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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她锁骨间的痛觉就会被斩断。

和灵没忍住,轻笑了声:“不疼。”

真是好玩儿。

牧越。

他处理伤口的手法熟练,没过多久和灵的伤口就处理完整。

她当着他的面整理衣服,“老肩巨猾”的效果,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截纱布,映衬着衣领上干涸的血痕。

张扬又清纯的。

和灵听见他打电话,让谢子衿送衣服来。

“今天,谢谢牧总。”和灵说,“我又欠你个人情了。”

她手撑着下巴,指尖有点着脸侧,散漫得像小猫,“牧总,这人情你想怎么要呀?”

想怎么要。

该是怎么要。

“不急。”牧越温声道,“好好休息。”

这不急,和灵倒是听出连滚带利的意思。

短暂的交锋到此结束。

“阿越走了?”谢子衿带着衣服和温热的牛奶进屋,“给你。”

“开会去了。”和灵看着那杯牛奶,“这是?”

“他让给你点的。”

和灵尝了口,温度和甜味都是正正好,清甜的牛奶香蔓延进她的皮肤里。

这是她的习惯,遇到所有不安烦躁或者是受伤后,必定会喝一杯牛奶。

所以渣苏之所以渣苏,还是很有道理的。

这男人心细得过分。

谢子衿挺好奇的,“怎么你们都喜欢喝这个?”

“我们?”

谢子衿:“阿越也喜欢,虽然很少见他喝,但他家冰箱常年放着牛奶,我在法国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第三个爱好共通。

他和她一样喜欢摄影、有一样喜欢和厌恶的食物品味,包括喜欢喝牛奶的细节。

爱好共通,撩起来会省很多事情。

和灵来了兴趣:“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说起这事儿,谢子衿也感慨,“七八年了吧,上大学认识的。谁能想到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在club打工,最后都坐到de大中华区总裁的位置了。”

“打工?”

“跟我们这类有家底撑着的完全不一样,他纯粹是白手起家,狠得半死。”

谢子衿的家境也不弱,在云都浪荡过头才被家里人丢到国外历练留学,但到国外依旧,花天酒地的性子就没改过。

对比之下,牧越真就是个狼人。

法国打工的时间有限制,有另一种方法是打|黑工,私下发工资,这种类型的工作也极会压榨员工,因为不明的规定下浑水摸鱼,工作时间和工资都是反向俯冲。

这乱七八糟的工作类型,谢子衿觉得牧越都玩儿过。最过分的,他还去玩过黑拳。

黑暗沉闷的八角笼,少年在拳拳到肉的生死搏击,在旁人的金钱博弈和血性里存活。

这样又苦又累,还需要半工半读的日子,如临炼狱。谢子衿也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拼,可惜没得到答案。

好在牧越找的工作都很聪明,全是能接触到上流社会,最快积累人脉的类型。不到一年时间,他开始自主创业。

和灵默默听着,总算知道他身上那股子野劲是哪儿来的了。

敢站上黑拳擂台以命博弈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温润如玉。

谢子衿说到这儿也来劲,“不过你敢相信,他自己的公司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他转手抵押贷款,去拼de珠宝线那个烫手山芋了,去jer家学习管理和产品运营等,积累人脉和影响力。那可是对家的公司,他狠吧?”

早先最想收购de珠宝线的,就是jer。

能做到这种地步,说牧越是头野心勃勃的狼也不为过。

谢子衿真觉得,像牧越这样的人,无论是什么,只要他想要,哪怕风雪兜头、斗转星移也必定要得到手。

和灵:“嗯。”

没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胆子,孤注一掷,行差踏错便是满盘皆输。

和灵问:“所以,他玩拳击?”

第四个点,拳击。

“会去,算是习惯。”说着说着,谢子衿察觉到不对劲了,“你问这么多他的事情,是不是……”

“是呀。”和灵笑着说。

也难搞的人,越好玩儿。

“……?”

谢子衿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和灵慢悠悠的反问,“是什么呀?”

少女的眼睛干净明亮,像是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模样。谢子衿忽然有种自己在玷污少女纯洁的心思。

这感觉还没存在两分钟,他恍然惊觉。

——和灵哪儿会是什么简单的人,怎么可能啊。

和灵轻笑了声,问:“过两天,带上设计师们来m2玩儿?”

“什么由头?”

“庆祝我千辛万苦,完成了de的单子?我工作室的人也在。”和灵说,“虽然是个倒贴的买卖。”

谢子衿这回学聪明了,“这个设计师们,包不包括我们牧总?”

“包括吧,”和灵理由用得很正经,“资本家需要用来付钱。”

谢子衿爽快答应,这顺手送和灵人情的事儿,稳赚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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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的宣传片正式完结,和灵的工作室成功进入空窗期。几个小单子她看不上,大单找上门她又觉得没意思。

陈默千挑万选的,头疼欲裂,他总算有点能理解为什么和灵在圈内的名声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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