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脑与不高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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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硝子,硝子,你看到没有?他刚刚冲我笑了欸?所以这是主动示好的意思吗?哎,果然是我的帅气无法拒绝……”

五条悟跟在家入硝子背后,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家入硝子想捂住耳朵,“你已经说了三遍了,还有,人家什么时候笑了,我现在要去女宿舍了,你确定还要跟着?”

五条悟言之凿凿:“怎么没有,他歪头看我的时候,眼睛都笑得弯起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哇,真的是出乎意料,他竟然先对我示好欸,我要不要去申请一下双人宿舍,到时候带他见见世面。”

家入硝子转过头,叹了口气。

“我求你了,有话去跟那个小少爷说吧,我只不过是想要平静的度过高中生活。而且你开始针对夏油杰说了那么多欠打的话,你确定真的是冲你笑不是警告?”

“我只是比较诚实而已,你没有见过他另一个叔父,态度黏黏糊糊暧昧不清的,噫,他居然用宠爱这个词,太恶心了,禅院家都是什么人呐,我这不是希望他看清吗?”

五条悟没说出自己看到的全部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夏油杰的咒力有阻滞,虽然因为本身的咒力总量庞大,平时运转术式不会受到影响,但实际发挥出来的实力会受到很大影响,而且肯定无法支撑他展开领域。

束缚吗?还是其他的手段。

真是可怜啊,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背后的秘密。

御三家的人理论上是不需要来咒术高专念书的,就算是自己想要去学校,也会选择掌控度高的那一所。

夏油杰来到东京都立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他隐隐的有种预感,两个人将会产生更深的交集。

想到这里,五条悟朝唯一的女同学挥了挥手,“那我就回宿舍啦,就送你到这里喽。”

家入硝子眼神都死了,忍不住吐槽,“你真的是送我吗?真是……”

“明天见,明天见!”

五条悟打断了她的话,哼着歌往宿舍的方向走了。

————————

“嘶——”

夏油杰倒吸一口冷气。

“你能不能快点,磨磨蹭蹭的痛死了。”

伏黑甚尔连个表情都懒得给他,半跪在他面请问,一点一点的把黏在伤口处的布料撕下来。

“非要找不痛快?可以。”

他转身去拆那一堆半人高的快递箱,从里面翻出来一瓶酒精。

纯度极高的刺激性液体直接倾倒,痛楚一下子拔高到忍耐的极限。

夏油杰咬着牙,没说话。

不知道是伤口处的黏连因为被酒精浸泡有了软化的趋势,还是刺痛盖过了撕扯的痛苦,伏黑甚尔完全剥离掉布料之后,他竟然还没有反映过来。

多余的酒精被擦掉,伏黑甚尔在伤处喷了两泵喷雾。

“行了,长好之前不要碰水。”

夏油杰轻轻晃自己悬空的脚,好让药水尽快干透,不要蹭到别的地方。

“甚尔,你知道什么是骨科吗?”

伏黑甚尔收东西的手顿了一下,“禅院直哉对你。如果他真的敢下手的话。”

“那光源氏计划呢?”

男人思索了一下,忘了当时看《源氏物语》究竟看了个什么,但主旨还是挺明晰的,是将年幼的一方培养成期待的样子,大概是现代所流行的“养成”。

“某种程度上,那个六眼的没有说错。我跟你大概也能归类到光源氏计划。”

夏油杰看着他收拾禅院家送来的一堆东西,内心的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

“但你说的太含糊,我大概能猜到骨科的意思,你们说到了血脉,术式,是和御三家内部的情况有关吗?”

禅院甚尔瞥他一眼,眼神里有点夏油杰看不太懂的东西,像嘲讽,可不怎么让人反感。

“真蠢,禅院家把你养成了什么德性。既然你说了什么革新,就先看看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吧,连冰淇淋球都没吃过的小可怜,一样是底牌,我看那个六眼比你活的痛快多了。”

夏油杰觉得不高兴,抬腿踢倒一个箱子。

“你真讨厌,说话就说话,不仅扯到别人还骂我。你真的是我的叔父吗?”

“事到如今,你还对所谓的亲缘抱有期待吗?”

伏黑甚尔冷笑,也不管他,起身就拉开了宿舍里的遮光帘。

“眼睛小就算了,心眼也不大。”

夏油杰抬手挡住眼,“好像你眼睛很大一样。对亲缘没有期待的话,你为什么要站在我这边?”

“因为你给钱。”

伏黑甚尔看着远远的,几乎要坠落的太阳,在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勾起了嘴角。

“其实看你这么蠢,我还是很后悔的,就不应该掺和禅院家的破事,还要面对禅院直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到底要骂我到什么时候啊,这么嫌弃干嘛要同意,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

夏油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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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看,觉得伏黑甚尔没有他说的那么排斥这个合作。

“所以才说是现世报,我真是欠你的,我活该。”

“这么形容我……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会改口的。我能问问究竟给我寄了什么吗?”

