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到自己不论举止还是语气都过度欢欣自然已经来不及,幸而某人除了笑得比较夸张些以外,非但没有了昨日的阴鬱,还连一点对我这态度的负面评价都没有。
「到底什么事能让你这么开心?」被我恼羞瞪视许久,他总算稍微歛了歛笑,和我等速骑着车往学校前进。
「袜袜本来的主人过世了……你那什么眼神,我还没说完。」
「好,抱歉,你继续。」他又笑,摇摇头,神色看似有些无奈。
无奈什么?奇怪。
「牠的主人过世了,本来养着牠的那家人又没有继续帮忙照顾的意愿,知道我和袜袜关係好,昨天才来问我们家愿不愿意收养,总之结果就是,袜袜以后住我们家了。」我稍显得意地一笑,朝韩昊书的方向一瞥,对上他眼底的柔和。
好像遇上和袜袜有关的事,他都会露出这神情。
有没有主人和猫吃醋的卦啊?
「需要帮忙照顾可以找我,其实我妈也挺爱猫的。」
「要看猫可以找我,不过我家最近开始收门票了,进来一次收你一九九九就好——喂,不要一言不合就把人头发弄乱行吗?」
「你可以再敛财一点。」这人总能笑得既欠扁又让人扁不下去!
「再废话要迟到了。」
「现在在废话的是谁啊?」
他抬手,食指指向我,还真不再开口说话,踩着脚上踏板的速度却骤然加快。
第二届单车赛不怎么盛大地开了幕。这回鹿死谁手?似乎与开场如何一样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