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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段时间,龙一有空就抓着兔子办事,导致兔子成天头脑昏昏,浑身都是水。
兔子无力地抵着龙的亲吻,骂他是毛头小子没做过爱。这时候龙就会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心,手往下挤进紧闭的腿缝。
不一会儿腿根就被迫放松,腿心一阵阵收缩,迫切要吃些什么。兔子脸上绯红,手臂从抗拒变软,顺从地搭在龙的臂弯,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龙俯下身去吃穴,舌头顶着蒂头轻轻打转,小小一颗的籽粒慢慢地探出头被温热的舌唇抓住,含在嘴里吃。牙磨着蒂头褪下的包皮,留下一点印,又被紧随其后的舌面重重舔舐,快感噼里啪啦打上身体,兔忍不住紧紧夹住腿间的头,却被两边的角抵住无法闭合,反而更多的软穴送进龙的嘴里。
龙感受着角被挤压的痒意,张大嘴,把湿淋淋的穴含进口中,吮吸里面流出来的液体。
细微痛和痒交织,叠加过量的快感,导致两条本该绞在一起的腿颤抖起来,喘息声和吞咽声混合,在兔子的耳边徘徊。
兔抑制不住到嘴边的声音,她弓着腰,腹部像饱满的海绵,酸麻则是填满海绵的水,只要龙再施加一点刺激,就会从下半身的小口中喷射出来。
水声不断地从身下传来,兔子皱着眉,手攥紧又张开,小腹绷紧。她能感觉舌头舔过阴蒂的系带,舌面蹭过蒂头,甚至连下面的尿道口都被照顾到。当蒂头完全弹出来时,这片湿软的舌头突然停下来,紧接着,兔感觉阴蒂被毫无防备地、重重弹中。
她下意识想夹紧腿,但又一次被卡在腿根的手摁住,半强制的接受一下又一下的弹弄。她想扭腰,想踢开龙,想停止这多余的刺激,但是她失败了,便只能两眼汪汪地忍受腰腹部一阵又一阵的酸麻。这种感觉化成一股股的液体往穴口袭去,连带着小小的尿道口也收缩痉挛。
腔道非常非常想吃些什么,但是来来去去只有冰冷的空气,它不满起来。兔子接受了它的不满,于是她按着龙的头,离她的穴更近。
略带腥气的湿香在龙的鼻前萦绕,窒息包裹着他,手跟口下意识有了反应,手将腿卡得更紧,将兔的腿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吃她的穴;舌头力道更重动作更大,不仅重复重重地碾过充血红肿的阴蒂,将它按回包皮又舔出来的动作,舌尖还连带下面的尿道口和一点点穴口。如此淫刑不断重复,阴蒂、尿道口和穴口都被反复刺激,越刺激兔的腿便夹得越紧,夹得越紧身下的力道便越重,窒息感逐渐加重,龙感觉到鼻尖有股熟悉的湿意,他放开兔的腿和穴,将肉棒送了上去。
就在肉棒插进穴中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伴随着干净的开锁声,兔突然抓紧龙的手臂,喷出一大股水,打湿了龙的阴毛。
“打扰到你们了?”风尘仆仆的男精倚在门框,看着正在办事的两个人,挑着眉,没有一点尴尬。
龙沉默地看着被喷的乱七八糟的下体,把肉棒拔出来随便撸了撸,重新塞进温暖的穴里,手臂一使劲把兔子抱了起来。
兔子软绵绵地靠着龙的臂膀,喘着气,她大脑刚刚被重击,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实在是无力关注外界发生了什么,只能随龙动作。
龙将兔的头放在肩头,就着抱住她的姿势往浴室走去:“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干完活就回来了,”男精卸下包裹,解开护手,看着肉棒还埋在兔子身体里的龙,调笑地吹了声口哨:“小处男开荤了?”龙没有理男精的调笑,直接进入浴室。男精笑了几下,脱衣服跟着进了浴室。
浴室够大,也有浴盆,龙把兔放在浴盆里,肉棒跟身体分开,发出小小的声音。穴口下意识的收缩,兔轻轻地发抖,喉咙不由自主地溢出声音。
