哭有些过于羞耻,韩信本来是侧躺抓着枕头闭眼想止住眼泪,结果被f抓住一边小腿往上抬,后穴又一次暴露在对方视野下时,滚烫的阴茎没有一点阻碍便插进了最深处。

嗯嗯——!!

韩信惊得脖子猛的绷直,后穴绞紧f的阴茎,似乎直接顶在了软肉上,上抬的腿小幅度挣扎几次就软下去,嘴里还含着玉坠所以声音只剩下可怜的呜咽,兴许是很久都没有真正被无套插入过了,甚至直直向着最敏感的地方,f狠狠撞进去就争先恐后的吸着他,淫水淋下来把f砸个清醒,大腿内侧磨得红肿不堪,在f手里发颤。

嗯唔——嗯嗯不……呼嗯……

嘴上说着拒绝可背却越挺越直,腰线倒是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后臀顶在f的胯部被迫承受着冲撞,卵蛋打在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拍出的响声听的他羞耻异常,后者向前伸手从小腹一路摸到早已射干净的阴茎,现在倒是又受了刺激,可被f直接摁住了马眼,让韩信在欢愉的半途中陡然勒马,拼命摇头。

f每撞一下韩信就被顶的往前出溜一下,阴茎除了抵着敏感点顶撞之外根本没其他别的心思,任由他摆弄的人已经很少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了,方才堵着马眼让他又用后面高潮了一次,这若是个女的,早不知道潮喷多少次了。

f把他的腿放下和另一条腿并拢时他也没有反抗,兴许早就没了力气,阴茎还埋在后穴里,腿的并拢倒是夹的更紧实,滚烫的内里吸着异物,液体被堵在里面本身就难受至极,f把他抱在怀里握着乳肉,时不时还挑弄几下乳粒,韩信起初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却被f挺腰往媚肉上撞了撞,后者淫乱的轻轻喘了几声,全身上下被牢牢禁锢在f手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所以直到最后内射时韩信都没有表现出极大的反抗和拒绝,我跟那些人提到过如果他说了安全词就立刻停下来,别再触及他的底线。

f把坠子从嘴里拿走时发现他一直都乖乖含着,涎水流了一下巴都没尝试咬下去或吐出来。

可这是他自己突破了以往的底线,本来只是半只脚踏进的深潭,动一动还能抽身离开,可如今却越陷越深,已然万劫不复。

03

因此再他说一次找三个的时候我也只是象征性的劝劝,见他态度坚决便没再说什么。

以至于那屋里有一个男的出来找水时我还是没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对方貌似也想跟我搭话,走过来说道:你到底在哪找的这么乖的婊子,身材又好还会口的。

乖?

是啊,刚轮流草了他一回,这会在玩游戏呢。那人说着便笑起来:你要不要进来看看他?我保证他不会拒绝。

等我将信将疑的走到门口时,酒精味直冲脑门,我记得他来时的确染着些酒气,可不像现在,眼睛早就无法聚焦,脸蛋被酒精烧的飞红,关节处裹着一层退不下去的晕,此刻正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双腿大开,淫荡的展示自己全部身体,当然后穴已经被填满,他自己没有力气,下面的男人可相反,捏着窄腰就上下顶弄。

怪不得你说他不会拒绝。我对旁边的男人说道,这根本也看不清楚来人是谁。

谁给他灌这么醉的?

他自己喝的,我们进来时就已经醉得硬都硬不起来了。

醉成这样了你们也能玩这么狠?

那可不,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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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热的,体验真的不一样。

所以在玩什么游戏?

嗯……就是想让他说前男友的电话号码,不说不让他射……

玩这么大?