“自己看。”

夏油杰就抬起腿来展示自己磨破的脚后跟。

“没有鞋,不想动。”

“……给你寄了木屐,和服,浴衣,茶具,经常喝的茶,香炉和香,哦,还有靴子跟训练时候穿的便服。生活用品都有新的跟替换的,等等,是谁把你的被子也单独寄过来了?禅院直哉那个傻逼究竟往里塞了什么东西?茶也就算了,漱口水,点心,果干,还有乱七八糟的发带扣环……”

伏黑甚尔一边往外翻一边生气,到最后他甚至扯出来一个不知道拿什么填充的枕头。

“他怎么不干脆把你住的别院塞到箱子里寄过来?放点咒具比这些没用的东西好多了吧?”

“……你不是连夜填了一沓申请表,把自己觉得趁手的咒具都用咒灵装走了吗?他就算想寄也得有合适的。”

夏油杰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禅院直哉寄的东西里,可没有你能穿去上课的衣服,或者说,现在你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缺的。”

伏黑甚尔给他展示了一下那些动辄好几层的和服。

“咒术高专这么穷吗?连空调都没有?”

夏油杰伸手扇了两下风,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召唤出了去年拿到手的幻想系咒灵维。

“只是区区夏天,我又不是没有解决措施。”

话音刚落,遍布咒术高专各处的警报器全响了。

“警告,警告,检测到未登记咒力,请注意及时查看处理!”

“我,这……”

夏油杰被巨大的噪音弄得有点懵,不知道该不该捂耳朵。

伏黑甚尔勾起了嘴角:“恭喜你,入学。”

孩子总归是没有错的,夏油杰不赞同禅院直哉这么讽刺他。但是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他还不至于驳自己叔父的话。

“我饿了,想吃红豆年糕汤。”

“只能喝一点,吃多了会积食,等下还有晚宴。”

禅院直哉觉得天气这么冷,想喝点东西暖暖肚子无可厚非,但年糕不好消化,他又怕夏油杰贪嘴。

“那匀给他一份,我只喝一点,不吃年糕。”

禅院直哉就盯着加茂宪纪看了几秒,揣着手去吩咐厨房去准备了。

夏油杰把人拎到桌子前面坐下,自己开始打量屋里的陈设。

其实要说暖和,肯定还是白书院那边和自己的偏院,但冬天太暖和就让人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来。这里反而正合适。

直哉自己也是该有院子的,毕竟他是嫡子,天赋和能力都不错,但他成年之后却不想往外搬。加上到现在也没有妻妾,直毘人也就没管这件事了。

夏油杰的原则是不干涉别人的选择,尤其是不会牵扯太多私事,但是他挺好奇为什么直哉还没有娶妻,明明加茂家都明示好几次了。

“……”

察觉到自己被盯着看,夏油杰才稍微回神,去看那个一时兴起拎过来的孩子。

模样倒是挺清秀的,只是太怯懦,眼神闪躲,又不开口讲话,像个女孩子。

“你是叫加茂宪纪对吧?我是夏油杰。”

他伸手捏了捏那孩子没什么肉的脸颊。

“既然你已经被选中了,那就挺直脊背,往前走。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只是通往同一个未知的不同道路而已。现在没得选,总要为以后想想,活下去,变强,才可能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你……”

小孩似乎鼓起勇气来,想要跟自己说话,但门却突然打开了。

禅院直哉自己端了碗红豆年糕汤过来,放到夏油杰面前。

后面的侍女则把加茂宪纪带出去了。

“让他去外间吃,不要弄到我的地板上。”

行吧,有的吃总比干看着强。那小孩看着胆子确实不算大,万一等下手抖,洒出来也很正常。

夏油杰就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往嘴里放。

“好吃。”

红豆香很浓,甜味也是淡淡的,没有外面那种过分的甜腻。

禅院直哉盯着他吹汤时翘起的唇,眼神有点飘忽。

“今年的生日,杰想要什么礼物?”

夏油杰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汤汁,陷入纠结之中。

“我自己挑吗?可是并不缺东西。或者,叔父把另一枚耳钉给我可以吗?”

