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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顺着脖颈,向下,按在被纱布包裹的肩胛骨上。
伤口有些钝钝的痛感。
东云昭抬头看向琴酒,发现他正意味不明的审视着自己。
像是在评估一把武器,是否还能抵御战火的侵袭,锋利如故,撕开敌人的咽喉。
还能承受吗?
当然可以。
锁链扣住项圈,琴酒的脚步有一点快,他不那么娴熟的使用四肢,跟在主人脚边。
浴室的地板有些冷。
东云昭跪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
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那又是为什么而颤抖呢?
是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
好快……太快了!像是要炸开一样!
修长而粗粝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摩挲着脆弱的颈椎,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般的快感。
温热的液体涌入,腹部有些凉,又很快变得滚烫。
他的目光逡巡着,试图从随便什么东西的反光上寻找琴酒的身影。
东云昭的视力很好,得以捕捉到瓷砖上模糊的身影。
琴酒脱了外套,白衬衫勾勒出优越的身形,袖子被挽起到手肘,肌肉的线条被些许疤痕点缀,格外硬朗。
他的目光紧盯着镜面的反射,于是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安分下来,平静的等待着。
腹部越来越重,他迟疑的打量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腹肌,忍不住弓了弓腰身,又被脊背上安抚的手掌镇压。
他挂掉了阀门,抽出软管,顺时针按揉小狗的肚子,听着他发出细微的、难耐的呻吟。
“排出来。”
他这样下令。
虽然但是……东云昭有些无措的蹲在角落,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他再三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确认他的的确确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太近了……
哪怕稍微推开一点,甚至只是站起来也好。
是的,琴酒半蹲在他面前,近到东云昭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
“快点。”
那只手半是强迫,半是安抚的压了压小狗的后颈。
“呜……主人……”
东云昭的声音低到琴酒几乎听不见,他把侧脸搁在主人的膝头,伴随着水声,脸颊一片绯红。
“很好。”
琴酒把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崽揪起来,毫不留情的又灌了两次。
当温热的水对着他的脸冲洗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东云昭放松下来,竟然离奇的有一种再度活过来了的感觉。
避开脊背上还微微发烫的鞭伤,琴酒把他的狗狗囫囵的清理了一下,从耳朵到足趾。
身上还蒸腾着水汽的幼犬,终于获准进入主人的卧房。
他一抬眼,就看见那张厚实的软垫,它就摆放在床边,上面有一条薄薄的绒毯。
昭昭我啊,今天就要变成登堂入室的家养狗狗啦~
他把爪子放在那足有十五厘米厚的床垫上,悄咪咪的蹭了蹭。
“呜!”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狗窝的柔软,东云昭就被琴酒扯着项圈丢到了更柔软的大床上。
羽绒的白色被子像是云朵一样,他跪坐着,轻轻咳了两声,带着暖意的白衬衫蒙到头上,又顺着肩膀滑落。
他呆呆的看着琴酒苍白的皮肤,上面纵横的疤痕微微泛红。
杀手单手解开腰带,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狗狗瑟缩的低下头,目光却又被流畅的肌肉勾引,顺着腹肌的纹理,一直……下滑……
痛……
他趴跪着,
尽管耐心的开到四指,面对那种可怕的凶器还是勉强了一点。
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他反复深呼吸,努力试探着放松,被过分粗大的东西插入身体的感觉,穴口被撑开的褶皱之间传递的摩擦感,让人头皮发麻,又感到若有若无的熨帖。
紧致,微润。
琴酒的呼吸滞了滞,掐在他腰肢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伤口酸涩的痛着,肌肉绷紧,湿软的腔室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带起一连串美妙的反馈。
杀手如临大敌似的皱紧了眉头,却没有真的停下。
紧密嵌合的肉体,一毫一厘的推进着,终于完全占有了彼此。
尖锐的犬齿吻着奴隶的后颈,汗湿的肌肤紧贴着,伤口在痛,身体被填满了。
东云昭呜咽着蜷缩在主人的怀中,换来并不怜惜的爱抚。
稚嫩的软肉被蛮横的打开,粗暴的反复进出实在称不上温柔。
银色的发丝在颈间缠绕,似乎极尽温柔。
痛,又不全是痛。
过分粗长的凶器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就能自然而然的摩擦着并不隐秘的快感源泉,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欲望一旦
', ' ')('被撩拨,就不会满足于现状。
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肉又开始叫嚣着不满,他难耐的扭动腰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呜啊……哈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抽出又插入,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
进攻那里,这具肉体的反应会更好。
杀手眯了眯眼,锁定了真正的目标。
“不……嗯啊~”
糟糕……太舒服了……呜!不可以!
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
肉体贪恋淫欲,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
小腹抽动,眼前一片朦胧,全世界,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
会坏掉的……
“呜啊啊啊!”
又一次……
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他迷迷糊糊的,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
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沉沉睡去。
肉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
似乎还不坏。
他所收下的,第一条狗。
琴酒总是很忙。
不忙也是不可能的。
作为继承了“g”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主人……”
东云昭抬头,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翠绿的眼眸,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
“用代号称呼,阿拉斯加。”
“是,g。”
……
“所以,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
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紧跟上去。
“喂,g,你可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啪嗒——”
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
“爱尔兰,”
他终于转身,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枪口正对着爱尔兰。
“你在挑衅我。”
他笃定的做出判断,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
“怎么会呢?”爱尔兰故作镇定,“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琴酒不置可否的盯着他,良久,才放下枪口。
“做好你的事。”
目送杀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感受着脊背上湿冷发黏的汗水,爱尔兰的表情狰狞了一瞬间。
抬眼,恰好与略微回头的东云昭对视了一下。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什么。
东云昭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皱着眉快步跟上琴酒。
“g,刚才那个……”
“不重要。”
跳梁小丑罢了。
琴酒当然知道,为什么爱尔兰这么针对他。
同为组织的新血,又是同一批竞争代号的优秀成员,更是少有的,拥有和那位大人直接对话的权利的二人。
他们本就被组织中的人不断对比着。
琴酒取得了六大基酒之一的“g”,爱尔兰,却只是威士忌的一种,本以为是旗鼓相当,而现实就是,那位大人更加看重琴酒。
他收回散发的思绪。
“去吧,阿拉斯加。”
……
伊藤健是公安的新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成为了重要卧底的唯一接头人。
老实说,每次执行接头任务,他都即紧张又兴奋,更何况这次是埋伏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还受命要带回一份绝密情报。
他按照讯息中所说的,第三个巷口,一直往前走。
“好久不见啊,伊藤。”
前辈一如既往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激动的笑着正要回头。
“别动。”
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上,一瞬间,伊藤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前……前辈?”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您不要开玩笑……”
“这可不是玩笑,嘘,你听。”
熟悉的枪鸣声从两条街以外传来,伊藤健的胯下一阵湿热,他双腿一软,瘫跪在地上。
“为什么……”
他面如死灰,嘴唇发白,神经质的呢喃着。
东云昭嫌恶的后退半步
', ' ')('。
远处的枪声响起又停歇,耳麦中传来熟悉的命令。
“杀了他。”
“是。”我的主人。
……
“你那个接头人,他知道多少?”
彼时,琴酒若有所思的问道。
“只是一个新人,除了我的身份之外,他恐怕连真正的上线是谁都不知道。”
他跪在琴酒脚边,有些放肆的把下颌抌在
“毫无价值的鼠辈。”
毫无价值,不及时处理掉还会惹出麻烦的,鼠辈。
……
“喂,唯一的活口,就这么杀掉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爱尔兰笑着扣动扳机,杀掉了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个活口。
“嗤!”
琴酒冷笑着,实在懒得回应。
情报什么的,那是情报组的工作,他只负责,清理掉这些烦人的老鼠。
东云昭一回来,就看见爱尔兰又在单方面的瞪视琴酒。
“g。”
眼见琴酒就要带着人离开,爱尔兰连忙出声。
“好歹给我留个帮手吧?新人多少也该学习一下怎么进行善后工作。”
他伸长手臂去揽东云昭的肩膀,被后者轻巧的避开了。
“你最好,快一点。”
琴酒脚步不停,留下东云昭应付爱尔兰。
说是善后,其实不过是杵在那里十分钟,监督外围成员忙忙碌碌的打扫战场。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光日本警察,就连自卫队也会出动,他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去慢慢清理痕迹。
这种事情,在他还是那个作为外围成员的森川苍介的时候,早就处理过不止一次了,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爆破。
东云昭已经看见好几个外围成员在安放炸弹了,只需要几分钟时间接线,按下起爆器,就能毁掉所有的痕迹。
如果嚣张一点,甚至可以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等待警方到达现场,然后就能够观赏一场血肉飞溅的好戏了。
“你要知道,就算是代号成员与代号成员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爱尔兰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怀好意的盯着东云昭,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东云昭诧异,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
“我知道前辈不如g,前辈不用强调这个,其实前辈你已经很厉害了,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优秀人物啊。”
那对奇妙的倒勾眉几乎蹙成了一座小山,爱尔兰瞪大了眼睛,反复审视阿拉斯加的表情。
完全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这么认为,还是在明目张胆的讽刺他。
“呵!好啊!”
他硬生生气笑了,招呼外围成员收队,只把起爆器丢向东云昭,让他做最后一步的起爆工作。
呵!
东云昭暗自冷笑,老子惯的你,一路上阴阳怪气,还真当我没脾气了?
虽然不清楚爱尔兰到底有什么底气,但是剧情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逐出了大本营,直到皮斯科死了才被召回日本。
回来刚做了一个任务,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被琴酒灭口,而且八成就是他引以为依仗的boss下达的命令。
也是,在皮斯科死后,把皮斯科当成父亲一样敬重,不依不饶想要报复琴酒的爱尔兰,又怎么能得到boss信任呢?
养父和自己都死于boss的命令,这么一想,爱尔兰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他把起爆器放进衣兜,不紧不慢的撤离现场,警笛声越来越近,
五……四……三、二、一
“咔嚓。”
“轰!”
黑色保时捷从身后驶来。
“啊呀?真是好久不见呢,g~”
金发的美人从基地训练场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她半眯着眸子,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指尖烟上点点明灭的星火,与玫瑰色的红唇相得益彰。
“贝尔摩德,”琴酒的脚步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干什么这么一副厌烦的样子?”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怨,“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恶心。”
东云昭的身位落后半步,看不见琴酒脸上流露出的厌恶。
“呵呵呵,不逗你了,姐姐我啊,马上就要走了呢。”
她说着,目光流转间,看向琴酒身后的青年,“这是?”
“阿拉斯加,我的手下。”
琴酒连多一秒的视线都不愿意放到贝尔摩德身上。
“哦?这就是……”
她抬手就要去勾东云昭的下巴,他皱着眉退开一大步。
不是,你们这些人是有什么大病吗?
一个个刚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狗子我可是有主人的!
“贝尔摩德!”
琴酒的手指已
', ' ')('经扣在了伯莱塔的扳机上,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呐呐,好吧,我不会碰你的玩具了,玩儿的开心点。”
她笑着,眼神颇为揶揄,又似乎深藏着什么复杂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东云昭想多了,他皱着眉目送贝尔摩德离开,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该死的神秘主义!
“那就是不老的魔女,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活了多少年。”
毕竟,从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的容颜就不曾改变过。
就算贝尔摩德精通易容术,但是体态上的活力显而易见,只不过,与之相对的,是那女人灵魂上散发出来的,不可忽视的朽败的气味。
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他有些苦恼的收回视线,低声嘟哝了一句:
“我讨厌神秘主义者,谜语人通通去死!”
琴酒今天带他来基地,是为了对他的状态进行二次评估,毕竟这句身体到底是换了一个芯子。
在琴酒的预估中,状态恐怕会下滑不少。
500码。
来复枪击穿靶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射击场上回荡。
杀手凝视着这个数据,时间之久令东云昭感到些许不安。
“差很多吗?”
东云昭放下枪,摘掉降噪耳罩,有些无措的发问。
差很多?
的确是,差很多。
他瞄了一眼档案里的记录,勉强达到400码,那时候的东云昭,完全可以说是没有狙击的才能。
现在嘛,勉强有那么一点机会。
所以,狙击组那边传的煞有介事的枪感一说,似乎也不全是胡诌。
他不置可否的收起评估表。
下一项。
……
即使有枪感什么的,这种反应未免也太无可救药了。
就像是新人,不,比新人还要糟糕。
砰——
东云昭又一次躺在地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
踏!
那是他今早擦拭干净的皮靴,经历了一番打斗之后扑满了灰尘,他沿着黑色长裤的轮廓仰望。
琴酒踩着他的胸口,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
“太慢了。”琴酒皱了皱眉,不自觉的避开那种炽热的眼神。
“再来。”
东云昭按着被踹了一次又一次的腹部,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招架着琴酒的进攻。
那一下午,训练场上的肉体击打声几乎没停下来过,让每一个路过的人听了都觉得牙酸,不由得对新晋的某代号成员投以怜悯的目光。
“嘀嘀!嘀嘀!”