每次提到他前男友就敏感的很,想玩玩而已,再者说他也没说安全词啊。

我转头看了眼在别人腿上起伏的红发美人,阴茎上似乎被插了拉珠堵着,整个人浮浮沉沉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四周,脸却被清理出来,刚跟人口交过,嘴还迟钝的张着。

宝贝,看你这么难受,说了就让你射了,多么简单。站在面前的人抚着他的脸温柔的说道,若是方才把阴茎往嘴里捅时能有半点这样的温柔韩信也不至于半天没缓过来。

都是前男友了,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嘛。握着腰进出的人贴着耳朵落下一句话,怀里的人半眯着眼睛皱眉,处理完他说的话后,仍然摇了摇头。

唔嗯……哈,我,我不记得了……

身下人把他抱起来又重重按回阴茎上,红发跟着动作上下飞,倒是遮住了半边精致的小脸,拧在一起的眉毛藏在这之后,接着又被另一人摁着额头把长发撸到后面去。

呃……好难受……

另一人伸手拽着拉珠末端在马眼边上下蹭了蹭,窝在怀里如同牵线木偶的人大腿拼命想合拢却被止住,无力地蹬了一会才消停下来,韩信抬起眼想对面前的人说些什么,转头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我。

他猛的瞪大眼睛,接着四肢挣扎起来,想摆脱两个人的束缚,视线却死死锁住了我,已经哭了太久的人眼尾泛红,可怜兮兮的开口。

不,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啊嗯,放开我……!!不要……哈啊……

我——不,我没有……我……哈唔……我不知道你……呜……你会来——

束缚着韩信的人感受到了他神经的猛然收紧,连带着后穴收缩让他爽得没话说,韩信刚把屁股抬起来一半,就被重新摁了下去,前者坐回到阴茎上,猛然挺直腰背,晕头转向的处理着快感。接着后者双手掰开他挣扎的大腿,握着膝弯,门户大开到前所未有的境地,再狠狠操进去。

原本韩信就没多少力气,挣扎半天却被顶着前列腺立刻败下阵来,可韩信始终盯着我,在呻吟和糜乱中断断续续的想做些解释,可酒精烧着全身,混沌和快感逼退了所有可能的思考。

我——嗯,我不是……不要……不要看了……

啊啊……不要……不要动了——嗯呜……好快……

显而易见的,他把我认成了他的前男友,被前任貌似现在还在喜欢的人看着两个人又亲又操自己,怎么可能不崩溃。

在变了调的喘息中夹杂着前任的名字,被亲时嗯嗯呜呜半天拉出银丝的同时眼泪也跟着掉下来,越到后面韩信越不敢再往我这边看,可他们那群人怎么可能放下这个乐子呢,他被人抱起,恶趣味地掰着膝窝大开身体面对着我,年轻人崩溃的拿手臂遮着自己的脸,掩耳盗铃般隔绝掉滚烫的泪水。

后来询问那三个人的时候知道了他们刚进门韩信就醉醺醺的凑过来,挑着领口说怎么玩我都可以,可他也没想到出现了我这个变数,甚至连安全词都抛在脑后,始终想给我一个解释。

韩信总是哄骗自己在如此糜烂之地放下理智,却又包裹住唯一能拯救他的东西,但这一次支离破碎的蝴蝶却并没有飞出他深陷的泥潭,在扑腾半天后沉了下去。

我从未操过他,因此这种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之前都是穿戴整齐的坐在我对面,红发束的紧实,脸上没什么表情,而现在红发早就被扯散,白净的小脸除了泪就是他们射的战果,蓝瞳小心翼翼的盯着我,比先前见到的神情神采了许多,怪不得他们都说他欠操。

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扒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耷拉在手臂上,肩膀处被亲咬的全是痕迹,玉坠还安稳的躺在脖子上,红绳显眼的不得了,跟衬衫半遮住的胸口有的一拼,已然殷红肿大的胸乳早就证实了特殊重点照顾的对象。

而被堵上马眼的阴茎只能充血的立在双腿之间,本不应该承受快感的地方倒是被顶的高潮,腿分在两边绷着脚趾摇摇欲坠,大腿内侧一片桃红,红印盖在上面显眼得很,原本捂着眼睛的双手被人用无法反抗的力道领着去揪红肿的乳粒。

