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节曲起好看的弧度,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侧脸的轮廓十分耐看,恰好勾出深目高鼻的轮廓,薄唇迎着夕阳的暖光,更显得性感。
尽管对这个男人极为熟悉,再仔细去看,仍觉得魅力十足,并且刚认识的人几乎都看不出他已经32岁。
秦睿是父亲的朋友,这个黄金单身汉就住在她家隔壁。自许亦涵记事以来,他便已是父亲的座上宾,两家关系融洽,彼此交往密切,因此说他是看着许亦涵长大的也不为过。二把手由于工作繁忙,也不便出现在学校,但凡许亦涵在校惹事,大多是母亲或秦睿来接,他每一次现身都会引起骚动,连带着许亦涵也被各种雌性生物嫉妒的目光包围。
想到这个,许亦涵随手玩弄着校服袖子,道:“下次你能不能低调一点?”
秦睿笑了笑,这个笑容与先前不同,如寒冰初化,带来春风般的暖意:“我哪里不低调了?”
“你没看到那老巫婆就快差把你吃了吗?”许亦涵毫不掩饰语气中的不满,“打扮老气一点,化个丑妆,就说你被毁容了,然后骑个自行车来。”
秦睿轻轻笑出声:“你少打架,我就不用抛头露面了。别难为我这老人家,骑自行车从我公司到你学校,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受不住。”
许亦涵撇撇嘴:“你才多大——”
“大小姐,是你的小半生乘以二。”秦睿倚老卖老,瞥一眼她明显不服气的小表情,伸手去摸她的头,被许亦涵眼疾身快地避开:“少来,别把我当小孩。”
“好好好。”秦睿随口敷衍,也不觉得尴尬,收回手自自然然地继续开车,“伤哪儿了?疼不疼?”
“还好。脚肿了,身上也就是些酸痛。”许亦涵按了按自己的肩膀。
秦睿看她的举动,笑着摇摇头:“你啊——”
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
他从不向她说教,顶多就是先前那句调侃中带过的规劝,适可而止,不知是因为他所说的“自认为外人不便教育”,还是性情如此。这一点,从前在许亦涵看来是他最大的优点,然而此刻却觉得有些没趣,心底不自在,索性闭口不言语。
秦睿像她肚里的蛔虫,她不想说话,他也就立刻不做声了,车厢里气氛还算自然,两人都习惯了这样的默契。
回到家,父母都在外应酬,家里黑漆漆的像一个囚笼。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许亦涵道:“我去洗澡了,你自便。”
“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