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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贝宁闭上眼。
太多的情绪堆积在胸口,让他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尘封的记忆呼啸而来,锋利的碎片一块块拼凑成型,涨得他大脑都有些刺痛。
一双手不知何时攀上额角,避开左鬓的伤口,恰到好处地揉捏按摩,有效地缓解了脑部的涨痛。
撒贝宁闭着眼睛任他动作。
来人也不介意他的消极态度,轻轻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以便更加顺手地帮他按揉,按完了又开始按摩头顶、脑后、肩膀,他下手的力道极大,但又很好地控制在合理范围内,按得撒贝宁又痛又爽,紧咬着唇不出声。
按完之后,来人犹豫了一下,手指移到怀中人的晴明穴,准备帮他做套眼保健操。
撒贝宁终于忍无可忍地拍开了他的手。
“哥,你醒着啊?”男人反手握住他的手,双臂收紧将他锁在怀里,咧嘴笑出两枚甜蜜的梨涡。
“大勋……”充满磁性的嗓音带了几分刚睡醒的低沉嘶哑,听得魏大勋胸口一酥,赶紧端来床头柜上的温开水喂他喝下。
这次醒来,撒贝宁没有再赤身裸体,而是穿了件轻薄光滑的丝质白衬衣。贴身的尺寸勾勒出诱人的胸部线条,解开的领口露出凹陷的锁骨,柔滑垂坠的面料包裹着鲜美肉体,睡衣一样的质感充满了情色和肉欲暗示。
——穿比不穿还糟糕。
魏大勋习惯性地一手扣住他的胸,一手把水杯放回原位。撒贝宁试图掰开胸前的手,奈何对方搂得太紧,怎么掰都纹丝不动,反而顺着他的动作揉了一下,他只好放弃了抵抗。
——等等!这情形怎么这么熟悉!
撒贝宁迟钝地回想起,这家伙似乎格外喜欢肢体接触,常常仗着身高优势将自己圈在怀里,不是单臂锁喉,就是紧紧揽住肩膀,或者背后搂腰,树袋熊一样趴在自己身上,或者双臂环绕,把自己整个上半身锁在怀中。
还有诸如摸脸捏脸,摸胸揉胸,摸腰搂腰这样过分亲密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格外顺手,偏偏还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模样,仿佛只是习惯性地用这种方式表达亲近。
之前的撒贝宁从来没有多想,一直放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偶尔过分了会稍微反抗,但反抗无效也就不再深究。
可是现在……
“想啥呢哥。”魏大勋一手扣着他的腰,温热的手掌熨烫着腰间的敏感带,一手按着他的胸轻轻揉弄,丝质的面料滑不溜手,包裹着富有弹性的胸肌,摸起来手感绝佳,令他忍不住有些沉迷,不自觉越揉越过分。
“——你在干什么!”撒贝宁忍无可忍一把扣住他的手。
魏大勋微微一慌,条件反射地五指收紧:“我、我我我帮你按摩呢!”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光明正大轻薄这人的借口,不自觉用上了推拿的技巧,手掌覆住柔韧的肌肉划着圈揉搓,另一只手按住另一边,用同样的动作揉弄着乳肉。
撒贝宁惊喘一声,用力去掰他的手:“不用了!你住手——”
过于频繁的情事使得备受男人们宠爱的胸部越发敏感,只是这样揉弄就开始发胀挺立,乳头也充血凸起,在衣料上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
温热的掌心磨蹭着激凸的乳珠,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胸前扩散开来。
“你别……唔!”