伴随着又一计飞踢,邮件的提示音响起,琴酒走到场边的围栏旁,从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
无袖背心被汗水打湿了,紧贴着胸腹,他打开邮件。
【boos说,你别把人打坏了。——朗姆】
他一怔,不自觉的压低了眉眼。
身后,东云昭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地面,脸上沾染的黑灰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一只苍白有力的手伸到面前,他勉强把颤抖的手搭上去,整个人完全是被硬拽起来的。
浑身的疼痛剧烈到让他的表情都扭曲了,实在称不上好看,他打了个晃,几乎站不稳。
……
“碰碰!”
浴室的门被敲响,片刻之后就被打开了。
累的时候不停下来还好,一旦停下来,疲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人觉得仿佛要溺毙似的。
东云昭泡在浴缸里,琴酒把人半拖回来的时候,按在浴缸里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过度的疲惫让他半昏迷着,睡不过去,也不算清醒,只是懵懵的看着琴酒走进来。
杀手像是摆弄关节不灵敏的玩偶一样,清洗他的身体,带着薄薄一层枪茧的手指揉捏过酸软的肌肉,揉散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胸腹上、手臂、膝盖……腰侧的皮肤上甚至隐隐能看出靴底的纹路。
全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冲洗掉无味的泡沫,琴酒把人捞出来,裹进浴巾里。
而东云昭,他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琴酒怀里扎。
“主人……”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一旦察觉要远离琴酒的怀抱,就开始哼哼唧唧,活像一只小狗崽子。
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竟然在琴酒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又舔又吮。
隔着一层衬衫的触感黏黏糊糊的,琴酒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他把人从身上撕下来,丢在床边的垫子上,咬了咬牙,还是认命的拿过吹风机,坐在床边给东云昭吹头发。
半长不短的头发意外的细软,让人想要反复抚摸,琴酒关掉嗡嗡作响的机器,把浴巾扯开,让他在脚边躺好。
带着浓郁
', ' ')('药味的药油,被仔细的推开,打着圈涂抹在淤青的伤痕上。
赤裸的雄性肉体遍布伤痕,又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显得十足的诱人。
用绒毯裹住这具肉体,免得小狗把药油蹭的到处都是。
东云昭不那么安分的挣扎了几下,蠕动着,直到触碰到琴酒的脚踝,似乎被熟悉的气味安抚了,他终于沉沉睡去。
看着床边,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双脚,把脸贴在他脚踝上的东云昭。
杀手那双翠绿的狭长眼眸眯了眯,似乎有一点嫌弃,但是那一贯冷漠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啊呀?真是好久不见呢,g~”
金发的美人从基地训练场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她半眯着眸子,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指尖烟上点点明灭的星火,与玫瑰色的红唇相得益彰。
“贝尔摩德,”琴酒的脚步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干什么这么一副厌烦的样子?”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怨,“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恶心。”
东云昭的身位落后半步,看不见琴酒脸上流露出的厌恶。
“呵呵呵,不逗你了,姐姐我啊,马上就要走了呢。”
她说着,目光流转间,看向琴酒身后的青年,“这是?”
“阿拉斯加,我的手下。”
琴酒连多一秒的视线都不愿意放到贝尔摩德身上。
“哦?这就是……”
她抬手就要去勾东云昭的下巴,他皱着眉退开一大步。
不是,你们这些人是有什么大病吗?
一个个刚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狗子我可是有主人的!
“贝尔摩德!”
琴酒的手指已经扣在了伯莱塔的扳机上,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呐呐,好吧,我不会碰你的玩具了,玩儿的开心点。”
她笑着,眼神颇为揶揄,又似乎深藏着什么复杂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东云昭想多了,他皱着眉目送贝尔摩德离开,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该死的神秘主义!
“那就是不老的魔女,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活了多少年。”
毕竟,从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的容颜就不曾改变过。
就算贝尔摩德精通易容术,但是体态上的活力显而易见,只不过,与之相对的,是那女人灵魂上散发出来的,不可忽视的朽败的气味。
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他有些苦恼的收回视线,低声嘟哝了一句:
“我讨厌神秘主义者,谜语人通通去死!”
琴酒今天带他来基地,是为了对他的状态进行二次评估,毕竟这句身体到底是换了一个芯子。
在琴酒的预估中,状态恐怕会下滑不少。
500码。
来复枪击穿靶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射击场上回荡。
杀手凝视着这个数据,时间之久令东云昭感到些许不安。
“差很多吗?”
东云昭放下枪,摘掉降噪耳罩,有些无措的发问。
差很多?
的确是,差很多。
他瞄了一眼档案里的记录,勉强达到400码,那时候的东云昭,完全可以说是没有狙击的才能。
现在嘛,勉强有那么一点机会。
所以,狙击组那边传的煞有介事的枪感一说,似乎也不全是胡诌。
他不置可否的收起评估表。
下一项。
……
即使有枪感什么的,这种反应未免也太无可救药了。
就像是新人,不,比新人还要糟糕。
砰——
东云昭又一次躺在地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
踏!
那是他今早擦拭干净的皮靴,经历了一番打斗之后扑满了灰尘,他沿着黑色长裤的轮廓仰望。
琴酒踩着他的胸口,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
“太慢了。”琴酒皱了皱眉,不自觉的避开那种炽热的眼神。
“再来。”
东云昭按着被踹了一次又一次的腹部,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招架着琴酒的进攻。
那一下午,训练场上的肉体击打声几乎没停下来过,让每一个路过的人听了都觉得牙酸,不由得对新晋的某代号成员投以怜悯的目光。
“嘀嘀!嘀嘀!”
伴随着又一计飞踢,邮件的提示音响起,琴酒走到场边的围栏旁,从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
无袖背心被汗水打湿了,紧贴着胸腹,他打开邮件。
【boos说,你别把人打坏了。——朗姆】
他一怔,不自觉的压低了眉眼。
身后,东云昭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地面,脸上沾染的黑灰让他显得狼狈不堪。
一只苍白有力的手伸到面前
', ' ')(',他勉强把颤抖的手搭上去,整个人完全是被硬拽起来的。
浑身的疼痛剧烈到让他的表情都扭曲了,实在称不上好看,他打了个晃,几乎站不稳。
……
“碰碰!”
浴室的门被敲响,片刻之后就被打开了。
累的时候不停下来还好,一旦停下来,疲惫就会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人觉得仿佛要溺毙似的。
东云昭泡在浴缸里,琴酒把人半拖回来的时候,按在浴缸里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过度的疲惫让他半昏迷着,睡不过去,也不算清醒,只是懵懵的看着琴酒走进来。
杀手像是摆弄关节不灵敏的玩偶一样,清洗他的身体,带着薄薄一层枪茧的手指揉捏过酸软的肌肉,揉散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胸腹上、手臂、膝盖……腰侧的皮肤上甚至隐隐能看出靴底的纹路。
全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冲洗掉无味的泡沫,琴酒把人捞出来,裹进浴巾里。
而东云昭,他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琴酒怀里扎。
“主人……”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一旦察觉要远离琴酒的怀抱,就开始哼哼唧唧,活像一只小狗崽子。
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竟然在琴酒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又舔又吮。
隔着一层衬衫的触感黏黏糊糊的,琴酒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他把人从身上撕下来,丢在床边的垫子上,咬了咬牙,还是认命的拿过吹风机,坐在床边给东云昭吹头发。
半长不短的头发意外的细软,让人想要反复抚摸,琴酒关掉嗡嗡作响的机器,把浴巾扯开,让他在脚边躺好。
带着浓郁药味的药油,被仔细的推开,打着圈涂抹在淤青的伤痕上。
赤裸的雄性肉体遍布伤痕,又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显得十足的诱人。
用绒毯裹住这具肉体,免得小狗把药油蹭的到处都是。
东云昭不那么安分的挣扎了几下,蠕动着,直到触碰到琴酒的脚踝,似乎被熟悉的气味安抚了,他终于沉沉睡去。
看着床边,不自觉的抱住他的双脚,把脸贴在他脚踝上的东云昭。
杀手那双翠绿的狭长眼眸眯了眯,似乎有一点嫌弃,但是那一贯冷漠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乌鸦一般的黑衣人从世界各地汇聚而来,他们当中大多数互不相识。
只是不约而同的,在一个又一个安全屋之间辗转,依次从几个特定的地点取走属于自己的装备。
最终听从远方传来的号令,抵达战场。
就像是庞大的战争机器的一部分零件。
这里是,弗吉尼亚州,匡提科。
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总部。
这种行动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
组织当中很多人,就比如朗姆,是完全反对这次行动的。
不过是一次愚蠢的示威行为。
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招致fbi的警惕、重视,和更疯狂的打击。
组织中又一次盛传,boss对贝尔摩德非同一般的宠爱。
俨然把这一次行动当做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报复戏码。
“boss说,fbi总部有一份重要情报。”
“得到它,或者销毁它。”
这才是朗姆最终同意这次行动的原因。
但那是贝尔摩德的任务。
琴酒负责的是,正面战场。
……
虽说是冲击fbi总部这样的危险行动,但是大多数人都没什么紧张感。
说到底,fbi总部也不是什么战争堡垒,没有什么重火力,几千名探员绝大多数分散到世界各地,本部的武装人员并不算多。
东云昭看了看武器库里面那几支火箭筒……
好吧,
确实很难紧张起来。
他刚从会议室出来,琴酒要他过来挑选一些装备,他们随身的装备总是很齐全,只是额外需要一支冲锋枪、更多的弹匣,和一些特种手榴弹。
“咔哒”
身后的库房门发出齿轮传动的声响。
他警惕的转身,直到看见那双熟悉的作战靴。
一如既往,厚重的长风衣、高领衫,礼帽下的银发即使在黑暗里,也像是在发光。
“主人……”
琴酒抬手拦住他跪下的动作,宝石一般的绿眸带着些许恶趣味。
“脱掉。”
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抚过腰间的皮带,东云昭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解开最外层的武装带,再解开皮带。
这条皮带是琴酒挑选的,柔软而有韧性。
或者说,他身上这些衣服,没有一件不是琴酒挑选的。
就像是装点一个等比例的人偶,又或者,给狗狗拴上漂亮的项圈。
', ' ')('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着,东云昭有些紧张。
因为,随时可能会有人打开那扇库房大门,进来挑选武器。
他知道琴酒——他的主人总是会处理好这些,他不愿意同任何人分享他的奴隶,连手腕上的皮肉都不许露出来。
但这不妨让他沉浸在这种刺激之中。
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密闭又开放,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半是因为紧张,半是因为兴奋。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俯身,手抓住脚腕。
赤裸的私密位置正对着门口。
仓库的隔音很好,他什么也听不见,又忍不住绷紧了神经,侧耳细听。
“咻——”
“啪!”
锐利的破风声,臀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肌肉绷紧了又放松。
是那条皮带。
十五分钟前它还在东云昭的腰上被使用着,现在,他们真正的主人决定换一种方式使用它,和他。
灼热的温度逐渐降低,绯红的臀瓣一片温热,暧昧的温度一路蔓延,点燃了别处。
青年额头上洇出细密的汗珠,倒不是因为疼痛。
“啪!”
淫靡的液体顺从着主人的鞭打,擦着鼻尖摔碎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琴酒的脚步声在周围回荡,皮带毫无规律的发出破空声,而东云昭只能偶然的瞥见主人的衣角。
微凉的大手按在通红的臀肉上,抚摸,揉捏。
体温相互侵染,他开始有些透不过气。
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的空间里,传来十分微弱的“嗡嗡”声。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不是轻微的耳鸣,是真实存在的声响。
明明只是最低档的震动而已……
贴上去的一瞬间,乖巧的狗狗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却仍然艰难的维持着这个不稳定的姿势,忍受着快感的折磨。
不可以……在主人没有允许的射精……
冰冷的金属跳蛋逐渐染上体温,粗粝的指腹按住不安分的玩具,在绷起的青筋上滑动,直到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顺着阴茎向上,挤开明显上提的睾丸,磋磨着会阴,最终停留在肛门处。
……
柔软的绯红色从脸颊上褪去了一半,被收入腰带的衣摆上还残留着可疑的水痕。
东云昭抱着枪,跟在琴酒身后,半脸的黑色面罩和战术眼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两个人一前一后,自然的离开了库房,只留下那摊散发着淡淡腥气的液体,沉默的阐述着什么。
……
“我们是有内部平面图一类的东西吗?”