哈啊……嗯唔……不要——放开我啊……

旁边的人拽着拉珠,往里捣了捣,韩信绝望的闭上眼睛,边哭边喘的叫对方停下,拉珠没有听从他的意愿,被一口气直接拉了出来,原本被压制的快感倾巢而出,脚趾蜷缩,他挺着小腹抽泣起来,后穴里夹着的阴茎更是加快了速度,想把韩信钉死在这快感和羞耻并存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要……好快——不,不要看了……呜……要去了……

最后冲撞的那几十下韩信其实已经射了,阴茎随着身体起伏带动着晃荡,被顶的延长了射精时间,一股一股喷在我面前,后穴也在发大水,又吸又喷的,劈头盖脸浇在草他的人的阴茎上,爽的头皮发麻,也交代了进去。

韩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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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整个人像是被使用过度的破铜烂铁一样到处漏水,眼睛落下来的和后穴喷出来的淫水能相提并论一下,等喘息声弱下去时再去看发现已经被草晕过去了。

看他被玩成这样,身体和心理两种蹂躏,实在于心不忍让他们几个再做下去。

这么容易就草晕过去还搞什么4p。那人把韩信扔床上刚想掐人中让他醒过来,被我制止了,这次报酬我给双倍请他们离开,等所有事处理妥当后才把蜷缩在床里的人抱起来清洗。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他把自己弄的如此弱势,不管是喝了酒任人草还是把我当成前男友,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也是头一回见,我看着怀里仍然皱着眉的人,叹了口气,抬手拨开凌乱的红发,轻轻揉开眉头。

花洒落下水时韩信貌似感受到了什么打了一个冷颤,等我清理穴道时他小声呻吟了两句,全都在说对不起。

04

酒这种东西说到底利弊参半,不过听了韩信的故事倒是觉得在他那里弊大于利,毕竟他在这酒上栽了足足两次。

他曾经问过我,如果你以后的对象背叛了你,无论何种背叛,是不是第一反应都是分手。

我想到的也只有戴绿帽这种背叛,于是点头说那当然。

韩信垂下眼,了然的扯起嘴角,说我也是。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是他那个男朋友实在太渣太不负责任,但又实在太风情万种,才导致韩信一直对他恋恋不忘,直到现在我才知道现实大相径庭。

分手是韩信提的,而错也是韩信犯的。

酒,应酬为了给老板挡酒喝了太多,远远超过了对男友做下的约定,但工作上的事他实在推脱不能,导致意识错乱,把来接他的上司认成了出差还未归的男友,一夜云雨。

等清醒过来为时已晚,疾驰的列车就此脱轨,再没有返回正道,只留下满身狼藉和淫乱的自己。

内裤被当做肛塞堵在他的后穴,拽出来时还发出了难以忽略的声音,小腹胀得生疼,韩信摸着小腹不可置信的大口呼吸着,一下一下撞在心脏上。

昨天从走廊草到洗手台,再从洗手台抱回床上,韩信对自己的男友毫无防备,大开着双腿,把胸挺起来给对方摸,酒精的影响倒是让他淫荡更甚,吐着舌尖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

因此没人能顶得住美人的邀约,那人草他草的很深,被抵在墙上抬起一条腿大开后穴等着被插时还在想为什么今天对方异常的兴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捏着下巴亲上来,唇舌缠绵,全身发抖的射在了对方手里。

陌生的宾馆,一晚上没有照顾他的情绪只顾自己爽的,不会给自己做清理的人,怎么想都不会是他的对象。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

可思考来的太慢,现在推断出来为时已晚。

他没有选择隐瞒,事实和分手是一起提的,没有拖泥带水的一气呵成,韩信不敢听对方的回应,于是一口气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把男友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进黑名单。

等做完一切事之后,手机摔在地上,豆大的泪珠才夺眶而出,却一滴一滴落进了深渊,被泥泞包裹,陷进无处可逃的深潭。

也是在这之后,他走进了我的店里,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成为我圈子里绝大多数人都认识惊叹想“见”一面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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