温热的水包裹身体,本就缓慢的意识更接近消失,疲惫的兔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可惜事不如愿,放松的穴口又被堵上,这次不是肉棒了,是两根细长的手指。
温热的水顺着手指进到更深,内脏被侵犯的感觉无论进过多少肉棒都没法适应。兔难受地合并腿,水被挤压出来,带出着体内残留浑浊的精液。
“你不清洁的吗?”男精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指头浑浊的精液,他能理解龙开荤后不知节制的行为,但是这种伤害他人身体的事情,他印象中的龙还是不会做的。
“清洁了。”龙不愿多说,清洗自己的下半身,水声淋淋漓漓。“只是做的太多了。”
“啊能理解。”男精又伸进穴口,腔道软肉立刻层层叠叠涌上来,手指推开肉往宫口去,肉嘟嘟的环状宫口轻轻合拢着,男精轻轻按压宫口,凑近兔的耳朵,用气音轻声哄道:“乖孩子放轻松,会没事的”
带着湿润水意的话语蒸腾而上,残留的快感伴随痒意,兔浑身发抖,体内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按压,刺激从体内炸开,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翻着白眼,宫口在不断痉挛中慢慢打开。
手指满满当当缓慢的插进去,极度敏感的宫口不受控制的收缩,从指尖到略坚硬的指甲都仿
', ' ')('佛在宫内留下印记。兔蜷缩起来,抓着男精的手臂,颤抖着靠着男精的肩膀,声音带哭腔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嘘嘘”男精挨着兔的脸颊,手指毫不留情的按压宫内:“好姑娘,你要清理干净才能健健康康的,忍一忍,嗯?”
最后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男精吻着兔的头发,安抚怀里因为过度刺激承受不住的身体。背后的水声停止了,龙清洗完后搂着兔,在她背上不停啄吻。吻稀碎地接触皮肤,细小的电流迅速冲击大脑,兔手脚发麻,体内的水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液体从浑浊到清澈,体内体外一起被亵玩的现实感知裹挟本该麻木的羞耻心,兔发出一声悲鸣,酸麻的尿口终于放开,将剩下的一点羞耻心冲刷干净。
男精手掌都是刚喷出来的温热液体,他贴着兔的耳朵:“好姑娘,好孩子,现在你干净了。”他轻轻地退出宫口,将手中黏腻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发麻的肉棒上。他咬着下垂的毛茸茸耳朵,手钳住软嫩的腰,把肉棒缓慢地送进刚刚清洗干净的肉穴。
明明主人已经丧失所有力气,但腔道还是能一层层地卷上来,温柔地吞吐侵入身体的异物。男精环抱着兔,埋进好久不见的乳房里。乳房被温水浸泡后更湿滑,他按压着兔本就酸软的腹部,刺激腔道更有力地吞食起来。
“好姑娘,再努努力,嗯?”男精把着乳根慢慢往乳尖揉搓,借着龙在兔后面有人肉垫子,身体愈发挤压兔,几乎是把她嵌在龙的怀里。
龙的下巴抵着兔的发旋,让兔更好的坐在他的腿上。幸好浴盆足够大能容纳三个人胡闹。
能买房子真是太好了。龙一边感叹一边揉捏兔的臀部,用角去蹭兔的头发。他很喜欢黏着兔做一些小动作,兔皮肤又嫩又滑,贴着兔的感觉很好,好得他又硬了。
他掰开两瓣臀肉,后面的穴紧张地收缩,前面的穴被影响。夹得男精闷哼一声。
男精一暼,把龙的手带到前面:“后面的以后玩吧,现在先开发前面的。”他带着龙的手在穴口按压,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男精的肉棒稍微出来一点,带着温水又进去一点,穴口被进去的时候不收控制的松口,留出一点空隙。
龙头脑发热,过于煽情的景象刺激他,他着迷的看着怀里几乎不省人事的兔,重重咬上她的脖颈。