他茫然的看着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冲入几条走廊,只能紧紧跟在琴酒身后。
“不需要那种东西,”琴酒大步往前走,“组织里的黑客控制了这里的监控系统。”
但也可惜,只是短暂的控制了监控而已。
也许这次之后,boss会考虑一下培养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
琴酒漫不经心的想到,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拨弄着某个开关。
“嗯呜……”
东云昭面罩下的脸有一点红,动作极不明显的停顿了一瞬。
好刺激……
交火声,或者说,单方面的屠杀接连开始。
为数不多的探员们只来得及掏出手枪,就倒在枪林弹雨中。
琴酒狞笑着,完全是出于兴趣,而非进攻的必要性而开枪。
因为东云昭就在他右手边,仅仅开着冲锋枪的单发模式,枪枪爆头,还不忘留下几个位置正好的活体标靶给主人玩乐。
疯狂震动的玩具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或者说,那种程度的快感,在大规模的交火中,完全变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助兴。
也许战争就是会让人热血沸腾。
尤其是和琴酒——他的主人,并肩作战。
血腥和硝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东云昭有些忘乎所以,直到琴酒压下他的枪口。
“贝尔摩德。”
琴酒嗤笑一声,左手握着伯莱塔,蠢蠢欲动。
面前,穿着一身fbi制服的女人摘下鸭舌帽,金发倾泻如瀑。
她看着琴酒身旁那个熟悉的身形,感到有些诧异。
这种杀红了眼的状态,可真不像是……
呐呐,不管怎样,无所谓。
她勾起红唇,微微一笑,看向琴酒的眼中带着些许怜悯。
琴酒不适的皱眉,枪口却完全放了下来。
“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神格外锐利,“贝尔摩德,你的任务完成了?”
“当然。”
“嘘——”
这女人故作高深的用食指压在唇上,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说:“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哦。”
“你想
', ' ')('说什么?”
琴酒冷笑着,又抬了抬枪口。
“哦呀~我是说,关于这份情报,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贝尔摩德的指尖擦过伯莱塔的枪口,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女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g,珍惜当下吧……”
“切!”
琴酒恼怒的开了一枪,一个自以为隐蔽的fbi倒下了。
“我是……主人的狗……阿拉斯加……是琴酒的狗!”
东云昭红着脸,被肏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不管多少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入进去还是太过刺激了。
里里外外都被玩弄着,还要被诱导逼迫着吐露出羞耻的话语,难过的同时,又舒服的没办法拒绝。
太恶劣了!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呜……主人……”
好爽……
好像完全融化掉了,东云昭温驯的抱着自己的腿,把身体打开,任由琴酒肆意侵占。
汗湿的肉体在灯下泛着光,其上遍布着训练和惩戒的痕迹,健硕的腰部被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泛红的手印慢慢发青。
“嗯啊……哈……呃啊啊~”
穴肉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鞭挞,他无助的摇头,眼神逐渐迷离。
“嗤!”
杀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所有物。
他冷笑,掐住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满意的看到东云昭呜咽着被打断了高潮,柔软湿润的肠肉一瞬间紧缩着抽搐,带来令人满意的体验。
狗狗垂头丧气,发出可怜的啜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他的主人。
琴酒松开手,恶劣的笑着,他说:
“不准射。”
他把他调教的很好,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难耐,东云昭也会服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琴酒,反正狗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主人的命令而已。
“是,主人……嗯呜……”
服从……
他仰望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灯光太晃眼,恍惚之间,让他以为是在被天使拥抱着。
可真正撕咬着他,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
琴酒不是没有考虑过叛离组织。
曾经尚在青训营的时候,这种渴望一度达到了顶峰,但是当他真正加入组织,不断奔波着去执行任务之后,这种想法却越来越淡。
既是因为组织的深不可测,也是因为他自己。
越是了解,越是知道组织的可怕。
与此同时,他既不是什么满心正义的善人,也不甘于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坦白说,名为琴酒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如此的渴望鲜血,内心的暴虐,唯有杀戮,得以宣泄。
当东云昭坦白卧底身份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叛逃,但是又深刻的明白,不值得。
为了一个卧底而叛逃,太可笑了。
而李轻尘的坦言相告,更让他完全放弃了这种念头。
原来,组织的真正重心,就是那种药物啊。
难怪朗姆隐退多年还是那么有恃无恐,难怪组织对宫野姐妹的容忍度那么高,难怪,黑的白的那么多资金仍然不够周转……
所以说,贝尔摩德是真的“不老”,而非他曾经以为的那样,通过易容,披了一张年轻貌美的皮。
从前琴酒根本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只是要保证自己在组织的地位,以便于肆意妄为,至于boss偶尔会有的,那种邪教头子一样的奇怪言行,谁在乎?
他感到有些烦躁。
看吧,命运再一次把选择题摆在他面前。
死亡,还是生存?
他完全想象的到,继续现在这样,作为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就如同“剧情”那样,在最后给“组织”陪葬。
而生存……
他审视那张睡颜。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死亡就能让你超脱,那么,永生是否能够让你永远沉沦在这地狱之中呢?
李轻尘,别想逃……
月光下,他眉目狰狞如恶鬼。
……
银发的杀手靠在车上,烟头上的火光明明灭灭,而他脚下,七八根抽了半截的香烟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
“可恶!”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那种遮遮掩掩的隐晦暗示,果然还是非常令人在意。
“阿拉斯加,杀了他!”
“砰!”
“大哥?”
伏特加茫然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浆混合物。
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从面前的尸体上拎起了装钱的箱子,往琴酒那边跑。
丢下最后一个烟头,琴酒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留下孤零零的一只伏特加,抱着钱箱,
', ' ')('苦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收拾大哥留下的一地烟头。
“主人?”
东云昭抱着枪钻进车里,把狙击枪简单拆卸放回箱子里。
他们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杀掉那个目标的,这样伏特加的收尾工作会麻烦很多。
伏特加:……大哥甚至不愿意让我上车呜呜呜o﹏o?
但是主人心情不好,所以……辛苦了!伏特加前辈~
这家伙有的方面完全是那种迟钝型的笨蛋,贝尔摩德的隐晦暗示、组织代号成员的眼神根本看不懂一点,但是对琴酒的情绪变化却非常的敏锐。
他的主人用指尖敲打着屏幕,神情冷漠,杀意汹涌。
屏幕上,寥寥几行文字,让琴酒皱紧了眉头。
贝尔摩德……曾经有过一个情人,一个她年少时非常在乎的,却是stasi卧底的男人。
金发、蓝眸,一个典型的德国人,冷肃、残忍、好斗、报复心重,身份暴露之后由贝尔摩德亲手处决,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这种诡异的相似性……
同样是刚取得代号不久,同样是身为卧底的情人,他隐约猜到了一点boss的目的。
无非是想要他们对组织的忠诚,对卧底的深恶痛绝。
所以贝尔摩德才会是那种态度。
“嗡~”
熟悉的来电显示,屏幕上一片空白。
他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接通。
“boss……”
指尖摩挲着手机侧边,琴酒略微低眉,专注的听着。
后座上,东云昭竖直了耳朵也没听清boss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能看着琴酒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最后,他把手机反手递过来,示意他接听。
“boss?”
“阿拉斯加。”
“是,boss。”
“任务完成的很漂亮啊,那么,在假期结束之前,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吧。”
??!
什么⊙?⊙?放假?
我们组织……居然是有假期的吗?
通话已经挂断,东云昭一脸茫然的把手机还给琴酒,突然感觉坐立不安。
“别多想。”
“是!”
也许是因为以酒名为代号的缘故,组织的大多数小型据点都会伪装成酒吧。
有的在闹市区,里面鱼龙混杂,总是混迹着极道组织的成员,非常适合掩饰行踪。
有的在不知名的巷道里,十分隐蔽,甚至不一定有招牌,代号成员有时候会在这种酒吧小聚。
他们即将抵达的,就是这样一个隐蔽的据点。
东云昭一如既往地跟着琴酒,穿行在阴暗的小巷里,他不关心此行的目的,只需要服从命令。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巷口的时候,脚步刚一落下,风声止息。
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琴酒完全静止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个名为剧本的外挂,发动了。
夕阳的光擦着墙壁,照亮了半边鞋尖。
不自觉的,他后退半步,把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之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现在非常安全。
发生了什么?
剧本不会随意展开,大概率,他现在正处在一个重要的节点,选错一步就死的那种。
毫无预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危险到底来自何处。
这个金手指很废,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是只要有足够的耐性,在这个完全静止的世界里,他可以掌控一切。
忍着不适,东云昭走出巷口,他站在琴酒旁边,这个男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沉默的矗立,也能给他带来勇气。
琴酒曾经教导他,在敌人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必然可以看到敌人,因为枪口和心脏之间不会有障碍。
他已经看见了狙击枪的枪口,就在楼顶,在这片范围内的第一制高点。
沿着楼梯上去,离顶层越近,他就越迫切,脚步也越发轻快。
“踏~踏~”
“嘎吱——”
那个架枪的身影很熟悉,她的短发飞扬着,定格在半空,夕阳的光色很暖,透过发丝,却没有什么温度。
因为停滞了时间,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副精美的油画。
他知道,只要再往前走几步,他就能看见她脸上兴味盎然的笑容,和眼睑处翩然欲飞的蝴蝶纹身。
基安蒂在这里,那么,科恩一定就在第二制高点上。
出了巷口,他就会暴露在基安蒂和科恩的狙击范围之内,交叉的狙击位布置、直属琴酒的作战小组。
所以,是boss想要杀他?
不,不对。
动用基安蒂和科恩,说明琴酒是知情的,但对于琴酒来说,如果只是要处决他这个前卧底,无论是出自他本人的意愿还是boss的命令,都完
', ' ')('全用不到这种阵仗。
也就是说,这次行动的目的不是要杀他,击杀只是一个后备方案,一个,选择错误之后的处理方案。
你想看到什么呢?boss……
他的指尖划过琴酒的衣领,终于,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他的主人身上总是有很多武器,但是,绝对不会出现,运行中的窃听器这种东西。
只有一个人,只有boss,能命令琴酒被监视。
不过,既然琴酒完全了解这件事的话,那么东云昭就完全可以不用费脑筋了。
只要服从命令,就不会被放弃。
琴酒不会允许任何人触碰他的所有物,即使是boss,也不行。
他是那种,保不住就宁可亲手毁掉的人啊。
只要这样的,强大的、不屈的,才能真正支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跪下。
他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
时间又开始流动,琴酒顿了顿脚步,似乎察觉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没有在意,或者说,来不及深究。
今天,有更重要一点的事情。
东云昭往前几步,为琴酒推开那扇完全隐没在阴影下,和墙壁融为一体的门。
“叮铃~”
安装在门内的铃铛被敲响。
酒吧内有不少组织的人,看见琴酒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其中几个很快就起身离开了。
琴酒不为所动,他带着他到吧台旁边的角落。
这个位置既隐蔽又开放,虽然是角落,又有桌椅遮挡,但是,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这里。
而且,只有一个位置。
琴酒以往绝不会选择这种位置。
他和往常一样,去吧台点酒,不过只要了一杯琴酒。
酒杯几乎无声的落到桌面上。
“跪下。”
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具有磁性,带着杀气,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心惊了一下,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他们或是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视,或是光明正大的调转视线。
只是这样?
东云昭懵了一下,很自然的,跪在琴酒脚边。
就和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似乎他们并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调教室里。
神情平静,态度温驯,跪姿标准。
琴酒穿着特殊的作战靴,内嵌钢板的靴底用力践踏着他的大腿根部。
很痛,如果拉开布料,皮肤上面一定可以看到青紫色的鞋印,但是他稳稳当当的跪着,身形晃也不晃一下。
那杯琴酒被送到他嘴边,东云昭顺着琴酒的手臂抬头看他。
“主人?”
“舔。”
他低头,顺从的伸出舌头,慢慢的,真的像是一条狗一样,去舔舐酒液。
东云昭隐约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像是不敢置信。
“哗!”
他飞快的眨了几下眼睛,带着冷气的酒水弥漫着杜松子的香气,一整杯,全泼在他的脸上,溅湿了衬衫,漫过项圈,顺着颈侧的纹路流淌到胸膛上。
像是被不知哪一滴酒勾引了,琴酒的眼神幽深了许多。
虽然不喜欢那些恶心的视线,但是这种刺激,确实让他兴奋起来。
琴酒无所谓的扫视一眼,所有人都垂下视线,不敢直视他。
反正都是一些消耗品罢了。
他掐住东云昭的脖颈,凭着强悍的臂力,硬生生把他拽到双膝离地。
“呜!”
窒息的生理反应让他忍不住翻起眼球,但是手臂却仍然扣在腰后,只是指尖紧紧陷进了小臂。
“咳咳!咳!咳呃……”
膝盖磕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他勉强跪稳,撕心裂肺的咳嗽,来不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再一次扼住咽喉。
琴酒反复进行着这个过程,东云昭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狼狈。
但是他始终没有反抗。
就在他又一次,把掌心贴到东云昭布满了指印的脖颈上时。
“g……”
耳道中,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珠子震动着,发出声音。
……
这一次,好像比之前都要漫长?