禅院直哉微笑着拒绝他:“起码你毕业之前不要再想了。如果杰放弃自己选的话,那还是跟往常一样,我来准备吧。”

“……好吧。”

夏油杰心有不甘,但却只能喝掉剩下的汤被带去洗澡换衣服。

晚宴这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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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人又吃不饱的场所,除了应付无聊的人,还得保持假笑。

冬天的事情真多,小年,新年,生日,参拜,祭祖,还有所谓的御三家的集会……

快点开学吧。

2月3是禅院家最看重的日子。

原本就是[追傩]仪式举行的时刻,加上夏油杰又是在这一天出生,因此就显得比过年还要隆重。

夏油杰为数不多的浅色礼服都是为了这一天准备的。

白天他要穿青色的礼服,接受别人的祝贺奉承,收下“长辈们”的礼物。

到了晚上就要换上白衣,套上单衣,着差袴,穿上月色绣暗纹的狩衣。侍女们为他在脚踝处束起宽大的裤腿,带好立乌帽子。

等到外面的仪式都准备好了,夏油杰就要穿上浅踏,手持蝙蝠扇出门。

今夜的禅院家诅咒肆虐,没有自保之力的女人与孩子待在贴着护符的屋内,其余的诅咒师则挑出身高一致,膂力足够的来抬装饰着各色咒纹的轿撵。

夏油杰站在上面,被抬起之后,加茂家养着的巫女就奏响祈福消灾的祭祀之乐。

这就是追傩式的开始,祭礼游行。

注入咒力的豆子被他抛洒出去,所到之处都是咒灵的嘶鸣哀嚎。

每一次祓除咒灵后,都会有人举起手臂来,大声的喊[鬼出去福进来]。

散落在地上的豆子被他们捡起来,有些还黏着咒灵的血肉,滚在地上被灰尘包裹,变得如同小颗的咒灵玉一样,让人反胃。

夏油杰要稳稳当当站在撵驾上,将诺大的禅院家转一遍,再拔出佩刀,与戴着鬼得面具的人装模作样的过几招,最后接过直毘人递来的弓,射出桃木箭[祓除恶鬼]。

在他年幼的时候,是有人陪同的,有人扶着他站稳,与他一起拉开弓。只要非常形式主义的祓除几个低级咒灵就算结束。

可是自从禅院家有意跟加茂家结盟,加上他行了元服之礼,这套形式流程就成了惯例。

夏油杰有时候会想,自己吃下咒灵玉,是为了收服咒灵,那些人吃下沾着脏污的豆子,是为了什么呢?

他一边走神,一边搭箭拉弓,射中那人身上设置的靶位。

就算没有箭头,桃木制作的箭矢依旧将护甲掼出个坑。

人群中爆发出的欢呼听得人耳朵痛。

但好在仪式已经算结束了。

夏油杰跳下轿撵,拿着弓离开。

今年多少岁,就要吃下多少颗砸鬼的豆子,想到那些族老们的年纪,夏油杰怕自己笑场。

加茂宪纪看着夏油杰的背影,脑子里全是他松开弓弦时神情冷冽的脸。

别人都沉浸在厮杀引起的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高涨情绪中,只有他悄悄的穿过人群,捡起了那支没有箭头的桃木箭。

御三家的丑恶已经见过许多,但是,这个人是不同的吧?

——————

夏油杰觉得很脏,他将自己沉在水池的下面憋气。

一年穿一次的白色狩衣,总是免不了被喷溅上血液,沾到灰尘,甚至有人在游行过程中挤过来去摸他的衣角。

心理上的疲乏比游行到半夜让他更沮丧。

等他擦干头发,换上寝衣之后,神使鬼差的去了禅院直哉的房间。

他没收敛自己落脚的力道,像是刻意捣乱一般将鹂鸣地板踩的吱呀响,如同恐怖片的音效。

禅院家今夜是很难有人睡着的,家眷们是出于恐惧,咒术师们则是因为兴奋。

但没有人会站出来阻止他,就算他一时兴起在这里走几个小时,顶多是直毘人让他去休息。

但谁会在这里走几个小时呢?没有效果的恶作剧简直无聊透顶。

等夏油杰站在门前的时候,禅院直哉就将门打开了。

他似乎也是刚洗过澡,头发半干,服帖的黏在脸颊旁边,衬的他有种沉静的温婉。

“睡不着吗?”

夏油杰“嗯”了一声,跟着他进了里屋。

“生日快乐,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禅院直哉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他。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收到礼物,就直接打开了。

里面是意想不到的东西,玻璃酒瓶上写着[十四代]的纸封让这瓶清酒变得有市无价。

“是大吟酿生诘,度数不算高,杰要试试看吗?”

“要”。

叛逆期的少年坚定的扯掉了纸封,回答简洁有力。

未经过滤的生诘酒风味复杂,在舌尖上留下浓厚的米香味,光是尝起来根本无法想象它竟然是以本味着称的清酒。

夏油杰一口气喝掉好几杯,眼睛里浮上一层水光。

禅院直哉跟他聊在学校发生的事,夏油杰不想跟他聊同学,就开始挨个展示自己的咒灵。

在禅院家拿到的大部分是一级或者特级的咒灵,可是到了高专,稀奇古怪的咒灵不论等级都被他调伏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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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最新到手的是放大人内心欲望的咒灵,他问禅院直哉。

“叔父,你想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吗?”

