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许亦涵此刻如久旱逢甘霖,情动难耐,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令肉穴套弄着巨棒进出了一小截,又媚着声软语道:“不要死,要舒服……唔啊……千哲,插……插……”
男子凤目中掠过一抹恨不得将怀中人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吐的凶残欲念,一手在她翘臀上狠掐了一把,拧着那柔软凝滑的软肉,愤慨道:“你这欲求不满的小妖精!”
他即刻挺身插干,硬挺的肉根抽离了,又大力入到深处,适应了几下便加快速度,如疾风骤雨般狠操起来!
肉茎插得噗呲噗呲,一股股凉意深深的湖水顺着棒身灌入甬道,蜜穴大受刺激,冷热胶着,偏生水流游走不定,一时被硬棒擦磨得火热,一时又被凉水刺激,甚或交织在一起,教人分辨不清究竟是冷是热,欲液随着棒身进出,交替更换,注入湖水,这一波冰火两重天,弄得许亦涵又是不适,又觉得难以割舍,呻吟却比往日都克制不住地大声一些,带着些呜呜咽咽的哭腔,分不清是喜是怨:“啊啊!啊……好热……凉……啊!唔啊啊啊~要弄坏了……”
千哲更是备受折磨,入到那蜜穴中,火热紧窄,好一阵销魂,抽出时,非但没了裹缠,肉根一大截浸在凉水中,当中的落差教人岂能忍耐?是以不管不顾,越插越快,越干越深,恨不得在那蜜穴内停留至天荒地老,退出时便又满心想着尽快入穴,急得如烧了尾巴,似一股飓风,片刻不肯多待。
他在性事上本就强悍,此刻憋足了精神火力全开,擎天巨棒找准了肉洞便是无节制的狂插猛干,打桩似的捣磨不止,肏得那蜜洞竭力绷圆吞吐着它,甬道却跟不上节奏,被刮蹭得战栗不止,连带着许亦涵身子不住颤抖,被干得两眼滴泪,连小脸上表情都不知该如何控制了,咬着唇痛苦扭曲,一双盈盈的眼眸情欲跌宕,爱意浓浓,恍惚着只得被动承接,凭着本能扭腰摆臀,竭力减缓肉茎捶打在花心上的震颤,小手却越抓越紧。
她的身子背靠石头,全身重量尽在他双臂间,不受自己控制,又被孟浪的插捣顶撞得身子不住起落,后背渐渐与纹理细密的硬石擦得火热,虽有湖水缓冲,仍有些破了皮的红肿痛楚,与那四肢百骸迸发的快感电流混搅在一起,一时舒爽,一时疼痛,到最后分不清楚,只觉得在狂潮中不住跌宕,顷刻又为巨浪所冲刷至极度满足。
两具身体交融得愈发深入刻骨,快感如汹涌浪潮拍打着礁石,飞溅着水珠,四散的瞬间,身上密密麻麻炸开战栗酥麻,灵肉俱颤,欲望的洪流带着两人不住坠向深渊,愈发放松敞开自己的身体,尽情尽兴地向对方索取。
千哲眼眸中不掩欲求,他腰身不住孟浪地抽送,搅弄得湖水动荡,硬实的胸膛上不知是水是汗,沿着性感的肌肉蜿蜒,性感薄唇中渐渐吐露出越发迷醉的赞叹:“啊……小亦!真紧,被你夹断了……喜欢吗?”
“千……千哲……啊啊啊……”许亦涵断断续续,语不成章,又软糯地哼了几声,才勉强挤出几句话,捡他素日教的,道:“喜欢……唔……喜欢被千哲肏……好舒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