魏大勋捏住他的乳头,隔着衬衣百般揉捻,逼得撒贝宁咬紧了唇,只能徒劳地挣扎。
他很快不再满足于亵玩胸部,起身将怀中人推倒在床上,掀开被子,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撒贝宁只穿了上身的丝质衬衣,下身依旧一丝不挂,衬衫的下摆半遮半掩覆在双腿之间,耷拉的性器从边缘露出一截,若隐若现地诱人深入。
魏大勋咽了口口水,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撒贝宁挣扎着,双腿又踢又踹,可惜他的力道在魏大勋眼中跟调情没两样,反而被后者握住脚踝不住摩挲,微微拉开双腿窥视衬衫之下的隐秘。
撒贝宁挣不开他的禁锢,却被他炽热的目光灼出一片难言的耻意。
——这种眼神,他很熟悉。
“魏大勋!连你也要这样吗——”
魏大勋委屈地扁了扁嘴:什么叫连我也要这样,凭什么其他人都可以,就我不行?但他知道这样说是会被揍的,于是顺手握住手中的裸足,按压着足底的穴位:“我没有,我就是帮你按摩一下。”
撒贝宁猝不及防一声痛呼。
“你看,你就是太累了,什么工作都揽自己身上,心肝脾胃肾啥啥都不行,这样对身体不好,都多大人了还不知道保养……”他一边苦口婆心地碎碎念,一边把两只脚的穴位都按了一遍,撒贝宁听着他一口东北大碴子,忍不住在心底破口大骂:我特么是工作累坏的吗?我特么是被你们给操坏的!!
“哥你躺好,我给你摁摁腿。”
按完足底,魏大勋捉住他的小腿一路往上,索性给他来了个全身按摩。小腿、大腿、腰腹、肩背……他将撒贝宁翻了个面,敲敲打打,揉捏按压,滑动轻抚,手
', ' ')('法专业得像个高级技师,就差倒瓶精油来个精油开背了。
撒贝宁在床上躺了太久,做得最多的运动也是床上运动,肌肉都有些僵化,被他这么一按,一边痛到不行,一边又如释重负般舒爽松快,浑身不自觉放松下来。
弄完之后,魏大勋拿来热毛巾把他全身都擦了一遍,热气蒸腾的舒适感让他有些昏昏沉沉。
“嗯……”温热湿滑的触感在背上游走,撒贝宁呻吟出声,又陡然警觉地扭过头:“你——”却被对方扣住下颌,顺势堵住了唇。他双手一挣,才发现腕上的银链已经换成了手铐,上身的衬衣已被剥开,压在身上的人也不知何时脱光衣物和自己坦诚相见。
魏大勋一手揉着他的胸,黏黏糊糊地舔着他敏感的上颚和柔软的舌头,高大健硕的裸体紧贴着他的后背,硬挺的滚烫巨物在腿间滑来滑去。撒贝宁则趴在床上,被他绵长的深吻亲得喘不过气。
“撒老师,你真可爱,又软又娇小,抱起来特别舒服……”他含吮着薄薄的耳廓和耳垂,说得含含糊糊,手指塞在身下人的嘴里,捏弄着湿漉漉的舌头。
他并不急着插进去,而是专心品尝着每一寸香软弹滑的肌肤,啃咬、吮吻、舔舐,像是含着一颗香浓的巧克力奶球,根本不舍得一下子嚼碎吞下,而是要等着它在口中慢慢化开,一点点融化外壳淌出内馅,感受那在舌尖层层绽开的浓郁滋味。
湿热的舌头在背上游走,啃咬着绷紧的背肌和蝴蝶骨,顺着脊线一路舔到凹陷的腰窝,用牙齿轻轻磨咬,再向下,将弹软的臀肉吸入口中,啃咬吮吻,留下一串串牙印和吻痕,湿润的水迹蔓延到大腿,从最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路吻到小腿,舔舐纤细的脚腕,柔软的舌拨弄着细嫩的足心,甚至将脚趾一颗颗含入口中。
撒贝宁呜咽着惊喘着闪躲,却始终无法避开对方贪婪的唇舌。他像是被一只巨大的金毛犬压在身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舔了个遍,宠物撒娇式的亲吻热情洋溢,令人难以招架。
不同于手掌的抚摸游走,唇舌的爱抚更加淫靡也更加羞耻,温热湿滑的触感遍及全身,撩起一丛丛隐秘难耐的暗火。
“哥你硬了啊,怎么样,是不是特舒服?”
