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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别那麽用力……啊!”
微鼓的胸口被用力捏,艾堤咬唇,弓起身体,像抗拒又像撒娇。
“真的、感觉很奇怪……!是因为……你在里面的关系吗?”
抓着银磷的手指用力,艾堤脸颊泛红,双眼朦胧,喘气的声音像是糖蜜。
面对这样的恋人,银磷几乎无法思考,双手下的乳头挺立,胸口发硬,一碰对方,就会颤抖着抱紧他,发出可爱的声音。
被玩到熟红的乳头像是成熟的果实,银磷一口咬上,又软又暖。不知是不是错觉,口中似乎有淡淡的奶味。
“呼……嗯……啊!”敏感的地方被用力吮吸,艾堤呻吟着抱住他的头,像是鼓励。
银磷无法控制的粗暴起来,一边咬一边干他,肉棒在穴中狠狠顶弄,同时手掌大力揉捏柔嫩的乳肉。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的呢喃:“艾堤……艾堤……”
艾堤的呻吟更加迷乱,扯着银磷的银发,每被干一下就发出甜腻的哭音。
“嗯……慢一点,感觉好奇怪……啊!”
被操了近百下後,艾堤身体骤然弹动,接着抱紧银磷,发出低而长的喘息声。
银磷紧紧搂着恋人,感受对方身上传来的颤抖。对方的手臂和腿骤然夹紧,内里湿热的嫩肉痉挛,颤动着流出热液。
他颤抖着射了,因为被一边吸奶一边操穴。
同时,被粗暴吮吸的左乳流出一点淡黄的液体,带点奶香。银磷伸出红舌舔了一下。
他眯起眼睛。“好甜。”
“银磷……?”艾堤疑惑的低头看着银磷,他还在喘气,脸上满是高潮过後的迷蒙。
银磷贴着艾堤胸口,用那张漂亮的脸,撒娇般的抬眼看他:“艾堤,你会满足我的,对吗?”
艾堤抿唇点头。
银磷舔唇:“那麽,我想喝你的奶。”
“在说什麽……嗯啊!”
话没说完,艾堤的眼睛便骤然睁大,脚趾蜷起。
湿软後穴毫无防备的被整根顶入,乳头再次被含入对方口腔。刚才又吸又咬,既痛又酥麻,但这次没有扯咬,只有大口吮吸。
胸口有东西流出来了,确实是奶。像雌性一样。
一股股乳白奶水被吸了出来,温热奶水流过对方唇齿,随着喉结滚动,滑入对方的身体深处,把冰冷的脏腑烫热。
但这样还不够,银磷想要更多,更多,甚至把对方的身体血肉都撕咬吞下,骨头一根根嚼碎,一点都不留给别人。
这是他从来不允许自己想的念头。
大口“啧啧”吮吸下,奶水越来越多,几乎一吸就自动喷涌到对方口里。两边被轮流吮吸,没被吸到的奶头就开始发痒挺立,想要唇舌好好疼爱。
同时,刚高潮过的後穴被缓慢而确实的操弄,上下都不断传来酥麻快感,连续不断又磨人,得不到彻底满足,比混着疼痛的快感更加让人难耐。
肏没多久,艾堤就有些受不了,但刚才说了会满足对方,於是只抓紧对方无声的催促。
偏偏对方毫无所觉,明明平时一个眼神就明白。他操得又慢又深,每一下都擦过骚心、顶到深处,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里。
艾堤颤着声音,勉强开口:“银磷……你……”
艾堤的话语让银磷短暂清醒,他以为艾堤要说他坏心眼,正想调笑回去,却听对方低低的说:“银磷,你开心吗?”
银磷一愣。
他抬头,艾堤的眼眸深邃温柔,明明带着情慾,却依然乾净澄澈。
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艾堤是如此认真。
银磷凝视他湖水般的双眸,轻声回答:“开心。”
他说:“艾堤,你存在,我就开心。”
艾堤还在喘气,但仍然伸手轻触他的脸。“可是,你露出了有点难受的表情。”
银磷吻他的唇角。“不要紧。”
艾堤:“我希望你开心。”
“还有呢?你希望什麽?”
艾堤沉默,这不是一个轻巧的问题。
因为他知道,无论提什麽要求,银磷都会满足他。
艾堤确实有想要的事物。那个东西对艾堤来说,远比自己重要,他应该用自己能动用的一切来争取。
而那东西,只有银磷能给。
银磷安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爱意。他早已剖出自己的心脏,只要艾堤一句话,他从灵魂直到全身的血肉甚至骨髓,都可以剔给对方。
但半晌後,艾堤只说:“银磷,吻我。”
银磷垂眸,无声的贴上他的唇。
这个吻漫长而温柔。他们闭上眼睛,在安静的房间中紧贴彼此。
半夜,艾堤独自醒来。他下意识碰触身侧,没有熟悉的温度。
银磷出门了。
艾堤面上没什麽表情,顺手理了下微乱的黑发,雪白脚趾踏上地面。浓稠精液顺着腿根流下,一路滑到圆润的指甲上
', ' ')(',弄脏了乾净的房间。
他披了件衣服,走到窗边,安静地看着窗外。
和以前清澈的夜晚不同,外面一片朦胧,灯光照出一团团污浊的褐红色,路人们掩起口鼻。天空中没有亮光,只有雾霾包围这座城市。
月光和月神消失,因为雾霾遮蔽天空。而远处,信仰真神的灰色灵魂碎片,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砂,以巨大工厂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沙漏般的漩涡,散发着黯淡而悲伤的光芒。
那些灵魂,将经过齿轮及营养槽,成为活着的人的粮食。粮食由中央分配,只有被抛弃的人,像是召唤艾堤的那些村民,才会挖掘草根,种植作物。所以农牧神消失了。
这就是银磷的世界。
艾堤可以感觉到,银磷现在在那座工厂之中。银磷是真神,手中握着全世界的灵魂,让一切运转。
看似顺遂的世界。
但自从到了花园,踏上这里的泥土之後,每个晚上,艾堤都可以清晰听见,被诅咒的灵魂痛苦的喧嚣。
--求您,帮帮我们!
--枯骨的主人,森林之神,求您……
无数的声音呼喊着:求您,让我们安息。
足下影子呼应呐喊,不安的躁动着,艾堤握紧窗框,指节发白。
他轻声说:“抱歉。”
他轻触自己的左胸,那里还残留一点被吮吸的刺痛感。同时,那里也是银磷心脏跳动的地方。
“再等一等……等一等。”
语声很轻,不知是在说服他们,还是说服自己。
艾堤抬头,看着朦胧的天空,眼中第一次浮现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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