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事情很多,很着急,他步子迈的很大。
但一抬手就看见了我们。
当然,他视线第一眼是落在成渠脸上的,看见成渠,他对他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看向我。
刚开始他只是随意的看我一眼,便转过视线。
不过一秒,他视线便落在我脸上。
我上手术台前,头发全部剃光,但半年了,我头发已经长出来了。
可尽管长出来也不长,只有七八厘米,所以成渠带着我去买了一顶鸭舌帽,配我今天的衬衫和短裤。
而和邹文认识以来,我一直都是长发,没有短发的模样。
所以他一下没认出我来。
但仔细一看,便认出了。
“宁小姐……”他反应过来,下意识叫出声。
我对他笑了下,没说话。
他还在打电话。
邹文也意识打这点,很对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便挂断电话。
他快速走过来,“宁小姐,你醒了?”
他上下看我,显然对我的苏醒感到震惊。
我说:“是的,蔺寒深呢?他现在在哪?”
邹文说:“在会议室开会,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必须要蔺总亲自出席。”
我点头,“我在他办公室等他。”
“好的。”
邹文领着我和成渠去他的办公室。
让秘书给我泡了杯花茶,给成渠泡了杯铁观音,便对我们说:“我先出去了。”
“好。”
邹文离开。
我想到一件事,叫住他,“邹秘书。”
邹文转身,“宁小姐,你说。”
“先不要告诉蔺寒深我来了的事,不要打扰到他。”
“好的。”
邹文离开,我开始打量这个办公室。
很大,差不多一百平,承袭了蔺寒深疏冷的风格,色调都很暗沉。
而我的双手不时握紧,松开。
没有人知道我现在多想见他。
想的要疯了。
成渠看出了我的紧张,轻拍我的手,“然然,别着急,寒深开完会就出来。”
我点头,“嗯。”
眼睛看向双扇门。
成渠笑出声,“女大不中留啊!”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收回视线,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承认了。
成渠说:“然然,这次醒了,是不是就要回国了?”
“嗯,我想远远,我该回去看他了。”
半年,我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真的想他。
成渠点头,“要不要爸爸先把远远接过来?”
我摇头,“不用了,我想这两天就回去。”
成渠眉头皱了下,眼里是不放心,“你的身体……”
我打断他,“爸,我感觉我身体很好,比以前都要好。”
成渠自责,“怪我,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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