意识在逐渐模糊,东云昭挣扎着抬眼,想要看一看琴酒,只可惜汗液从眼角渗了进去,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双腿踢蹬了几下,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已经处于濒死的状态了。
就在某个人终于忍不住挪动脚尖,想要冲上去制止琴酒的时候。
那粒耳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砰!”
琴酒松开手,让他摔在地上。
看着那具毫无动静的躯壳,琴酒皱了皱眉,在东云昭的心口补上一脚。
他抽
', ' ')('搐了一下,狼狈的蜷缩着,终于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那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东云昭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似乎清醒了过来。
他搜寻琴酒的身影,用四肢撑起身体,打着晃,爬到琴酒脚边。
“主人……”
被反复摧残过的咽喉嘶哑的不像样子,但是不妨碍让他们听清那个字眼。
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复杂,无论为了什么,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恐怕宁死也做不到,臣服于谁,即使将要被杀死也不反抗。
阿拉斯加,琴酒的狗。
以往他们多是出于戏谑、嘲弄,用这个称呼代指东云昭,但是今天看来,名副其实。
酒已经干了,琴酒手上沾染的,大多是东云昭的汗水。
汗液残留在指尖的感觉不会舒服,他头脑还是昏沉的,但是一旦这么想着,便自然而然的凑近,舔舐琴酒的手指。
一根一根,从指尖舔到指缝,水痕沿着掌纹蜿蜒向上,嫣红的舌尖湿漉漉的打着圈,琴酒掐住东云昭红彤彤的脸颊,杀气随着眼刀嗖嗖的射向某个角落。
他的听觉还没有迟钝到听不见那种恶心的、黏腻的喘息的地步!
“滚!”
乌鸦们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酒吧,就连调酒师都从吧台后面的暗门离开了。
琴酒把东云昭捞起来抱进怀里,他身上还残留着杜松子的味道,连汗水都遮不住那股香气。
组织的killer不耐烦的扯掉领口的窃听器,扔到脚下碾碎,钢珠一样的耳机滚出去不到两米就被子弹击碎,稍一抬手,伯莱塔三两下打掉了那几个临时安装的摄像头。
“啪…嗒…”
枪口调转,唯一留下的那个人从酒柜侧面走出来,撕掉了脸上的面具。
“做的不错嘛,g。”
贝尔摩德笑吟吟的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琴酒这幅失态的样子,眼神多少放肆了一点。
“贝尔摩德,我现在没空理会你,滚!”
枪口对准了女人的头颅,似乎随时会扣动扳机。
“好吧好吧~快去安慰安慰你的狗崽子吧。”
她的眼睛里,有些许艳羡。
……
东云昭挂在琴酒身上,眼神还有些迷离,他把脸埋进琴酒的胸口,身体打着颤,确实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杀手抱紧了他,反复亲吻他的额头,拍打他的脊背,直到他完全放松下来。
他深知,那种濒临死亡的感受,并不美好。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么?boss……
琴酒咬着犬齿,却似乎恢复了冷静。
“基安蒂,科恩,任务完成,撤退。”杀手拿出对讲机,语气如常,“伏特加,把车开过来。”
“什么嘛!我还以为能杀掉那个小可爱呢?”
基安蒂骂骂咧咧的收起狙击枪,去找科恩一起回基地。
伏特加把车开进巷子里,眼睁睁看着大哥把半昏迷的阿拉斯加抱出来,一声也不敢吭。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伏特加硬着头皮把车开回琴酒和阿拉斯加常住的那栋别墅,大哥一路上只是抱着人,也不说话,看样子他是没有搞错目的地。
伏伏大松了一口气jpg
boss一向很有“分寸”,所以东云昭只是濒死,所以他踩着琴酒的底线安排了这场“测试”。
只不过有些时候,底线和底线是不一样的。
琴酒把人放平在自己的床上,打开口腔检查喉咙。
他对自己用的力气心知肚明,脖颈外面已经充血红肿,留下了青紫的指印,喉咙里面也肿的不像样子,看上去已经无法吞咽了。
琴酒不喜欢这种玩法,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需要从死亡中汲取的快感,但是他也无法否定这种快感的存在,为防万一,别墅里有准备专用的消肿喷雾。
清凉的药味刺激着东云昭,他歪着头去蹭琴酒的手,什么也没问。
等到喉咙好了一点,琴酒又拿来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水给东云昭补液。
喉咙很痛,东云昭脸色一苦,已经预料到未来几天里只能靠葡萄糖水+白粥续命的日子了。
他那负责任的主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吃刺激性的/坚硬的食物的。
“闭嘴!不许说话,老老实实吃流食。”
看吧,只是张了张嘴,就被预判了涅。
东云昭确实很听话,他什么都好,做任务的时候永远服从命令并执行到位,遇到意外情况也能灵活变通,不会意气用事,也很会看眼色只会看琴酒的眼色,就是有点贪吃。
以往琴酒倒也不会管这个,只不过会在他摄入过量的食物之后,把训练量加上去,很多时候,东云昭以为琴酒是看不惯他那拉胯的格斗能力,所以才总是加训。
但那其实是因为他太贪食,吃太多了,为了避免工作犬变成肥狗,即使琴酒愿意纵容
', ' ')('他这么点小爱好,也不得不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而这次,出于自责,更是会严防死守。
虽然东云昭没有前科,但是以前琴酒也没有控制过他的饮食,再加上……
狗狗受委屈之后总是免不了做出一些小动作,试图得到主人的关注和安抚。
所以琴酒会好好盯着他的。
东云昭眨巴着眼睛,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是,补偿还是可以求来一点的。
琴酒控制他、训诫他,却很少真正插入,更多的时候,他把他玩到射精边缘之后就会残忍地停手,理由是不能过度纵欲……
狗狗的另一个弱点,是贪欢。
如果不是被锁住了,刚才窒息过程中他就会高潮。
也因此,现在东云昭的情欲异常高涨。
他舔着主人的手腕,轻声哼唧着,眼神也越来越软。
狗狗的膝盖磕青了,不能跪着,喉咙的伤还没好,不能呻吟,所以……琴酒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东云昭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下身,琴酒压着他的膝盖,大力肏干,狗狗被干到翻白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主人考虑的非常周到,一个用来训练深喉的小号特殊口塞插在他嘴里,硅胶的材质上还涂满了药膏,既能避免狗狗发出声音,又能治疗伤口。
只可惜狗狗阴茎上的锁也没有被摘下来,金属边缘溢出了些许亮晶晶的液体,而可怜的狗狗被绵长的快感折磨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射出来,看起来已经快要哭了呢。
“呵,忍耐一会儿,结束的时候,允许你射一次。”
尽管恶趣味的主人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但是狗狗却只能用感激驯服的眼神仰望着主宰他的主人,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都只能由主人决定。
琴酒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呼吸一滞,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即使是快要被掐死的时候,这双眼睛里面也没有抗拒和憎恨,那个时候,琴酒就已经想要使用他了。
属于他的,完全驯服的狗。
敏感的肠肉瑟缩着,带来更多的快感。
杀手俯身咬住奴隶的咽喉,上面青紫色的指痕是他留下的烙印,是奴隶献上生命的证据。
东云昭可怜的呜咽着,鲜血从牙印上渗出来,些许疼痛,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被强大的主人掌控着,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被尽情地使用,直到坏掉为止。
光是这么想着,就足够让他高潮了。
他是耽溺于享乐的废物,即使有着很好的能力,也需要足够强有力的统治,才能一刻不停的行动起来。
这就是他一直所渴望的,被强大的、坚定果决的那个人约束、管教,即使放弃思考也没关系,只要服从就会被引领着前往很好的未来,即使走向死亡也拥有耀眼的结局。
我甘心俯首之时,倘若我的死亡能铸就您的荣耀,哪怕只是让您感到片刻的愉悦,那么,请取走我的生命,一切以您的意志。
粗大的阴茎蛮横的贯穿了柔软的穴道,本就无法抵抗,何况狗狗早已臣服,沉浸在肉欲之中,打开身体,欢迎着入侵者的肆虐。
柔软湿润的肠道蠕动着,极尽妩媚之能事,全力取悦着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任其攻城略地。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奴隶,他跪在你脚边,献上一切,被毫无理由的用来宣泄怒火也满心欢喜,即使渴望但只要下令禁止也会绝对服从,而随之膨胀的,是主人难以抑制的掌控欲、施虐欲。
爱是克制欲望。
在这种关系里,大多数人选择放纵欲望,享受当下,也误以为这样就是正确,肆意宣泄,于是总是伤人伤己。
想要真正稳定长久,应当彼此都理性、克制。
琴酒少有的失控了,结束之后,年轻的主人大概会自责于此刻的发泄吧?
夜还漫长,他尽情的使用着奴隶的肉体,在这具被他反复雕琢的优秀肉体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标记。
希望他还记得,他许诺给可怜的狗狗的,一次高潮?
……
“boss的命令,让我派人去接雪莉。”
琴酒发了几条信息,把任务丢给伏特加处理。
那个十三岁的天才少女。
这也意味着,威士忌三人组马上就要通过不同的途径加入组织了。
而让东云昭感到意外的是,琴酒居然并不急着杀掉这三个卧底。
以琴酒对卧底的厌恶程度……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厌恶卧底?”
恶劣的主人笑着,却没有为他的狗狗解惑。
“在你之前,我们也派出过一位非常优秀的警员,后来……”
那位前辈的表情很是复杂,他说:“总之,这项任务非常危险,你要对此有所准备。”
那双天空一样的蓝眼睛眨了眨。
诸伏景光,最后一次,敬礼。
……
', ' ')('“……你要尽可能的打进那个组织的内部,拿到秘密的情报……”
“这是你的伪装身份,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是,安室透。”
……
“这就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琴酒站在训练场上方的高台上俯视,那些处在选拔阶段的新人聚集在训练场上。
他们分别通过不同的渠道被组织搜罗过来,身份五花八门,绝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有的是听说过一点组织的传闻,主动加入,有些是身份有问题,为了保命,偷渡客、前任雇佣兵……
“蓝眼黑发的,是诸伏景光,化名绿川光,金发黑皮的那个,是降谷零,化名安室透。”
东云昭站在琴酒身后,脖颈上项圈的铁牌反转过来,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也就是,未来的苏格兰、波本。”
“赤井秀一。”
对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琴酒只是随便扫视了一眼,他的视线完全被那个高挑的身影吸引了。
“是他。”
“是个危险人物。”
诸星大猛然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奇怪……明明感受到了,那股充满杀意的眼神。
“因为能力够强,被很多人说是很像您的,第二个琴酒什么的。”
东云昭嘀嘀咕咕的,似乎很讨厌赤井秀一,刻意把这种没有根据的说法告诉琴酒。
果不其然,琴酒咬着烟狞笑起来,眼神凶厉,希望,你真的对得起这个称号!
组织的前几期筛选非常残酷,但是眼前这些都达到了最基础的要求,所以就算没能成功取得代号,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只不过是作为苦逼的外围成员,继续被支使到团团转而已。
里面很多人甚至经历了好几轮选拔,只不过都失败了。
而琴酒之所以说组织无人可用,完全是因为现存的代号成员大都是摸鱼怪,迫于威势渐盛掌握代号成员生杀大权的killer,为了小命着想,他们也只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或者说,绝大多数外围成员拼命想要获取代号,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种舒适的摸鱼生活,听说在英国的某个摸鱼怪,甚至连买个菜都要让外围成员代劳!
不出所料,最后脱颖而出,被赋予代号的,确确实实就是他们三个。
毕竟都是公安、fbi尽心竭力挑选训练出来的优秀人才,不然怎么会被派来卧底呢?
黑麦,苏格兰,波本,威士忌三人组。
被boss交给琴酒暂时使用。
“莱伊,波本,苏格兰,三天后的下午在杯户町集合,有任务。”
有了新人,琴酒会召集他手下的人,相互眼熟一下,也顺便安排一下任务。
“希望,你们当中没有老鼠,不然的话……”
熟悉的例行恐吓。
当然东云昭还是没有想明白,琴酒为什么说自己不算厌恶卧底,但是这时候又摆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去思考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琴酒身边的阿拉斯加,说起来,他脖子上的项圈确实很显眼。
总之莱伊和波本似乎对琴酒有了一点误会。
“是,琴酒。”
波本笑着,问:“呐,所以我们这几天的安排?”
“我们需要在安全屋待命吗?”
赤井秀一也上前一步,他和波本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是和自己有了一样的心思,眼神交锋,花火四溅。
那种若有若无的眼神,和想要亲近的身体姿态!这两个没下限的混蛋!绝对!绝对是有了不正当的想法!
东云昭的眼神简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把莱伊和波本这两个神经病千刀万剐!
特别是赤井秀一这个狗东西!
