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苦到极致，连喝口水都是甜的，恐怕就是这种感觉。
而白凌口中那股莫名的甘甜，不是别的，正是他自己口水。当然，也附带了一点松针茶特有的回甘。
白凌有些惊奇道：“夫人，这是……”
第35章 采买年货
王夫人笑道：“是不是特别难喝？”
白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又仔细的抿了一口。
但这一次，因为入口的松针茶有点太多了，那股浓郁的苦涩感，差点没让白凌一下全吐出来。但是，现在身为王府仆人的白凌，又不好在王夫人面前太过失礼。于是乎，白凌只能皱着眉头，强行忍着那股味道，把那口松针茶给喝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充斥着白凌的口腔，让他苦的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夫人，这茶……”白凌表情难受，莫名的有点想哭的感觉。要知道，他最不能忍受的麻，辣，苦……而偏偏，苦还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一种。
一旁的王夫人，也是悠然自得的品着自己的茶，并没有觉得任何异样。只是，看着白凌那副出丑的样子，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也是泛起了一丝丝的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