直哉就哄小孩一样摸他的头发。

“杰知道吗?”

然后这个咒灵就被放出来,被迫跟它害怕的特别一级咒术师握手。

“现在叔父最想做的事,就是最想要的。”

“这样啊……看来杰收集了很多,很有趣的咒灵。”

明明是低笑,听起来却像在喘。

夏油杰以为是自己被酒精麻痹了感知,没太放在心上,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曾经让自己中招的咒灵,产生了捉弄人的想法。

其他的咒灵被收起来,他把变小的咒灵放出来,憋着笑,让直哉去摸摸它。

禅院直哉照做,在碰到之后被笼进了一片雾气之中。

他的身形缩水,头发却变得比夏油杰的还要长。

本来应该滑落的上衣被尺寸傲人的胸撑起来,要掉不掉的挂着,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染上去的金发成为发尾的挑染,黑色占据了主体。

夏油杰眨了眨眼睛,觉得很眼熟。

他伸手去摸那张变得柔和秀美的脸蛋,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禅院直哉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他让宽大的衣裳衬托的很单薄,显得楚楚可怜。

“哈哈喂……”

然后他被抱进一个略显局促的怀抱里,对方的心跳和梦中重叠,似乎是暗示了什么他不肯承认的事实。

“杰……”

禅院直哉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让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很像吗?是你喜爱的样子吗?”

尽管变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禅院直哉却出乎意料的没有为此感到羞耻。

他,或许应该称呼为“她”,此时要用尽力气才能克制自己被咒灵放大的欲望。

拥有柔弱又蛊惑人的肉体,成为他的妻子,他的母亲,他的一切。

想要将他吃下去,想要让他在自己腹中孕育,想要让他贯穿自己,填满自己,然后如同禅院家每个女人都无法逃离的命运一般,诞下拥有他血脉的孩子。

夏油杰无法理解这样的眼神里盛放了怎样的欲念。

他只是听凭自己的内心,在酒精的麻痹下去亲近儿时记忆里的“母亲”。

“你已经十六岁了,杰。”

直哉给他渡过去一口酒,怜爱的去品尝那双迷茫又纯情的眼睛。

“成为一个男人,成为我的吧。”

夏油杰被他拉着手去感受女人柔软而包容的身体。

浑圆饱满的乳房被含住吮吸,却无法如他期待的那样流出乳汁来。

他被推倒在床上,直哉的发丝垂下,遮住了光,像是暗色的囚笼。

半勃起状态的性器被柔软的指尖按揉顶端的小孔,从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夏油杰茫然的瞪大眼睛,绷紧了身体,腰腹上的肌肉线条美丽的如同猎豹。

禅院直哉比他喘的还大声,明明只是被摸了胸,下面陌生的肉穴却跟渴食一般开合,分泌出清亮的爱液来。

他觉得自己很空,好像内里都随着这些水流出来,亟需什么来将他填满。

他剥开了羞涩合拢着的肉瓣,将手指按在了红豆一般的粉色肉粒上,尖锐的快感带来的是没有预料到的高潮,这副肉体远比“她”幻想中的还要淫乱堕落。

潮吹的爱液滴落在夏油杰的腿上,腥甜的气息轻易的让人荷尔蒙激增。

直哉的腿有点软,他没有浪费时间去做扩张,扶着杰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缓慢的坐了下去。

没一寸的没入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哪怕是后来撕裂的痛楚让他脸上的潮红都退却几分,心理上的满足却让他坚定的完全吃下去。

夏油杰的阴茎很漂亮,有可观的体量与足够的硬度,而且和他本人一样周正挺拔,白嫩的不像活物,但却有鲜活的生命力。

筋络的鼓动能被直接的感受到。等到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存在感不那么鲜明,直哉就将手撑在夏油杰的腹肌上,有节奏的起伏,将性器吞下又拔除。

夏油杰体温升高,酒劲就冲上头脑。他觉得自己被温暖又湿润的地方接纳,那里又窄又滑,每次要深入的时候都会被挤出来,让他急得额头上渗出汗珠来。

他想要掀翻压制自己的人,却因为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加上醉酒后对身体的控制力下降,没办法做到。

“妈妈,妈妈……”

他用带点哭腔的声音祈求。

“我想要进去,让我到里面……”

“哈啊……”

直哉因为这个称呼收紧了刚刚被肏开的女穴,再一次抵达了高潮。

他艰难的起身,将嵌入体内的肉棒拔出来。

“好孩子,那就,进到最里面吧。”

他面对着夏油杰,掰开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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