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美兰的眼中,就是儿子的生活终于又走上了正轨。
他正常的上班,加班,下班,正常的说话工作,好像脑海中再没有“陈娇”的影子,他表现的实在是太正常了。
就像阿娇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白美兰依旧提心吊胆,仔细观察了儿子三四个月,才终于松了口气,又想要不要替儿子再安排相亲。
她害怕儿子有一天还是会想起来的,如果到时候身边有个人陪着,就算想起来了,他也不至于太难受。
可儿子一点也不领情,这几个月里,她想尽了办法,可儿子一个都不肯见,白美兰叹了口气,把电话放在一边。
阿娇这才发觉得,项云黩根本就看不见她,她伸手想去抱他,胳膊穿过他的身体,她急得要哭,可没人替她擦眼泪了。
“项云黩,你怎么看不见我。”
阿娇呜咽,她一抽鼻子,就见项云黩脊背一僵,他转身回头,在屋中搜寻一圈,可除了床桌墙壁,什么也没有。
阿娇就在他耳边哭,他心跳一声比一声重,“咚!咚!咚!”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砸着他的心门。
他一把捂住心口,无人时终于可以默念阿娇的名字:“娇娇,是你来了吗?”
阿娇大声答应,可他还是听不见,她抱着项云黩的枕头,泪水浸在枕头上,下次胡瑶再来,她一定要把胡瑶的狐狸尾巴揪掉,这样两地相思,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项云黩等了一会儿,那种感觉萦绕不去,就算是幻觉,也是幸福的。
他躺在枕头上,一呼一吸之间好像能闻见阿娇身上的甜香味儿,他阖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看见阿娇就躺在他的身边。
阿娇是被吻醒的,她在梦中又睡了一觉,挨在项云黩的枕头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一睁开眼,就看见项云黩的脸。
他吻着她的唇,吸吮片刻就急急放开,舌尖好像游鱼一般灵巧,点水似的往下游去,在花蕊间嬉戏着,舔舐着。
阿娇的手搭在项云黩背上,她不知道梦中还能这番汗湿喘息的感觉,梦魂相合比身体-缠-绵感觉要更激烈。
流星先是一颗一颗落下来的,星辉炫人神魂,光晕悠长,拖着长长的尾光。
一颗还没有落地,另一颗就紧接着落下来,满天都是星光,她只能闭着眼睛,感觉那光和灼热靠近远离,再一次靠近,又再一次远离。
直到流星落成一阵雨,将她茫茫覆盖住,震颤她的心。
那星光的最后,还余下一点余韵,阿娇半眯着眼睛,手掌软绵绵的搭在项云黩身上,叫他的名字:“项云黩。”
项云黩激动地无法回应她,汗珠顺着面颊滴落。
天光大亮,她终于梦醒,却久久都不愿意睁开眼睛,她还在回味梦中的事,连翻身都没力气。
面颊上一团团的红晕,羊脂般的身子起起伏伏,自腰以下又酸又软,捣得也太狠了些。
未央宫遣人来问,阿娇找了借口,说这株条太细,她根本就没能做梦,让刘彻不要小气,这点灵草怎么够呢?
刘彻果然将那株草又分了一半过来。
阿娇再次夜梦,就算是梦见项云黩,也是好的。
她每夜去每夜都与项云黩勾缠一夜,天一亮才会再回大汉,阿娇心满意足,告诉项云黩,等她回去。
可项云黩却以为这终究不过是梦罢了,但余生能够天天梦见她,也就满足了。
这天阿娇换上红纱衣,足系金丝铃,又一次入了项云黩的梦,天色将亮,她还在回味梦中,面色嫣红,眉含春意,眼中一片春水。
懒洋洋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个绝不想见的人。
刘彻目光中满是寒意,那目光是阿娇从未见过的,他甚至还笑了一声,凑到阿娇的脸边,问她:“你在叫谁?”
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用寒人肝胆的声音问她:“你梦见了谁?”
看阿娇细喘微微的模样,就知道她刚刚梦见了什么,她到销魂处,脱口而出,喊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阿娇才沉浸在极乐的余韵中,连瞪人都含着媚意,她一脚踹在刘彻的脸上,对他道:“反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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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怀愫】
刘绿帽子王彻
阿终于如愿娇
项我绿你的方式你都想不到云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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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洞冥记》中记载了东方朔献给刘彻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怀梦草就是其中一样
如果是真的话,大概就类似于神州大地曾有过一个强魔时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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