其实赤井秀一只是盯着他的项圈仔细看了看那上面的字迹,然后对东云昭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想要和阿拉斯加打好关系,获取一些琴酒的情报什么的。
毕竟,就算早有耳闻,他也不觉得身为代号成员的阿拉斯加,会是心甘情愿的成为琴酒的狗的。
但此刻,充满了危机感的东云昭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友好的讯号。
他挑衅我啊!主人!主人你看见没有!他这绝对就是挑衅啊!
已经长成大狗狗的东云昭回敬了一个琴酒同款冷笑,掌心摩挲着枪柄,蠢蠢欲动。
“滚远点。”
琴酒先一步举起了伯莱塔,冰凉的枪口抵着赤井秀一的额头。
他缓缓举起双手,退后两步,规矩起来。
一边的波本也被杀鸡儆猴,同样收敛了眼神。
这下,轮到东云昭,对这两个弄巧成拙的混蛋,露出了嘲讽的微笑。
莱伊:……
波本:……
“没有特殊要求,很闲的话就去组织的网站上接取任务,我会给你
', ' ')('们开通权限。”
琴酒冷着脸离开了酒吧,东云昭自然也跟他离开,而基安蒂和科恩也不打算和新人太亲近,还没有经过时间考验的新人,什么成分都有,离得太近可是会被牵连的。
伏特加急着去给琴酒开车,转眼之间,酒吧里就只剩下三个新人。
看出波本和莱伊不对付,有意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苏格兰笑了笑,说:“不然我们换个地方聚一聚?”
组织负责监视新代号成员的人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跟在他们后面,随时上报他们的行动。
“切!麻烦的苍蝇!”
波本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莱伊也深有同感。
“没办法的嘛。”
苏格兰倒是不在意似的,带着他们往附近的居酒屋那边去。
在日本,陌生男人之间感情升温最快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居酒屋了。
“继续监视。”
琴酒坐在沙发上,按揉着眉心。
他把任务都安排给了那三个新人,反正是一些无关紧要不涉及组织秘密的打钱任务,既然有时间去居酒屋放松的话,倒不如让他物尽其用。
“还没想明白么?”
狗狗跪在沙发前面,光裸的脊背上架着琴酒的双腿,身体稳定的一晃也不晃,是很合格的脚凳。
此刻闻言抬起头来,东云昭茫然地看着琴酒。
琴酒突然有些无奈,本来是因为笨狗乱吃飞醋罚他做脚凳,但似乎完全没有达到目的。
这个笨蛋,完全把这当成是正常的使用了吧?
我,只要一条狗就足够了。
他本来是想要这么告诉他的。
不过,似乎就这么继续误会也挺有意思的。
于是他话音一转,问道:
“还不明白么?我不厌恶卧底的原因。”
是因为你。
当琴酒这么说的时候,他完全懵掉了。
因为……我?
东云昭做了什么呢?
他只是,听主人的话而已。
作为前卧底的东云昭,背弃了曾经的立场,坚定地选择了琴酒。
因为不曾遭到那场注定的背叛,琴酒对卧底的态度,非常平淡。
对于琴酒这一类人来说,利用卧底实现自己的目的基本是常规操作,发现自己手下人是某一方的卧底之后,将计就计引对方上钩的也不是难事,没暴露的卧底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颈上,而已经暴露的卧底,却是上佳的武器。
但琴酒对于叛徒的痛恨简直到了癫狂的程度,不仅不能容许自己手下人有叛徒,从来不使用卧底探听对方的消息,甚至于不用已暴露的卧底做局,这是不正常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曾被这样一个卧底,深深地背叛过。
琴酒身边还有谁呢?
他所选择的、靠近的,就只有东云昭而已。
就算知道了他的卧底身份也没想过放弃,大概,琴酒曾想过的最决绝的结果,也不过是由他处决东云昭,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旁人染指。
东云昭以前不曾想到过这些,他更多的将琴酒当成剧情真正开始之后的那个“琴酒”,琴酒讨厌卧底和叛徒,琴酒杀人如麻,似乎这些都是理所应得的,而他选择的也正是这样的琴酒。
但是,最讨厌卧底的琴酒并没有杀掉东云昭。
被视作是未来的自己,这一点琴酒当然发现了,不得不说,会略微的感到不爽,尽管他承认那个自己,至少承认一部分。
没办法否认,也很难说清楚到底在介意什么。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渐渐成熟的自己,觉得曾经的自己太年轻,愚笨不堪,而年轻气盛的自己,如果知道了未来自己的人生轨迹,也难免为那份平凡感到不满。
琴酒的割裂感倒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他也不可能和原本轨迹上的自己一模一样,所以,多少有些纠结,这条笨狗到底爱的哪一个我?
当然,这种可笑的想法,琴酒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居然为此纠结过的。
琴酒是不容置疑、不可一世的狂徒,不论东云昭,又或是李轻尘,不论他爱的是哪一个琴酒,现在这个捕获了猎物的琴酒都不会放手,离开还是留下,决定权从来不在奴隶手中。
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要让东云昭来说的话,即使琴酒有一天收敛凶厉的爪牙,修身养性打算养老,他也是琴酒,是唯一能他甘心俯首的那个人。
他们还都年轻,还不能很深刻的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正爱一个人,爱的就是灵魂深处那份不变的特质,是所有皮相伪装都不能掩盖的魅力。
“阿拉斯加?”
停业的咖啡厅里,琴酒挑眉,看向有点走神的笨狗。
“主人。”
他猛地回神,有点紧张的靠近琴酒。
琴酒抬起手臂,警告一般的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完全忽视了另外三瓶威士忌。
', ' ')('大庭广众就叫“主人”什么的,琴酒你为什么不掏枪?换了在场其他人,敢在琴酒交代任务是走神,伯莱塔的枪口早就指着脑门了,你确定这样纵容没问题么?
东云昭端端正正的站好,集中了注意力,琴酒也就再把他的那份任务又交代了一次,和那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琴酒判若两人。
这次任务主要是为了看一看威士忌三人组的实力,因此琴酒只是坐镇后方,东云昭则是负责去制高点架枪,如有必要,他会在琴酒的命令下,把这三位和任务目标一起射杀。
这三个人加入组织都有更深的目的,绝对不会为了一个黑道社团影响自己的晋升,所以,东云昭也只是例行架枪,不用很认真。
但是,惩罚还是要有的。
琴酒示意威士忌们各自行动,留下了东云昭。
那三人刚一离开,东云昭立刻跪下。
“主人,请主人惩罚。”
“刚才在想什么?”
琴酒的声音不带杀气,低沉好听。
“在想,狗狗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影响到主人。”
“想明白了?”
“是!”东云昭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恨不得琴酒马上就问他到底想明白了什么。
“想明白了就过来受罚。”
琴酒把有些惊讶的东云昭按在腿上,脱下了他的长裤。
咖啡厅外面人不多,但还是有一些人在路过的,这位置只是避开了监控,可不能完全挡住路人的视线。
东云昭没有穿内裤,里面是今早琴酒挑好的肛塞和阴茎锁,白皙的屁股上还带着一些红肿。
严厉的主人抽下那根皮带,对折,用力抽了下去。
“七个一组,报五组。”
东云昭一下就不敢再走神了,大概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用的报数方法和平常不一样,要在七的倍数时报数,错了就重来。
“啪!”
二……
他专心默数着,
“七!谢谢主人惩罚!”
“十四!……”
“……”
“三十五!谢谢主人惩罚!”
为了避免影响任务,琴酒加快了惩戒的速度,总共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东云昭在集中注意力,没有其他干扰项的情况下,没有出错,一次结束了惩罚。
只不过,在他背着吉他包前往狙击点的途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被打开了。
东云昭不甚明显的弯了一下腰,是和阴茎锁一体的小玩具,一个带有震动和电击功能的尿道塞。
细长的硅胶条被铃口的迷你电机带着,在尿道深处震动起来。
他放慢了一点步伐,仿佛没事人一样继续前往目的地。
“莱伊?”
“已到位。”
“波本?”
“已到位。”
“苏格兰?”
“已到位。”
琴酒停了几秒,问:“阿拉斯加?”
“已,到位。”
对讲机那边的声音不自然的停顿了一下,普通人可能察觉不到,但是频道里这些人可都是顶尖的全能型人才,马上就听出来有问题。
“呵。”
听见琴酒这声轻笑,三个人里面立刻反应过来两个半。
靠!
原来我们也是你们py中的一环是吗?
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只不过东云昭的腿有点软,各自撤离的时候,三瓶威士忌的脸色不太好看。
……
“hrio!”
降谷零挡住诸伏景光反击的手,一个闪身就翻进了诸伏景光的安全屋。
“你怎么过来了?”
诸伏景光很是紧张,撩起一丝窗帘的缝隙去观察那些负责监视他的外围成员。
降谷零心知自己没有被发现,但也没有阻止诸伏景光去确认,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
“我打算试试琴酒那条线。”
“你是说?”
诸伏景光略微睁大了眼睛。
“对。”
降谷零肯定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他们今天真的是……?”
降谷零的嘴角抽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苏格兰猫猫看向幼驯染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
……
另一边,
赤井秀一半倚在床头上。
熟悉的香烟气味令人感到安心。
最起码,上一秒伏在赤井秀一怀里的女人是这么觉得的。
“明美,我们分手吧。”
宫野明美茫然的撑起光裸的上半身,满脸诧异。
“大君……”她喃喃低语,声音轻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苏格兰是卧底,已被清理。”
降谷零看到这条来自琴酒的讯息时,如遭雷击
', ' ')('。
虽然对这一天早有设想,但是,他从未想过,居然如此突然,甚至毫无挽回的余地。
很多时候,他私心以为会是自己先hrio一步,毕竟他行事远比诸伏景光激进,同时也不愿意面对失去幼驯染这样残酷的事情。
同样收到通知的赤井秀一心中一凛,他早有察觉,甚至对波本的身份也有所怀疑,只不过因为没有情绪影响,赤井秀一更在意的是,苏格兰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相当密切,如果搞不清楚,免不了要受到针对,也许,现在就已经被针对了。
那么,苏格兰究竟是怎么暴露的呢?
琴酒大概知道一点,是从公安那边得到的情报,只不过一想到组织在公安那边埋有暗子,他就会想,东云昭这个笨蛋究竟是什么时候暴露在boss眼里的。
这里面的很多事情琴酒都没有告诉东云昭。
而东云昭,他恶狠狠的盯着地下室里假死昏迷的诸伏景光,觉得这人抢了自己的地盘。
琴酒别墅的地下室属于东云昭,每一个房间都是!
他没想到琴酒会把诸伏景光救下来。
就算琴酒现在没那么厌恶卧底,也不至于反向救人,所以应该是有更深层的目的,东云昭不关心这种复杂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把这只蓝眼睛的老鼠扔出去!
好你个苏格兰!得亏他还以为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才是“大敌”,没成想,第一个“登堂入室”的竟然是苏格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
“阿拉斯加?”
琴酒根本不用猜,自家狗狗那点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了。
但是……
见鬼,为什么这家伙会把一间刑讯室当成调教室?
里面那些电椅、测谎仪、钢鞭、长针……和组织里面如出一辙的布置,难道还不够血腥?
“这只是备用的刑讯室而已。”
“啊?”
不是预备来玩刑讯py的主题房间?
卧底东云昭被发现了身份被“严刑拷打”什么……
满脑子色色的笨蛋狗狗尴尬到脚趾扣地,低下头不敢看主人。
“自己去调教室跪好。”
接下来的一些事情,琴酒同样不打算让东云昭知道。
“别装了,你的心跳被仪器显示出来了。”
刑讯室里的测谎仪有监测心跳和血压的功能,甚至被伪装成了一台医疗监护仪,虽然测谎仪原理的准确率很低,但是作为一台可以有效监测被刑讯人员生理情况,避免情报没拷问到,就把人打死了的仪器,还是被组织采用了。
情报的获取情况有没有好一点很难说,被刑讯人员的死亡率仍然是100%没有变化。
被拷在电椅上的诸伏景光睁开了眼睛。
“琴酒,擅自对代号成员下手,就算是你也不能这么猖狂吧?”
尽管大概率是自己的卧底身份暴露了,但在情况明朗之前,诸伏景光还是伪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倘若侥幸没有暴露却不打自招,那就太可笑了。
“嗤!”
琴酒在电椅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把手里的文件往前一扔。
崭新的a4纸边缘锋利的像是小刀一样,划破了诸伏景光的脸颊。
纷纷扬扬的纸张飘落,里面的只言片语更像是刀子,把诸伏景光的心脏戳了个稀烂。
这里面不光有他的资料,还有诸伏高明、降谷零……
内容详实到没办法否认,活像是有另一个诸伏景光亲口一字一句的供述出来了似的,连山村操那个多年不见的友人都被挖了出来,只是一封匿名的信件而已。
明明,手机已经毁掉了才对……
“诸伏,景光。”
面前的银发男人脱掉了厚重的长风衣,修身的毛衣和长裤将倒三角的身材勾勒出来,是诸伏景光以前不曾见过的放松姿态,但是看过来的眼神却极具压迫感。
他沉默了片刻,大脑疯狂思考着。
“组织都知道了的话,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你知道的,不管你们查到了多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没有价值的卧底只会被清理掉,而琴酒留下他,是为了什么呢?
