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了你,今日出了这道门,你还能是清白的么?”晏承宣意外地笑了,他嘴角扬起一抹傲然,眼神便如猎人看着已入陷进的猎物,充满戏谑与调笑的自信。
“……”许亦涵无言以对,情知已是走到了绝境。千般小心,万般委屈,偏生求不得全,府中未出事,出来烧个香,名节毁了个一干二净,真真是个造化弄人。
晏承宣见她不言不语,以为是打击得过了,罕有地软下语气来,道:“心随所愿,你想要的当真是风光出嫁?”
许亦涵嫌弃地看他一眼:“亏是个亲王,下作!连姑娘家写个心愿也偷看。”
晏承宣对此等控告熟视无睹,却是悠然道:“你不想知道,本王是怎么知道这个心愿是你的?”
许亦涵哼了一声,佯装不屑。
“另一张倒是更像你该写的。”男人好整以暇,似偏要撩拨起她的兴致,逼她低头来求解。
许亦涵好奇心被挠得极痒,偏生不愿教他得逞,干脆又哼了一声。
男人懒懒地倚靠着浴桶,嗤笑一声,自问自答了:“也没写什么,单一个‘刘’字,还是张姻缘笺。”
许亦涵眼皮也不抬,仿佛此事与她全无瓜葛,道:“谁说这不是我写的?”
“直觉。”晏承宣低眉敛目,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即便许亦涵心中有什么想法,此刻也绝不能泄露出来,被他看了笑话。短短的沉默中,心思已绕了千万重,蓦地,水下一动,晏承宣猝不及防,一手猛地探下去,揪住了一只悄无声息顶至胯下的莲足,眼底却分明牵出了震惊。
许亦涵嫣然一笑,倾身向前逼近,装着两人的浴桶,此刻是逃无可逃,上身便来了个稳妥的贴合,那两只柔软的小白兔压在坚硬的胸膛上,一摇一动,直逼得男人小腹蹿火。
“怎么?王爷不敢了?嘴上厉害,真刀真枪却萎了?”姑娘眼底狡黠的笑意,与脸上灿烂的笑容,齐齐逼宫,嘴上更是不饶人。
这丫头变起脸来,连晏承宣也自愧不如,他有顷刻的疑惑,但在那凝滑的手臂圈上腰肢时,却即刻烟消云散。
狭窄的空间里,一男一女两具身体已靠得极近,少女吐气如兰,轻柔的呼吸拂在脸上,坚挺的玉兔在胸口搓揉着,无不教人血脉贲张。
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