兔惨叫一声,痛感拽回了她残留不多的意识,当她迟钝的思维回到现实时,发现自己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满载穴口外还有虎视眈眈的、带着鳞片的手指。
“不、不可以!”她的理智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奋力挣扎,企图逃离这个充满淫欲的浴室。可是男精早就钳住她的腰、龙早就环抱住她的肩膀,她最后的一点力气完完全全沦为无用功。兔泪流满面,体内的肉棒还抵着点剐蹭,她看到小腹上突出的形状,恍然间喷了出来。
身体早就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到麻木,下体没有知觉,阴蒂吐出来就没法回去,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惨兮兮的让人玩弄。
等她喘着气停下来的时候,男精松开钳住她的手,覆在阴蒂上,依然用温柔的甜蜜的嗓音蛊惑她:“很快就舒服起来了放松”他捏着阴蒂,时轻时重地捏掐起来,在兔快受不住时停下,将肉棒重重的插进去。
囊袋打在会阴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穴口被操干得松软,穴口肌肉彻底放松,龙便乘机挤进一个指头,在腔道里按压,一点一点挤进去。
兔终于承受不住高强度的玩弄,她浑身颤抖着,双腿绞着男精的腰,在男精肉棒突破宫口时哭出声来,泪水口水混杂在一起,流到身体上沦为滑腻的液体。
男精吻着她,止住她的哭声,舌头温柔的舔舐上颚,安慰地轻咬着她的唇瓣,仿佛用肉棒破开宫口的不是他
而龙吸食着她的泪水,湿热的舌头在眼角舔舐,一点点食用溢出的快感,他带着鳞片的手指已经进了三根,穴口撑得发白,腔道松软服帖。手指上的鳞片剐蹭腔道的每一部分,肉棒玩弄宫口,恍惚间兔以为正在玩弄内脏,不然她的身体不会颤动得这么厉害。
男精还在安慰地吻她,舌头纠缠口腔,吞食她的唾液,背后的龙则将体贴的吻布满全身,轻轻按捏刚刚男精留下来的印子。但是她的意识已经无法再作出反应了,她只觉得飘乎乎的,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她的喊叫被男精吞食,她的泪水被龙舔舐,她被分解数块,肉体跟意识分离,肉体进入两个雇主的身体成为满足欲望的养分。意识飘荡在半空居无定所。
兔明白,她逃不开了。
栖木旅馆的夜晚很安静。推开窗户就能看到黑衣森林的尖尖,角度平滑又被众星照耀,细碎银光落到木窗框上,寂静柔和。
兔子很少会在旅馆休息,这是很稀少很稀少的其中一次。
她的发情期到了。
维埃拉族有着漫长而缓慢的发情期,而像兔子这般短暂而激烈的自然是不多见。
作为种族里少见的冒险者,处理发情期的经验寥寥无几——她更擅长处理伤口。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当她任务跑到
', ' ')('一半时,才察觉腿间湿了一片。
她不喜欢发情期,且不说上次发情期有过不美好的体验,单是发情期期间不能出门就让人极其难受——这次若不是事发突然,她说什么都会回族里的。
兔子躺在床上,感到有一团火从下腹烧起,缓慢的,缓慢的烧遍身体。
栖木旅馆的被子松软暖和,用的是上好的山羊绒。而这床棉被,被躺在上面的维埃拉族咬住一角,咬出深深的印子。
热,兔子只能感觉到热。热得她脱光了衣服还不知足,热得她取出背包里的冰之水晶放在胸前、小腹。身体的热度融化了水晶,水从身上流下,浑身粘腻。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洗澡,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行,理智拦住了她——不能出门。
她浑浑噩噩又用完一块水晶,棉被浸了水,沉甸甸的盖着身躯只会让人心生不快。她挥开被子,翻滚着下了床。栖木旅馆的木质地板救了她。