总不能是还缺一条“公安的狗”吧?
要知道,zero和莱伊可没少试过色诱这位,只不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得到,只有伯莱塔的枪口,冷冰冰的警告着。
难道说……
“你很聪明。”
那个狼一般的杀手露出了诸伏景光熟悉的残忍笑容。
“就算是琴酒你,也不是忠于组织的么……”
“从不。”
他只忠于自己。
“哈?真是……太好笑了,琴酒知道,不等于组织知道?”
琴酒冷眼看着诸伏景光发笑,面无表情。
“你要我做什么?”
诸伏景光似乎嚣张了
', ' ')('很多,在确认琴酒确有二心之后。
“别再试图激怒我,我不会杀了你,但是,再有下一次的话,猜猜看?会是这里面的哪一张?”
那个暴躁易怒,猜忌心重到无以复加的琴酒,不过是一层伪装罢了。
"时间紧张,我们还有一点事情要做。"
“我似乎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别太担心,一个小手术而已,相信之后我们就可以平和的坐下来交谈了。”
琴酒拿起一个满满当当的托盘,从里面捏起一把手术刀,直直插向诸伏景光的心口!
……
不久之后,琴酒摘下染血的橡胶手套,脚步轻快的走出了这间刑讯室兼临时手术室。
另一间布置的和刑讯室区别不大的调教室内,东云昭端端正正的跪在正中央,浑身赤裸,只留下几件冰冷的器具,管束着他的身体。
琴酒心情不错的走进来,仔细看了看这间调教室,又和那间刑讯室对比了一下,可耻的沉默了。
装修风格极其统一,或者说,这里的地下室根本谈不上装修可言,因此这几个房间的区别,仅仅是“刑具”不同而已。
再加上有一间及其恶趣味的,用于放置的镜屋,东云昭会误会,似乎也情有可原?
杀手抿了抿嘴唇,拿起一条最顺手的皮鞭,决定忘记这间事情。
不过,如果这条笨狗想要试试的话,那间刑讯室也不是不可以。
“主人。”
狗狗温驯的抬头,把脆弱的脖颈放到主人手心。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住,悬吊到只剩足尖着地的高度。
“先来五十鞭热身,报数。”
柔韧的皮鞭吻在脊背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主人掌心的温度,留下一条暧昧妖娆的红痕。
力度由轻到重,却没有破皮出血,整齐排列的鞭痕从宽厚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开始向中间交汇。
疼痛从一种温热的抚慰变成需要忍耐的刑罚,欲望高涨又被打落悬崖,赐予欢愉又强令他不可沉溺。
腰部,是主人反复强调过的危险部位,没有骨骼的保护,如果发力就会被皮鞭撕裂血肉,完全放松却存在损伤内脏的风险。
要放松……
没有安全词……
他完全信任主人的控制力,又无法克制的恐惧。
如果被玩废掉的话,会被主人丢弃吗?
毫无疑问,琴酒享受这种操纵奴隶情绪的愉悦感,也自虐一般的游走在暴虐与克制的边缘。
长鞭的力度微妙的恒定下来,再加重一分都会造成难以收场的局面,他看见了他的恐惧和驯服,他也感受得到他的暴虐和克制。
完全的掌控和完全的臣服。
最后一鞭沿着脊骨,从脖颈末尾抽到脆弱的会阴,鞭梢轻柔的拂过睾丸,强烈却无法射出的干性高潮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鞭柄处弯折的弧度勾起他的下颌,眼神慢慢聚焦,只有这个时候,他会处在俯视主人的位置,会无比强烈的,想要跪下。
“主人……”
奴隶的声音颤抖着,神态凄艳。
后穴里面,含了太久以至于像是要和淫肉融为一体的金属跳蛋被打开,恶劣的主人捏住陷入肠肉的电源线,缓慢又残忍的拽出那个被体温焐热到滚烫的小东西。
坚硬发烫的跳蛋缓慢的、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碾过那个栗子大小的腺体,带来灼烧一般绵长的快感。
“呜啊……”
狗狗红着脸,乞求的望向他的主人,别再进行这甜蜜的折磨。
琴酒不在拽动跳蛋。
他收回手,缓缓解开了皮带。
笨狗的眼睛亮了亮。
“很乖,给你一点奖励。”
可是,
主人的笑容里带着十足的恶趣味,他解开了前面的笼锁,被管束着无法勃起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粘稠的腺液拉出细长银丝。
“自己管好。”
这句话对于东云昭来说比什么刑罚都残忍。
主人你忘了你为什么这么严格的锁住狗狗了吗?
显然,琴酒不会忘掉,这条笨狗的自制力到底有多差,他只不过是想要看着,看他为了他的一句话,就徘徊在快感释放的边缘,渴望、享受、又痛苦……
禁欲太久,从被插入的那一刻就想要释放。
笨狗根本不知道自己湿热禁止的穴腔给主人带来了何等舒适的体验,他来不及享受被插入肏干的快感,就只能呜咽着拼命忍耐想要释放的欲望,在快感边缘自我折磨。
“呜!主人……主人……”
他一声一声叫着主人,足尖难耐的蜷缩着,由不得不支撑着身体,不能释放,也无法求饶,只是被使用着。
“很乖。”
当琴酒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这么夸赞着,又残忍的锁住了狗狗的阴茎。
笨狗可怜的垂下眼睛,可是主
', ' ')('人的夸奖,和额头上的轻吻,又给了他足够的安抚,和坚持的动力。
要得到允许,才可以。
自从苏格兰暴露之后,若有若无的危机感就始终包围在赤井秀一身上,他总是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暴露了。
组织的态度很奇怪,在苏格兰暴露之后,他和波本也被例行甄别,只不过非常敷衍,他不确定波本有没有发现,琴酒那个人,有点不对劲。
所以,未免夜长梦多。
赤井秀一非常坚决的要求发起这次行动。
情报由他上交,人员由他选定,整个伏击行动完全是他一力推行的。
但是,越临近伏击的时间,他就越是感到那种无形的压力。
不安的感觉简直强到恨不得立刻逃离!
可是,他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无论如何,都不能抛下这些人,那就太怯懦了。朱蒂特地申请了前来参与行动,她是他的前女友,为了避免出现某些特殊情况,她本应该避嫌才对。
只不过看到朱蒂,他就会想起宫野明美,她们两个在某种意义上非常相似,都是那么的善良,生命力顽强,只希望,这次莱伊的叛逃,不会影响到她,毕竟他们已经分手很久了,组织应当不会太在意那个善良软弱的女人才对。
虽然色诱琴酒没有成功,但是赤井秀一非常庆幸,提前分手对谁都好。
枪声响的太激烈了……
果然,已经早有预料了啊,琴酒……
果然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撤离吧!”
“秀一!”
“不用再说了,组织的人已经包围过来了,我来断后,你们快点撤离。”
“秀……”
“朱蒂,不要感情用事。”他这么强硬的说,语气又柔和下来,“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事实却并非如此顺利。
炽热的子弹擦过耳畔,赤井秀一狼狈的翻滚开,剧烈的喘息着。
“该死,是琴酒吗?”
他还没见过琴酒动手狙击,莱伊和琴酒一起行动的时候,多半会和波本、苏格兰一起,那时候总是他们三个轮流负责狙击,有时候也会根据距离位置稍作调整。
只不过,根据他在组织中获取的情报而言,琴酒的狙击水平并不会比自己差,但也不应该强出这么多才对。
来不及想太多,赤井秀一抱起狙击枪就要撤退,趁着子弹溅起的烟尘还没有落下。
"好久不见,莱伊。"
“不,应该叫你赤井秀一才对。”
熟悉的脚步声令他身形一顿。
“琴酒。”
赤井秀一的声音非常笃定,但是又带着疑惑。
琴酒接近了他的话,那个狙击手又是谁?基安蒂和科恩绝对没有这种能力!如果不是琴酒……
“是在想那个狙击手到底是谁么?”
琴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楼层里,一时之间他无法判断出琴酒的位置。
“是啊,”他小心的挪动脚步,避免被琴酒确认了自己的具体位置,“真是可怕的对手,我还以为是你呢,琴酒,不打算告诉我他是谁吗?”
“嗤!”琴酒一边仔细听着那个细微的脚步声,一边冷笑,“你从前可没有把他当成对手。”
“这么说来,是我认识的人?”
“好了,阿拉斯加,把他交给我,你去追击那些fbi。”
阿拉斯加!怎么会是他?!
赤井秀一惊讶地无以复加。
那一瞬间的呼吸声彻底的暴露了他!
“砰!”
“幸运的老鼠。”
子弹从小腿处洞穿,在原地留下一蓬鲜血。
没有伤到要害,但是也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他现在的位置很不妙,为了躲避琴酒,只隔着一面残垣断壁,就是阿拉斯加的狙击视野。
虽然刚才听到琴酒命令阿拉斯加追击,但是很难说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向来是兵不厌诈。
不过,赤井秀一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也没有谨慎的余地了。
那就赌一把。
那一枪打断了腓骨,胫骨也很不妙的样子,但也还好。
他拔出了那颗震撼弹的保险栓,用自己的拇指紧紧压住。
“琴酒,你难道不想知道组织里还有谁是卧底吗?”
他不再掩饰位置,看到琴酒衣角的那一刻,扬起了手臂。
“砰!”
东云昭冷笑一声,子弹打飞了那颗手榴弹。
震撼弹向楼下坠落,在半空中毫无价值的炸开了。
可惜超出了射程,子弹的杀伤力有限,现在的武器也还不够好,要是换成反器材狙击步枪,他保证两枪就能让赤井秀一那家伙糊成一片,揭都揭不下来。
“砰!砰砰!”
这个位置,东云昭看不见赤井秀一,不过他看见了琴酒。
', ' ')('银发男人从掩体后面走出来,连枪口都不抬的样子,让东云昭放下了心。
能让琴酒如此放松,赤井秀一不死也残。
“阿拉斯加,去追击fbi,卡迈尔和朱蒂,杀掉一个。”
“是,主人。”
混凝土很冷,也许是失血太多,赤井秀一有些失聪。
“啪嗒。”
那个脚步声停在他眼前,黑色的皮靴在他眼睛里出现重影。
“砰!”
琴酒一脚踹在赤井秀一的心口,看着这家伙吐出一大口鲜血。
伏击是吧?假死是吧?琴酒第二?银色子弹?打穿肺叶的感觉,就提前让你感受一下好了。
不过,不会让你就那么轻易死掉的。
“喂,雪莉,你的实验还缺一个实验体对吧?”
那么残忍地伤害了亲姐姐的fbi,在那个天才少女手里若是不能被好好“使用”的话,她的姐姐会遭到什么样的怀疑和拷问,那就不是琴酒能管的了。
“别玩了,阿拉斯加。”
听到耳机里的命令,枪口终于从四肢这种不致命的位置转到心口。
他听不见子弹击中肉体的声音,但是狙击镜里,又炸开了一片血花。
“收到,主人。”
朱蒂的性命,卡迈尔的一条手臂。
期待再次见到你们。
……
“主人?!”
东云昭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型货车车厢里,被好好包扎了伤口的赤井秀一。
连打断腿的赤井你也要捡嘛?!【狗狗震惊】【狗狗无语】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琴酒吐出一口烟,“待会让实验室的人带回去,那边刚好需要身体素质优秀的实验体,物尽其用。”
“哦。”
原来是这样啊。
“杀了哪个?”
“朱蒂。”
“去给宫野明美发邮件,就说,你已经替她报仇了。”
琴酒嗤笑着,说:“接下来你就去实验室那边,盯紧宫野姐妹两个,顺便看好这个fbi。”
既然赤井玛丽能成功变小,她的儿子想必也不会失败吧?
他本不在乎那个药物,反正人生不过匆匆百年,死亡也不过是必然的结局,琴酒不畏惧死亡,他杀死了不知多少人,也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死亡。
但是,一想到死亡不过是把东云昭这蠢狗放回原本的世界,琴酒就感到愤怒。
你已经归属于我,就算死亡你也该和我一同到地狱去,怎么会放你自由呢?让这一切都变成你的一场梦?别开玩笑了,我决不允许!
死亡不能让你彻底属于我,那么永生总能留下你了吧?
