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又会梳妆打扮,学过礼仪?”公子一面说,胯下玉茎被那紧致湿滑的窄穴一吞一吐,好不惬意,低低叹了一声。
许亦涵又道:“不会,那……那……卖身陪睡,也用不着这些。”
公子笑着摇头:“那你可是绝色倾城,举世无双?”
“……”许亦涵心说你也看不到,遂厚着脸皮道,“是!”
公子似笑非笑:“那你可通晓房中情趣?青楼女子,学的那些姿势,用的情趣物件,兼操练身体,揉胸养穴,般般样样,你可都会?又兼一日接客三五次,又有通宵达旦奋战不休者,你可耐得住?”
说话间,许亦涵动作愈发慢了,公子忽而坐起来,抱住她,说话时吐气如兰。
许亦涵被他问得两眼发直:“你……你说的这些……我虽不会,那却好学,向后我也会。”
公子似笑得愈发狡黠奸诈,两手抱住她的臀,挺身立起,却迅疾如风,转过一架屏风,入内,却搭着许多木头架子。走路时玉茎还在穴内摩擦,许亦涵忍着酥麻,问:“这是什么?”
“你既有此天赋,我却试你一试,都得意趣,便承认你比花魁好。”公子说罢,缓缓挨到一排架子前,此处乃是“日”字形木架,公子道:“双膝挂在中间,两手抓住上方横杠,将臀儿向后抬。”
许亦涵满脸羞赧,绯红一片,早有了退却之意,但见公子一本正经,恐他笑话,先前夸的海口,如今收不回,只得一咬牙一横心,将身子挂上去,两腿打开,敞着穴,露出白花花的臀悬在半空。
公子似万分狡诈地笑着,抱住那两瓣臀肉,却自后,将肉茎推入幽穴,大肆抽插狠捣。因入的角度不同,却顶弄得更深,粗长的玉茎青筋怒勃,碾着穴壁肆意搓磨,一气插干到底,肏得噗呲噗呲作响。许亦涵媚穴被干得淫液横流,身子绵软乏力,好在有公子在吞下托举,手上勉强挂着,双膝前后摇晃,大半个身子悬在后方,被插顶得耸动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