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带上我去,我可以给那些姐姐们讲故事说笑话逗她们开心,但师父总说我还小,说话不伶俐。”柯玖说着,还一脸遗憾,连对死亡的恐惧都暂且忘了,慨然叹道,“我平白生了这十几年,连一个姐姐也不曾安慰过,可知我死后必然无人能想起。”
这个蠢呆呆的家伙,到底摊上怎样一个坏心眼的师父?许亦涵暗中脑补着那个夜夜流连妓院还信口雌黄诓骗徒弟的师父,再看身下兀自慨叹生而无功的少年,不由地腻烦,纤长的手指伸出去狠狠戳了戳他的脸:“行了,你死不了!”
柯玖又惊又喜,猛然睁开眼,突然觉得身上一凉,眼前飘过片片碎布,许亦涵嫩白的藕臂晃出几道影子,不过眨眼的功夫,已将他浑身上下扒了个干干净净,连带着中衣、亵裤都不曾放过,柯玖此时已是浑身上下赤条条无遮无挡。胯下那档子肉团赫然呈现出威猛狰狞的姿态,紫红色粗壮的肉茎昂然勃起,青筋攀援盘虬凶狠无比,鹅蛋大的肉冠顶端渗出透明的晶莹,只用眼睛看去,都能感受到其上滚烫的热度,散发着少年男儿旺盛到充溢的精力。
许亦涵瞥了那一柱擎天的巨根一眼,心底也不由得为这惊人的尺寸感到讶异,眼底的异色一闪而逝,旋即便坐在他双腿上,在柯玖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伸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要害。细嫩滑腻的掌心裹住棒身,柯玖双眼失神,呆愣得僵住,面上红霞漂浮,眼看着鼻血又要涌出来。
许亦涵信手用拎起一块衣料把他双鼻堵住,道:“一会儿别出声。”
柯玖痴痴地点点头,连“为什么”也忘记了问,只是想当然地认为治疗过程将会很痛苦。来不及多想,许亦涵已经简单粗暴地握着玉柱上下套弄起来。肉茎被缠裹在一片温柔暖热之中,无处发泄的欲火似乎被吸附到她掌上,换会片片沁凉快慰,骤然自玉柱传递到小腹,升腾着流窜到四肢百骸。柯玖双眸一滞,从未享受过的剧烈快感冲刷着经脉,克制不住地自喉间滚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喉结上下滚动着,双眸中泛起波澜阵阵。
随着套弄动作的加快,一浪浪快感潮水般翻滚而至,柯玖脑中混混沌沌,此刻销魂蚀骨的极致享受永久铭刻在脑海与心底,按捺想要呻吟出声,但他还勉强记着许亦涵的交代,双眉紧拧,面上压抑着痛苦之色,低低喘息:“哼……嗯……”
细腻的掌心擦过青筋隆起不平的棒身,推碾着棒身上细软皮肉叠着褶皱搓成一团,又被拉直。玉柱滚烫灼热,被快速的摩擦搓滑弄得更加张扬挺拔,许亦涵懒洋洋地看着少年扭曲享受的表情,手速越来越快,从顶端棱沟处搓磨着一路滑到根部,压在两颗沉甸甸厚重的卵囊上,如此重复了上百下,柯玖终于禁受不住,小腹酥麻阵阵,汹涌的快意如开闸后的洪水,顺着脊柱冲上天灵,整个人浑身剧烈一颤,双腿已然抖动不止,皓白的齿紧咬下唇,扛不住失声“啊”地一叫,嗓音都变了调,颇有些凶悍地拧着眉勉强吐出几个字:“怎……怎么办……”
许亦涵淡淡道:“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