他绝对不会这么向东云昭发问的,不管你是否意识到,你只能和我一起,无论是人间还是地狱。
aptx-4869……
也许,对于一个天性善良、在平和的环境中长大的女孩来说,这真的太过残忍了吧……
就算是伤害了姐姐的渣男,也罪不至死才对。
即使她这么想,也绝对,绝对不能停下药物的实验。
毕竟是残忍背叛了亲姐姐的卧底,不想要被组织怀疑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那个笑起来甚至有点质朴的年轻人,仿佛根本意识不到似的,一脸平淡的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把宫野志保对于他的那一点怜悯彻底打碎。
这就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不管看起来去多么无害,甚至可怜,本质上都是恶魔一般的东西。
“我需要外出取材。”
“什么?”
那人放下手里的试管,转头看向宫野志保。
“这个。”
冷着脸的少女故作随意的递来一份文件。
“人鱼岛?”
东云昭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他微微俯身,
“我说,雪莉,这种用来吸引游客的话术,你不会当真了吧?这么好骗?还是说,你打算拖延实验的进度。”
说到最后,青年的神色完全冷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残酷的审视。
真的好像……
宫野志保不自觉的咬牙,抑制住想要发抖的手臂。
“已经有了前期调查,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也没必要出动代号成员这一级别的研究员,说明你需要什么,就算是活体也无所谓,组织会安排人取来的,不会超过三天,作为组织重要的大脑,你还是处在严密的保护下比较安全。”
东云昭随手把文件丢在桌子上,熟知原作的他,当然知道所谓的人鱼不过是易容和骗术,还混有一桩陈年旧案,和长生不死毫无干系。
白跑一趟还耽误时间。
虽然不知道琴酒为什么突然对实验室上了心,但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他只管遵从,对赤井秀一的实验以各种看似合理的理由一拖再拖,即使琴酒没有说什么,东云昭也已经很不
', ' ')('耐烦了。
“呵!那些笨手笨脚的家伙,只会破坏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东云昭微微眯起眼睛,每当这时候,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就会让人想起琴酒,都是一样的漠然、残忍。
“让她去。”
说曹操曹操到。
琴酒旁若无人的走进办公室,从桌面上拿起那份文件,冷笑着看向宫野志保。
“我亲自陪你去。”
琴酒轻飘飘的一句话,抵得过东云昭千百句恐吓。
即使宫野志保知道,阿拉斯加是在狙击能力上胜过赤井秀一,甚至胜过琴酒的代号成员,虐杀了近十个fbi的成员,其中就包括赤井秀一的前女友,在组织中的名号,从蔑称其为琴酒的狗,到令人见之生怖的恶犬阿拉斯加,他所带来的压力也比不上琴酒。
“主人。”
东云昭立刻站直了身体,温驯的站在琴酒身边。
“去安排行程。”
“是!”
也许是不甘示弱,她讥讽,
“还真是一条好狗。”
他停了一下脚步,阴冷的看过来,就在宫野志保几乎想要后退的时候,他展颜一笑,说:“多谢夸奖。”
东云昭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只留下宫野志保一个人面对琴酒。
虽说就算他还在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实上,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论阿拉斯加到底如何,琴酒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的,与其说是护短,更像是一种占有欲,似乎把阿拉斯加当成一件代表主人审美的物件似的,批判艺术家的收藏就好比否定艺术家本人。
“回来之后,立刻安排对实验体7014号的药物试验。”
7014,是赤井秀一作为实验体的编号。
“可是!”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无非是成功率太低这样的借口,不管拖延多久,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她可以搪塞阿拉斯加,搪塞朗姆,却没办法搪塞琴酒。
因为唯有这个男人,他是真的会对姐姐动手,也根本不在乎她引以为傲的科研能力。
“我知道了。”
……
人鱼岛一行,简直是哄孩子一样的行动。
琴酒看着那个女孩拙劣的表演,却根本没有深究的欲望。
易容术比起贝尔摩德差远了。
这就是他的结论。
当作度假一样在岛上度过了几天,看着雪莉装模作样的提取水样之类的,时间一到,琴酒就把人带回了实验室,亲眼看着研究人员把药物给半昏迷的fbi灌下去。
“用水和冰袋给他降温。”
“琴酒!”
宫野志保又气又急的想要阻止,然而根本就拦不住阿拉斯加。
一阵兵荒马乱的高热过后,在全体研究人员及摄像头的记录下,赤井秀一从一个一米九的成年男人,缩水成了一个小学生。
“成……成功了?”
简直就像是做梦……
一个研究人员喃喃道,紧接着,所有的研究员都像是疯了一样,扑在那面钢化玻璃上,尖叫,观察,围绕着检测设备,在纸上疯狂的记录!
这是一场属于他们的狂欢,只有宫野志保呆滞的站在那里,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
赤井秀一没死,但是不会比死亡好到哪里去。
还有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实验,实验体是否还会自然成长,对比基因序列,有没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药效是固定让实验体回到幼体状态,还是只能退化一定的年限,药物是否能重复作用在同一个体上……
以及,赤井秀一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这次成功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
那个面对死亡威胁的、乌鸦的头领,会把所有和赤井秀一存在亲缘关系的人全部抓回来,一一实验,直到aptx-4869真正毫无缺憾,成功率达到百分之百为之。
琴酒眼神复杂的看着这堪称奇迹的一幕,虽然早已知道了药物的效果,亲眼看到还是会觉得神奇。
简直就是,完全否定了物理学的存在。
“去主持接下来的研究吧,雪莉。”
他这么说着,和宫野志保擦肩而过,把研究人员的欢呼抛在身后,从实验室拿走了一板红白色外壳的药物。
【实验成功了,boss。——g】
邮件发送出去,只是不到三分钟。
【最新任务,优先级s,抓捕所有和赤井秀一存在亲缘关系的人。】
boss在药物研究方面没有什么见解,但是他知道,一个药物的成功不可能是突然地从进度零跳到进度一百,这次的成功,如果不是天赐的运气,那只能说,赤井一家的基因和药物有了某方面的匹配。
甚至,这种药很可能就是基于赤井家的基因研究出来的。
琴酒没想到探查赤井秀一的家世背景会
', ' ')('这么难,组织那边的人几乎毫无进展,让他不得不揪着自家笨狗反复询问线索。
然后得到了一个惊天巨瓜。
赤井秀一睡了自己表妹。
东云昭跪在琴酒面前,双手被捆在背后,脖颈上的锁链被琴酒放在手里把玩,电极片贴在两个红肿的乳头上,看得出,已经电击了好几轮。
腹肌上整齐夹着的十来个鳄鱼夹也通着电,只不过现在被鞭子抽的七零八落,在肌肉上留下红肿的痕迹。
赤井秀一的母亲是英日混血,原名世良玛丽,和宫野明美的母亲,宫野艾莲娜是亲姐妹。
由此,aptx-4869对赤井秀一起效似乎有了解释,宫野夫妇研发药物的时候很可能以自己的基因样本作为研究材料,甚至留下了暗手,所以药物才能杀死所有实验体,唯独流着相同血液的赤井秀一活了下来。
问题是,
“boss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应该……不知道吧?”
“嗯啊……”
一旦出现这种不确定的词汇,琴酒就会随机按下一个按钮,这一次,是睾丸上的鳄鱼夹被通了电。
东云昭大汗淋漓的绷紧了身体,看得出很想蜷缩起来逃避“刑讯”,但还是很乖的不敢乱动。
据说,电刑有助于回忆细节。——某不具名刑讯专家
不过这只是一点安全的、微弱的电击刺激,属于情趣,可能效果不佳,因此主人不得不大发慈悲,给狗狗贴上更多的电极片。
宫野厚司加入组织之前,曾经向世良玛丽咨询过乌丸集团的情况,得知乌丸集团“不靠谱”,但最终为了宫野志保,接受了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由此可见,此时赤井夫妇已经对乌丸集团和组织之间的关系有所察觉,赤井务武在调查组织,但未必知道乌丸集团和组织互为两面,顶多知道乌丸集团有一些阴私。
宫野夫妇加入组织约两年之后,赤井务武在调查羽田浩司案时失踪,失踪前让家人逃回日本,同年,宫野夫妇死于火灾,赤井秀一赴美留学。
这种情况下,很难说boss有没有调查过宫野夫妇的家庭背景。
狗狗可怜的看着主人,睾丸上的电流停止了,后穴里的电击肛塞又被打开,残酷的折磨着前列腺。
“哈啊!主……主人……”
狗子欲哭无泪。
“也就是说,药物的作用,多半和世良家的基因有关。”
世良玛丽、赤井秀一、宫野志保,他们都有世良家的血统。
“赤井务武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就是赤井秀一,二儿子原名赤井秀吉,在羽田浩司死后,因为将棋天赋被羽田浩司的父亲收养,改名羽田秀吉,小女儿世良真纯,现在应该和变小的世良玛丽在英国躲藏。”
“只有两个样本可不太够。”
尿道棒的电击功能也被打开了。
只有两个样本也不是我愿意的啊!
不过这本就是一个小小的借口,琴酒只是因为得到了刑讯室的启发,在“拷问”东云昭而已。
“那么,你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不幸被逮捕的笨狗“痛改前非”,全都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真的没有了?”
主人眯起眼睛打量着被“拷打”的凄凄惨惨的小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那根梆硬的狗阴茎。
“好像……还有一点……”
“咔哒、咔哒、咔哒……”
“功率”被打开到最大。
“呜啊啊啊啊啊!”
东云昭弓着腰“惨叫”,修长的手指终于捏着尿道口露出来的银色圆珠,抽出了那根堵塞了发泄渠道的“刑具”。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哀嚎”,“犯人”终于交代出了所有的“罪行”。
“主人……”
笨狗膝行两步,把脖颈放到主人膝头上,琴酒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扣住紧贴皮肤的项圈,慢慢的抚摸喉结,压迫呼吸,听狗狗发出好听的喘息。
琴酒调动手里的人,一方面要抓捕羽田秀吉,通知英国方面,甚至是他本人亲自去抓捕世良母女,一方面是调查两姐妹出身的世良家还有没有后代在日本生活。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要不要抓捕工藤新一?
毕竟是“主角”嘛,但同时也是珍贵的样本。
琴酒还没有考虑好,放着不管的话也不可能,就算是拖到两年后的游乐园,他也不可能在明知道a药杀不死工藤新一的情况下放过他,要么杀掉,要么抓捕。
不过,能让那个女人从此痴迷于“天使”,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不如……
一年后,纽约。
“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撕下伪装,露出一头金色的秀发。
贝尔摩德警惕的看向阴影里的银发男人,有点紧张。
“有一点事
', ' ')('情要做。”
两个人擦肩而过,琴酒径直走向那栋废弃的大楼。
“琴酒!”
贝尔摩德瞳孔骤缩!
伸缩的长棍被拉开,右手持棍,左手掏出已经开了保险的伯莱塔。
“砰!砰!”
两枪,那两个相互搀扶着,走出废弃大楼的少年男女就这么倒下了。
“放心,不会就这么杀掉他们的,组织可是急需有价值的实验体呢。”
琴酒掏出那个眼熟的盒子,里面是组织这一年来大量使用的药物。
那种药的第二代产物,贝尔摩德深恶痛绝的东西!
为了得到足够多的样本和实验体,boss命令凡是需要灭口的人,只要有条件就要先拿来试药,失败直接暴毙,成功组织就会多出一个珍贵的实验样本。
世良母女就是贝尔摩德抓回来的,她很清楚,相比于进入实验室遭受折磨,还不如现在就死掉来得痛快。
组织里激进的研究成员甚至因为样本太少提出使用克隆技术,人工繁殖样本,那些疯子,根本不会拿样本当人看。
毛利兰捂着胸口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被击穿了肺叶造成的呼吸困难和缺氧让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旁边的工藤新一更是已经因为出血而昏迷了。
“砰!”
一棍打下去,毛利兰也陷入了昏迷。
“g,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琴酒掐着毛利兰的脖子把人从地上提起来,他转身看向贝尔摩德。
这女人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贝尔摩德不是不想对琴酒动手,但是,她看见了琴酒的耳机。
琴酒不常带耳机,如果不是指挥任务,一旦带上耳机,就说明阿拉斯加正在附近架枪,如有必要,他可以立刻命令阿拉斯加开枪。
这个不起眼的,她原本以为会让琴酒受到教训的前卧底,居然会成长到这种地步。
贝尔摩德自认为没有对不起琴酒的地方,甚至当初那件事里她还打算……
没有发生的事情倒也没有说的必要,况且,琴酒也不是会因此收手的人。
“你想说什么?”
