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昂学着她的语气道:“我还有那——么大的盾牌呢!”
“好厉害啊。”竹儿天真无邪地说道。
魏昂被夸得心花怒放,又故意炫技,带着小娃娃在空中飞来窜去,丢上丢下,耍杂技似的变着花样逗她玩,直弄得耗空了内力,险些撞上一座高峰。待他在山巅调息完毕,又领着竹儿回营地,已过约莫一个时辰。
竹儿早忘了此前被魏昂吓哭的事,偎在他怀里一个劲笑,眉眼弯弯好似月牙儿。
魏昂也不知道哪来的闲情逸致,见自己哄孩子天赋异禀,分外得意,抱着竹儿雄赳赳气昂昂回了帅帐,没什么规矩直接闯去,哪知道一只脚刚要踏进去,就见一道黑影疾掠而来,亏得他反应快缩回脚去,才看见一支笔笔尖朝上,笔杆深深插进地里大半截,位置就在他方才要踏上的地方。
这警示意味便是格外清晰了,魏昂刚要发怒,就听见一声略显惊慌的娇喘和窸窸窣窣的摩擦,登时意会,先是老脸一红,而后满心的嫉妒,暗暗在心里酸了纪筠连一串话,回身就走。
里面许亦涵受了惊,从方才的迷离中回过神来,下意识便要挣脱他双臂的钳制,衣衫凌乱的身子向后缩,靠在了桌案边缘,无处可躲。
此刻她正坐在纪筠连腿上,外衫落在地上,里衣被解开,春光大泄,露出深深的乳沟。酥胸羊脂般的白,嫩滑可爱,挺立坚韧,看得纪筠连口干舌燥,一阵阵邪火从腹部下移,眼看着就要克制不住。
如今许亦涵也不记得说着话怎么就吻上了,侵入口中的舌也不知怎样搅弄得她芳心大乱,缠绵悱恻的来往撩拨起久别沉淀的渴望,很快就将浓烈的深情引向了肉身的欲求……好似花海那一夜胡闹放纵强行压制的爱欲,在此时成百上千倍地爆发出来,竟然就这样顾不得时间场合,半推半就着,与他共同默认了要一起走向情欲的深渊。
外人的惊扰令理智重回大脑,一时的怔忪和犹豫,令她突然横生杂念。
纪筠连一手从她颈间环至后脑,五指插入柔顺的青丝中,与她更亲密地接触,以解燃眉之急,两眼定定地对上她的美目,薄唇微张,无声开合一下,随后好像下定了决心,声音低沉,语气却不容抗拒:“我要你。”
这话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充当了霸道的主宰角色,强硬而无理。
无须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