魏大勋掰开他的双腿,凑上去舔了舔饱满的囊袋,引得撒贝宁身体大幅度地一抖。
“你滚!……呜——”
舌头滑过敏感的会阴,顺势深入股沟触及绷紧的穴口,舌尖拨弄着柔软的括约肌,滋润着层层褶皱,渐渐舔开一个小口。长久以来仅摄入营养剂和营养液,还要时不时接受灌肠,且一直用药膏细心温养的部位没有任何异味,颜色浅淡微微泛粉,一经蹂躏便泛出熟透果实一样欲滴的红。
撒贝宁头埋在枕头里,控制不住地泄出带着泣音的低吟。
久经调教的后穴迅速失去了抵抗能力,翕动张合着渴求爱抚。绷直的舌头突破阻碍,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层层堆叠的嫩肉湿软柔滑,像是一块过于甜美的巧克力熔岩蛋糕,轻轻一顶就能挤出流淌的绵软内馅。
魏大勋掰开他的臀肉,以便侵犯到更深的地方,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每一寸内壁,时不时用牙齿磨咬穴口,或者绷紧舌尖快速抽插,尽情搅弄着汁水丰盈的嫩肉。
撒贝宁浑身酥软地趴在床上,唯有腰臀拱出动人心魄的弧度。极度的羞耻和过载的快感将肌肤蒸出熟透的晕红,仿佛轻轻一抿就能啜到满口鲜甜汁液。
用力深入的舌尖忽然舔到一块特殊的软肉,酥软的后穴骤然缩紧,又在舌头的游走之下渐渐放弃抵抗。魏大勋对准那块软肉一次次舔舐顶弄,或者用力戳刺抽插,温热的舌头在穴内翻搅摩擦,搅弄得风生水起,淫靡的水声连绵不绝,令人倍感羞耻。
撒贝宁咬着枕头以免泄出声音,性器早已涨到发痛,却悬在空中不得安抚。后穴中的侵犯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托着臀部的双手大力揉捏着臀肉,终于,后方的人拔出舌头,含住穴口用力一吸!
仿佛灵魂都被吸走的极致快感……
撒贝宁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陷入迷茫。
硬挺的性器射出一股股浊白液体,后穴也涌出透明的肠液,他竟是被男人的舌头生生给操射了。
神智像是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漂浮,轻盈而毫无实感。他总以为自己的经历已经是极限,却每每被更高的耻度刷新三观。
——他常因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和他们格格不入。
“撒老师,你真好吃。”魏大勋似乎毫无耻意,黏黏糊糊地舔咬着他的肩颈,一手撸动着身下人的性器帮他挤出余液,一手习惯性地揉着他的胸,粗硬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插进半截,正一寸寸破开抽搐的嫩肉,试图侵入到更深的内部。
撒贝宁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身后之人腰身一挺,粗硕巨物终于全根没入,打桩机一样插得又快又狠。足够的前戏已经完全驯服了穴肉,接下来就是享用正餐的时刻。
魏大勋十分享受这样完全压制、完全包覆、完全掌控对方的感觉,就像在穿着衣服的时候,他最喜
', ' ')('欢紧紧抱住这个人,将他完全裹在怀里,感受他的温度,感受他的存在。
占有固然令人愉悦,拥有却更加让人满足。
喜欢一个人,总是忍不住想要亲近,想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至于这份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魏大勋也说不清楚。
第一次见面,这个人给他留下的印象是近乎火焰的耀眼、灼热与危险,因为很不凑巧,他正好赶上了「无罪」两位大佬难得一见的交锋。似乎是因为某个案子信息不对等导致的意见分歧,何炅和撒贝宁毫不避讳,当场在会议桌上唇枪舌战,他们两人的智商和逻辑相差无几,语言能力也不分伯仲,撒贝宁更加咄咄逼人,疾言厉色锋利如刀,何炅虽然慢条斯理,却也滴水不漏寸步不让。
他俩一交锋,旁人根本插不上话,只能以仰望大佬的姿势默默吃瓜。魏大勋听着听着,注意力却莫名被撒贝宁习惯性的舔唇动作所吸引。那一截小舌头柔软湿红,舔过微微干燥的唇,便若隐若现地藏入齿关,实在是诱人得有些过分。他看着看着,或许是犬类本性发作,竟然很想凑上去舔一口。
他并未察觉自己的想法有多出格。
第二次见面,大概是因为礼貌性的拥抱被躲开,他莫名生出非要抱一抱这个人的执念,于是在案子结束之后抱着人转了个圈,顺势将其压倒在地。那时他盯着身下人的眼睛,距离那么近,近得呼吸可闻,偏偏这人还毫无自觉地冲他露出笑容……太犯规了。
再后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亲近和得寸进尺的触碰。从挽手臂,解扣子,握手腕,到揽肩膀,搂腰,抚摸后背,十指紧扣……各种搂搂抱抱动手动脚摸脸摸胸的动作,他做得也越来越顺手。
某次,搭档白敬亭问他:“你什么时候和撒老师这么熟了?怎么总跟他搂搂抱抱的?”