“放过他们。”
“你在开什么玩笑?贝尔摩德。”
事实上,琴酒多少有一点迁怒,尽管当初贝尔摩德没有直接告诉他,但是也没有阻拦琴酒安排人调查她的过去。
“至少,把那个女孩给我。”
这是贝尔摩德的底线。
“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妨碍组织的事。”
这是贝尔摩德的承诺。
“植入定位芯片和炸弹。”
“可以。”
但琴酒还是给毛利兰喂下了药物。
“g!”贝尔摩德目眦欲裂。
琴酒抬手招架贝尔摩德的攻势,只是两三招就把心神大乱的贝尔摩德踹飞出去。
“她不会死。”
他冷冰冰的审视着狼狈的金发女人,有些诧异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真为卡尔瓦多斯感到难过。”
“与你无关,不过你这种冷血的家伙,就算是那条狗死掉了,也不会有什么难过的想法吧?不,也许,就会是你亲手杀了他也说不定。”
贝尔摩德从地上爬起来,因为疼痛勉强冷静下来,她撞开琴酒,把毛利兰抱到破防的魔女一改原先谜语人的风格,就差破口大骂了。
“优秀的人才死掉了还是很伤脑筋的。”
尽管这么说,想到那条蠢狗死了就等于跑了,还是会觉得非常不爽,不过,即使被自己杀掉,那家伙也会感到愉悦的吧?
在等待药物起效的漫长时间里,琴酒在手机上不断的敲打着,似乎在和什么人发讯息,贝尔摩德抱着毛利兰,心情逐渐平复。
a药,只要在一定时间内服药者没有死掉,那就不会死掉。
而把自己的“天使”再次养大这个可能,正在疯狂的诱惑着她。
只需要一点谎言,一点伪装,一点催眠暗示,这个女孩就会彻底属于她。
多美妙……
【主人,要杀了贝尔摩德吗?】
【不,我们的不老魔女,找到了新的玩具。】
【玩具?】
是啊,有趣的玩具。
东云昭趴在狂风呼啸的天台上,狙击镜里是金发魔女诡异的笑容。
药物的研究非常成功,难以置信的成功,就像是终于打开了一把锁,于是推门而入,门后的宝藏予取予求。
a药终于恢复了银色子弹的名号,这颗子弹击穿了时间。
“boss,即使实验的成功率已经达到了90%,药物仍然是有失败的风险的。”
雪莉已经被摆上了解剖台,她浑身赤裸,身上贴满了监测用的贴片,就像是给帝王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术士不得不服下药物自证一样,她也不得不亲自试药,以保证
', ' ')('药物确实安全有效。
“7,3”
片刻之后,机械音毫无波动的念出这两个数字,琴酒从那一板药物中,按照坐标,取出boss指定的那一颗,给昏迷中的雪莉喂下去。
四周围绕的设备喷出水雾和冷气降温,昏迷中的雪莉惊恐地瞪大眼睛,捂着心口抽搐。
短短几分钟,琴酒提起那个幼女放在摄像头面前展示,雪莉活着,醒着,呈现出感冒高烧的状态,一切正常。
这种类似的实验在这几天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试药的实验体,从各种哺乳动物变成一个又一个活人,有男有女,甚至两性畸形,年龄从二三十到七八十,无一例外,全部成功。
他们有的被处理,有的放养到某个严密监视的环境中,观察后续的生长情况。
琴酒有时候疑心,如果不是时间不够,身体情况不允许,这个阴沟里的老鼠会不会要等到第一批试药人长大之后让他们再服用一次a药,以保证在小白鼠身上呈现的药效在人身上也可以实现?
“g,带上它,和贝尔摩德一起,来见我。”
“是,boss。”
朗姆有二心,贝尔摩德深恨boss,但琴酒也不是那么忠于他。
阿拉斯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在副驾驶上,保时捷后座是贝尔摩德。
把窃听器丢进海绵吸音盒里,琴酒就那么当着她的面,一粒一粒的,换掉了boss的药。
“你疯了吗?”
贝尔摩德低声喃喃道。
“呵!”
“就因为……你真的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你不想杀了他?”
“那不一样!”
“没有区别。”
坦白说,他们说的这些隐晦的对话,东云昭根本没听懂,他只知道,琴酒打算谋权篡位,不当打工仔了!
把琴酒和贝尔摩德送到之后,东云昭就带着琴酒的任务,直奔寿司店对面的大楼。
时间流逝着,风拂动发丝,夕阳的光芒逐渐失却温度,他的耳机始终没有亮起,在寿司店关门的那一刻,凝视着目标,子弹穿过枪膛,旋转,加速。
“砰!”
朗姆终究是老了,也许年轻时的他还能躲过这一枪,但是现在只来得及转头、瞪大那只滑稽的独眼,就此定格。
他定定的看了一眼倒下的朗姆,这就是琴酒的要求,等待他的命令,如果没能等到,就在这时候杀了朗姆。
然后……
收好狙击枪,他穿过夜色,孤身一人回到那栋冷冷清清的别墅。
琴酒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这里大到这么空旷。
把武器库里的装备全都搬出来,布置炸弹和诡雷,几桶汽油摆在门后,机枪上好弹链,毒囊咬在牙齿之间,他坐在沙发上,是琴酒常坐的位置。
柔软的布仔细认真的擦过手枪的每一个部件,他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不曾掩饰行踪,倘若琴酒失败了,来的或许是组织层出不穷的围堵暗杀,也或许会是公安不断收缩的包围圈。
但是,酒和晚餐就放在茶几上,他想等他回家,多久都等。
……
推开那扇陈旧的古朴大门,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向上,这里空无一人,仅剩的几个护工也被打发离开。
没有人知道,轻易就能翻云覆雨的幕后黑手,乌丸集团的真正主人,乌鸦的头领,就是这样一个,连呼吸都不能自主,需要器械辅助的苟延残喘的老人。
拿下面罩,呼吸困难让他撕心裂肺的咳嗽,乌丸莲耶甚至看不太清琴酒的脸,这个优秀的杀手小时候也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孩子,现在却如此让他又爱又恨,不得不依仗。
“boss。”
他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把孱弱的老者搀扶起来,身后的女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
打开那个盒子,红白的胶囊就像是奇迹,只要服下这个药……
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年轻的两个男女脸上徘徊,即使他已经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也还是要装作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苍老的指尖抚过胶囊,终于挑选了一颗,温水送服。
不知过了多久,
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的人隐没在黑暗里,被光照亮的,只有一双年轻有力的手。
……
“咔哒——”
琴酒按着眉心拧开门锁,若有若无的汽油味道让他心神一紧。
“阿拉斯加?”
他推开门,笨狗放下枪,几步冲进琴酒怀里。
“不乖,不是说好让你撤离?”
暗杀朗姆,不论成败,立刻撤离。
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服,在颈窝留下灼痛一般的触感。
他只是摇头。
琴酒拿出口袋里的手,慢慢的,终于回抱着他的狗狗,轻轻的拍打安抚。
他不说,他就不问,仍然像曾经的夜晚一样,把主人沉重的大衣脱掉,热好
', ' ')('晚餐,跪在琴酒脚边陪他吃饭。
银发的男人看着那挺轻机枪,终究是没忍住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怎么会这么蠢?
屋外,
贝尔摩德咬着烟,看着别墅从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法克!!!
真他妈的羡慕你这个混蛋!
碎了,凭什么琴酒这个残忍的混蛋能有那么好的狗?!
“叮铃铃!叮铃铃!”
女人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屏幕上——
【angle】
“喂?兰?”
“温亚德阿姨,你还不回家嘛?”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马上就回,兰饿了吗?”
“才不是!我已经吃过了,给阿姨留了饭。”
更深露重,挡不住心中爱如火烧。
把武器布置好花了很长时间,收拾起来也不例外。
把这些冰冷残酷的凶器放回库房,他回到楼上琴酒的房间。
温顺的狗狗爬到主人脚边,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主人的脚背,留下蜿蜒的水痕。
男人银色的长发被眼镜约束,摘下无框眼镜的那一刻,发丝顺着耳朵的边缘倾泄,他痴迷的仰望主人的银发,那双翠绿的眼睛冷酷锐利,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呵!”
琴酒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蠢狗至少有三分是被美色诱惑。
虽然组织的killer不屑于利用美色,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得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极其优越,也曾一度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狗狗收回痴迷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跪好,期待着这个夜晚。
杀手却暗自感到压抑,他微微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犹豫什么?
他只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是你的所有物。
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又岂敢反抗?
主人的手指如同垂怜,寸寸拂过那具温驯的肉体。
每一件器具都被解开取下,东云昭低声呻吟着,很快就被堵住了唇舌,锋利的犬齿噬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一般的可怕亲吻。
缠绵的唇齿纠缠中,一颗……胶囊?
被送入狗狗的咽喉。
他顺从的咽下,有些看不明白琴酒的神情。
那种审视的,冰冷又贪婪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他。
“主人?”
东云昭有些不解的看着琴酒,而他的主人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
空气安宁温和,却很快就被打破。
“呜!”
是什么?!
他茫然的感受着剧痛,抬头去找寻那双绿色的眼睛,心跳声很剧烈,像是因为爱,也像是接近了死亡。
“是a药。”
琴酒抱紧了东云昭,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他听不清,心跳的声音太大,还伴随着眩晕,只是更加用力的蜷缩进主人的怀里,即使知道这种痛苦就是他所给予的,也信赖、依靠。
每一次让他接近死亡,都让琴酒知道,东云昭有多爱他。
他把人抱得更紧,由于高热,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纤薄的衬衫紧贴着皮肤。
怀里突然一空,琴酒又收拢了一下手臂。
半昏迷的少年坐在他腿上,倚靠在他怀里,黑色的短发被打湿了,软软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分外乖觉。
这就是,东云昭十六岁时的样子。
他低头去吻他的眼睛,然后,打开少年的身体。
柔软的少年在床上打开,白皙的、没有训练痕迹的娇嫩肉体,稍微用力都会留下大片昳丽的红痕,勾引着男人心中的凌虐欲望。
“主人?”
清亮的少年嗓音不像是自己。
东云昭的第一反应是,我又穿越了?!
他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看到琴酒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是a药?”
为什么要吃a药?为什么我没变小学生?
几个问题在脑海里打转,却抵不过琴酒正爱抚着他的身体,带有枪茧的粗糙指节埋入少年娇嫩的菊穴,带来一阵麻痒酥软的感觉,他不禁收紧了身体,但是又反复尝试着放松。
“主人……”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泣音,那双圆润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琴酒,下腹一紧,琴酒捏了捏指尖,把薄毯丢到东云昭的头上,挡住那双勾人的眼睛。
“直接进来吧,主人,可以的……嗯!”
“闭嘴!”
被勾引的、艰难忍耐的银发男人终于给少年做好了扩张,抬眼,年少的蠢狗看起来更蠢了几分,那双驯良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所信赖的主人。
粗大的凶器插入那个触感完全不同的、紧窄的小穴,带来轻微的痛,和被填
', ' ')('满的安全感。
呜!又被开苞了……
身体变回年轻时候,一次都没做过的样子,再一次被主人开苞了!
体温还没有完全降下来,东云昭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的,就只有这种事情而已,完全忘记了那些问题,就比如,琴酒到底为什么要让他服下特殊的a药,变回少年时期的样子呢?
这种事,还是做完再说好了。
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高热而变得更加滚烫湿软的小穴,琴酒的呼吸声都重了不少。
东云昭的身体素质很好,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即使知道在特殊时期,能给予琴酒更好的感受,他们也根本没有尝试过。
“主人……好舒服……”
听到这句话,银发男人终于忍不住,放弃了原先的克制,更用力更快速的肏干着,肉体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少年的身体上慢慢浮现出诱人的粉色痕迹。
他握住少年的腰肢,狠狠撞进娇嫩的穴道中,修长的手指在腰间留下了红艳的指印,片刻之后就开始泛青。
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肢,像是攀附于树木之上的纤弱藤蔓,被电闪雷鸣所恐吓,无力地承受着疾风暴雨的侵袭。
“呜,主人…哈啊…主人啊啊啊……”
稚嫩的身体被反复摧折,终于吐露出可口的花蜜。
可冷酷无情的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嗯啊啊啊……”
东云昭的声音颤抖着,双腿被一双大手无情的撕扯下来,后穴里可怕的凶器旋转、摩擦,他瘫软在床上,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捞起,强令他趴跪着承受更激烈的抽插。
“主人……”
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
“想射,主呜啊…主人……主人,求……求您……”
琴酒捏住那根规模小了不少的阴茎,很好心的应允了狗狗,他说:
“再坚持一会儿,主人和你一起。”
低沉悦耳的声音和胸腔共振,引诱着少年迷迷糊糊应下这个残忍又甜蜜的要求。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太严重的折腾,琴酒只能允许他射两次,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所以……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少年茫然的看了看男人的银发,嘟囔了一句什么,就沉沉睡去。
艳丽的穴口随着呼吸蠕动,缓慢的收缩,又展开,吐出浓白色的淫靡液体。
琴酒的眼神暗了暗,但还是放过了幼年版的狗崽子。
被很好疼爱过的穴口轻易的吞下了两根手指,黏稠的乳白色液体被手指抠挖出来,清理干净的红肿穴口被涂抹了透明的软膏,看起来更加晶莹可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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