凉意从接触地板的地方传过来,黑皮肤的维埃拉发出舒服的叹息,翻了个身。奇怪的触感从胸口传来,她用手揉了揉,发现这感觉并没有丝毫减轻,这才低下头看了看。
借着月光,她发现自己的乳头被木质地面挤压,稍微挪动都会产生奇妙的触感直达大脑。不能这样。兔子这样想着,难受地将身子支起来,却不小心剐蹭地板上的复杂花纹。花纹狠狠地刺激本就敏感的身体,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竟就这样出了一次。
她喘着气,双腿无意识绞在一起,根部挤压私处。等她发现连忙松开腿才发现腿间布料深深陷进去,润湿的布料摩着私部很是难受。兔子用不灵光的脑子想了会,才想到是要坐起来。她动用全身的力量想直起身摆脱刚刚那一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汗水让地板变得十分光滑,一时半会儿根本起不来——说不定里面还混合了淫水,毕竟仅靠汗水就让地板像刚打了蜡般光滑,这实在是有点高看汗液。
黑皮肤的维埃拉稍微冷静下来,她搜索着大脑,想找出相关经验好解决当下情况。直到她想了很久都没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与对敌经验相比,她的性经验极其贫乏,贫乏到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维埃拉的程度。这不怪她,从小作为冒险者培养的她怎么可能了解到发情期的相关知识呢。对比起发情期,活着永远是最重要的命题。
在胡思乱想的期间,她的双手无师自通的伸向私部,摸索着让人舒服的瞬间。粗糙的手指不知轻重的按压娇弱的私部,在按到阴蒂的瞬间,她叫了出来。
她害怕被人听到这样不知羞的声音,于是胡乱抓住什么塞进嘴里,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是在冒险时候穿的外服,是要明天送去清洗的。现在却被自己塞进了嘴巴。布料上除了汗味外,还在一小块地方有一股腥臊味。这是什么味道?兔子想,舌头混着唾液舔了舔,好咸,但可能是汗味。她胡思乱想着,舌头却无法停下来。她舔着湿得滴水的布料继续按压阴蒂,腰不停耸动,带动乳头在落到棉被上磨擦——她觉得这样更舒服。
她浑浑噩噩,手指不知轻重按上乳头。
这种感觉之前的发情期都没有这样过的。兔子微微抖动着。等她回过神来,手已经自己开始动了。她的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只手食指按着乳头反复刺激,另一只手抚摸私处,找能让她头脑不清楚的那一处。她的阴蒂很小,软软的,但会在手指不断刺激下变硬,变成带她去往极乐的重要阶梯。所幸她找到了,而阴蒂也如约带她去往极乐。兔子已经出了两次了,快感不停积累,一层层叠加,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意识到后又紧紧闭嘴。她找到了阴蒂的同时也找到了阴道,阴道口不停收缩,迫切地想吞吐些什么,于是她扶着墙站起来,费力的抬起腿将手指插进去,可是这样太浅了,根本够不到。兔子想,她粗粗插了一会就把手指抽出来,双腿打颤,趴在地上胡乱摸索着,努力回想随身携带的布袋有什么能解决现状。找到了,她找到了唯一一块还没融化的冰之水晶。水晶从保护箱里掉出来,本来尖利的角融化,形成了微小的弧度。水晶一点点的被推进去。这很困难,不仅是因为这块水晶被高温融化,无法抓稳,还因为兔子潜意识在抗拒——她害怕——但是最终还是完全进去了,进入的那一瞬间的刺激让维埃拉头脑失常,阴蒂红肿发涨到极点,水一股股的流出,恍惚间维埃拉以为自己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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