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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进入了惠的小穴后,哪怕是勇猛如宿傩都差点忍不住精关一松,如果真的射了,宿傩便颜面全无了,强行忍住了想要射的冲动。
因着差点就散失了尊严的关系,宿傩的动作越发粗鲁了,像是是报复惠一般,越发的快速抽插。
惠的身体在这般动作下如同在狂风暴雨之下的一颗小树,止不住的摇摆着脆弱的身躯。
“惠,叫出来啊,我想要听你的呻吟。”
不,我不要~
“呵,还在逞强吗?”
见惠还没有放弃的打算,宿傩突然停下了抽插的速度,慢慢的磨着惠的小穴,浅浅的进入,再缓缓的出来。
“啊,你个混蛋。”被折磨的不住呻吟的惠依旧咬牙,不想让宿傩得逞。
“你应该很想要吧,为什么要忍耐呢,这里只有我跟你,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会知道的。”宿傩哄劝着惠,想要让惠对着他撒娇,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来。
“不,不可以。。。”宿傩的下体一直在缓缓的磨着惠的小穴,刚才堆积的快感一下子被禁锢,无法释放,那磨人的感受,不,我怎么能向宿傩求饶呢。
“来,惠,说你想要,想要被我贯穿,想要让我的鸡巴抽插你的骚穴,想要被我的精液灌满,被我射进子宫,怀上我的孩子,快,说啊!”见惠还是不肯开口,宿傩心一横,直接将鸡巴整个抽出,小穴突然失去了巨物,努力的收缩着想要留下对方,然而巨物还是无情的被抽走了,小穴一张一合着,爱液慢慢的滴下,将讲台弄湿。
惠此时也终于受不住了,尖叫道,“给我,求求你给我!”
“说你是个骚母狗,想要被宿傩的大鸡巴贯穿,想要宿傩的大鸡巴射满你的骚子宫。”恶劣的想要惠说出这些羞耻的话,因此还是不愿重新插入。
“惠是个骚母狗,想要宿傩大人的大鸡巴插进骚母狗的子宫,呀啊!”一阵呻吟,原来是宿傩终于忍不住了,将已经快要爆炸了的鸡巴狠狠的插入了惠的穴内。
“本大爷要干死你,要让你怀上本大爷的孩子,然后大着肚子,留着奶,天天被老子操弄!”下流的话语不断从宿傩的口中说出,传到惠的耳边,原本羞耻的内心被情欲所替代。
“啊,怀上你的孩子啊。”
惠的肉棒也早就勃起,此时已经快要高潮了的他,身前的肉棒正要喷出精液,却被宿傩发现,用手指堵住。
“不要,不要啊!”
“惠,等我。”
宿傩继续快速抽插着,肉棒迟迟无法发泄的惠俨然有些神志不清了,只能被宿傩按着为所欲为,只求着宿傩让他发泄,然而宿傩只闷头操干着惠紧致的小穴,就在下一刻,宿傩的肉棒触碰到了一个小口。
这就是子宫吧,用力一插,龟头直接插进了子宫,破开了那道关卡,这时,宿傩也到达了极限,快速抽插几次后,精关一松,精液便射进了惠的子宫内。
“啊,啊。。。呀!”
射完后的肉棒从小穴里抽出,将惠的身子整个转过来,放在了惠的小嘴前,道,“舔干净。”
此时根本无力思考的惠,只有按照本能听从宿傩的话,伸出了舌头,帮着宿傩清理肉棒。
宿傩对这般乖巧的惠心生怜惜,将人抱在了怀里,等待着惠清醒。
咒术师的身体就是比寻常人更加硬挺,一会儿后惠便清醒了,挣扎着要从宿傩的怀里出来,却被宿傩按着,动弹不得。
“你满意了吧?现在可以修复心脏了吗?”清醒过后惠立刻要求宿傩履行承诺。
“呵呵,看在惠的面子上,本大爷便放过这小子一次,但你需要与我立下誓约。”
“什么誓约?”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以后每次本大爷出现,你都要给我操弄尽兴。”这种极品,当然不会只尝过一次就放弃啊。
“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那又如何,就说你想不想救虎杖。”
“。。。我答应你,但你必须将这件事当作秘密,谁都不能说。”
“哈哈哈哈,成交。”
誓约成立,虎杖的身体也慢慢的长出了心脏,期间宿傩一直盯着惠不断流出精液的骚穴,下身又起来了,要不是答应了惠,真想立马再来一次。
就在宿傩与虎杖替换的这几分钟里,惠急忙穿上了宿傩从外面拿来,他原本的衣物,这般狼狈的样子世上还是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好了。
虎杖睁开眼时,就看到惠紧张的看着自己,虎杖避开了惠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惠的身体。
虎杖的目光令惠十分不适,就好像虎杖知道些什么,但最后虎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惠的肩膀,也没问为什么他们两人会在教室里,还有为何充满着浓浓的麝香味。
惠以为瞒过去了,忍不住松了口气,最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教室,唯有留在讲台上的爱液跟精液,昭示着刚才这间教室里究竟发生了怎样的火热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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