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出办法。
那就不走寻常路。
秦欢心一横,藤蔓裹着她将她高高抛起。
她居高临下。
看见尸体的一双双眼睛上翻着,眼珠子似是要掉出眼眶一般,试图看到她。
看见面容干枯,双眼外凸的女主人,脖子折在侧边,软软垂下。
声音消失了。
她开始往下坠。
藤蔓接住了她,在尸体的视线范围外,将她再一次抛起。
她身披霞光,越过一面面墙。
然后……以一个精准的狗吭泥姿势摔了下去。
“好痛……”秦欢捂住脑门眼泪汪汪,娇嗔道:“为什么不接住我啊!”
“因为你已经摔得很准了。”她身下传来一个声音。
绣着银边的西服勾出细细的腰身,狐狸面具灵动而狡黠。
难怪崽崽不接住她,原来落脚点有人。
这一下不会砸的人骨裂了吧?
秦欢有点心虚,但又看见面具并不是她认识的人的,又心安理得地压着他,没有挪位的打算。
这个姿势,若是打起来她也能处于上风。
“啊,真不好意思。”她假惺惺的说,身子则前倾彻底压在对方身上,以便控制住他,“人家腿软了呢。”
柔软的胸脯挤压在对方胸膛上,肉肉的小屁股微微翘起,恰当好处的压在对方胯部,两条长腿分在两侧把他的手臂压的死死的。
对方安静地躺在她身下,没有反抗也没有叫她起来。
只是上下打量着她。
秦欢愣了愣,觉得可以沟通试试。
她一手撑在对方颈旁,一手捞起自己的长发别在耳后,胸部因为这个姿势更加挺翘,“先生是什么人?”
“我是这家的少爷。”
她的食指不安分的勾起少爷的一缕发,绕了个圈,扫在耳朵上痒痒的,又慢悠悠地松开,指尖摸上他的耳垂,大拇指摩挲着他的面具。
“小少爷。”她懒懒趴在对方身上,对着他的颈部轻轻吹了口气,“为什么要一直带着面具啊。”
他的下颔线绷紧,轮廓有些性感,“因为父亲年少时古堡里曾发生过一次大火,父亲的脸毁容了,他就一直带着面具生活。”
“那场大火只有几个幸存者,就是管家他们,管家说父亲和以前比变得阴郁了,所以那件事大概一直是父亲心里的痛苦,为了让他好受点,家里渐渐有了这个习惯。”
这倒符合了她的猜测,花墙底下的尸体都是焦黑的,声音也是被熏过那种,线索很明显了,咦,等等,保留着死亡时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