他愣了愣:“自然而然就熟了呗,撒老师小小一只,又软乎乎的,抱起来舒服。”
大个子男生总是比较喜欢玩弄小小只的生物,趴着抱着搂着,像是大型犬的本能。撒老师那么娇小,搂在怀里跟个小动物似的,又乖又软又可爱,可不得逮着机会就下手吗。
奇怪的是,对同样小个子的何老师,他就没有这种想法。
明明撒贝宁比较锋芒毕露,正经起来威慑全场,生气的时候吓死个人,而何炅更为温和内敛,平日里亲切随和,对新人尤其照顾,再生气也不会疾言厉色,但,或许是出于某种野兽的直觉,他总觉得后者十分危险,不像撒贝宁那么容易亲近。
面对何炅,就像是面对一团不可知的物质,你只能看到他完美的绅士假面,却不知道面具背后究竟是深不可测的黑暗,还是深不见底的沉渊。
而撒贝宁更像是一团光,耀眼得有些刺目,灼热得让人心生畏惧,可是接近之后会发现其内在的纯粹与柔软,高攻零防的糟糕属性让人忍不住想要以下犯上。
魏大勋其实并没有撒贝宁所想象的那么步步为营,更多的时候,他只是顺从本心,看起来好摸就摸了,看起来好抱就抱了,抱完还忍不住感叹一下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在向撒贝宁凑近,他总是顺手一捞握住对方的手,再自然不过地将人圈在怀里,他总是不自觉地渴求对方的关注和爱抚,忍不住想要亲近想要上手。
——这只是喜欢一个人的本能。
他也有过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看到对方黑丝(误)包裹的修长双腿,看到他扭动的腰和臀,看到他脱下外衣露出饱满的胸肌,看到他假意凑近自己的脖颈喷出温热的吐息,看到他额角划过的汗水,唇齿内半露的舌尖,低头笑得羞涩又好看……他总想得寸进尺地凑过去,抚过衣服下的柔软肌肤,尝尝对方究竟是什么味道。
他还记得某次去英国出任务的时候,众人把饲养员的重任交给了他,晚上,他毫不意外地在厨房抓住了一只偷吃的撒老师,就在他拿着法棍作势要揍人的时候,对方笑着握住了他的武器:“我能给你一个眼咬出俩眼,你信不?”
“你咬你咬,来你咬你咬,你喜欢咬。”
“你个流氓!”撒贝宁语音带笑,带了点莫名的弱势和耻意,却不知道自己软下来的播音腔有多色气,握着粗长法棍作势要咬的动作,更是让魏大勋礼貌性地一硬。
——想要把肉棒塞到他嘴里,撑得他含都含不住,吞咽不及流下口水,想要他用湿红的舌尖舔过马眼,羞耻又隐忍地含住龟头舔舐吮吸,然后射满那张英俊禁欲的脸。
——想要靠近,想要侵占,想要拥有。
——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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