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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棠:“比如你随口提一句想要的,吃的穿的用的随便什么都行,看他会不会放在心上给买回来。”
明意点头,认真记下。
“再比如,你和他闲聊的时候可以随口问问他的理想型,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之类的,再根据他说的跟自己对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
明意抿了抿唇,前面那个她勉强能试试,可是后面这个难道不会太明显吗?
万一被傅时礼发现了怎么办?那她多没面子啊!
稍顿片刻,明意皱眉道:“前面你说的我还能勉强试试,但是聊天还是算了吧。”
她和傅时礼从小到大就像八字不合一样,明意争强好胜,傅时礼腹黑毒舌,两个人谁也不愿意落下风,经常三句话不到就能吵得不可开交。
能心平气和对话已经是难上加难,更别提说这些私密的事了。
思及此,明意用力摇了两下头:“傅时礼不会告诉我的!”
谢云棠恨铁不成钢:“!!!”
“重点是他会不会告诉你吗?重点是你想知道他喜不喜欢你啊!”
明意皱了皱眉,显然没怎么听懂。
“……”
谢云棠气得快要升天,鉴于明意是个没什么感情经验的母胎单身,她只能手把手教,把话揉碎了说。
“你是想知道傅时礼对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他喜不喜欢你,对不对?”
明意点头。
“所以!重点不在他愿不愿意告诉你她喜欢什么样的!”
“如果他不愿意告诉你,那么大概率他喜欢的不是你,如果他愿意告诉你那么皆大欢喜,你就可以通过他的描述来确定,他口中的人是不是你。”
“……”
明意被她绕来绕去绕得有些头疼,索性言简意赅为这段话做了一个总结:“就是说我有三分之一的几率呗?”
谢云棠:“……”
“可以这么说。”
明意:“……”
见状,谢云棠安慰道:“不过,就算是pna和pnb都失败了,我们还有pnc、pnd,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办法。”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傅时礼喜欢的人另有其人。”
说到这,谢云棠顿了一下:“不过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小。”
“就算他喜欢别人也没关系,你和他才是合法夫妻,有证受法律保护的!外面的莺莺燕燕再多都没有用,近水楼台的道理你懂不懂。”
听见谢云棠说“有证”两个字,明意突然想着傅时礼上一次坐在沙发上摔结婚证,让她报警抓他的样子。
“……”
说着,谢云棠看着她挤眉弄眼道:“而且,我还有必杀技呢!”
明意:“什么必杀技?”
“黑丝啊!!”
谢云棠:“我跟你说,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黑丝的诱惑!就你这脸蛋,换上黑丝再穿上一身性感点的睡衣,不直接把傅时礼迷得神魂颠倒我都不姓谢。”
明意:“……”
“大可不必。”
作者有话说:
傅时礼:现在就已经神魂颠倒了
从谢云棠那回去以后,明意就一直盘算着到底该怎么试探傅时礼。
再加上突然一下子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一点羞耻,也抹不开给傅时礼特意发微信去问过年的事,反正就算是出差,除夕当天傅时礼也肯定得回郦城,到时候就知道了。
明意再次跟傅时礼碰面是在除夕当天上午,她迷迷糊糊睡醒穿着一身纯白色吊带睡裙下楼,嘴上还喊着:“兰姨除夕快乐。”
她照例顺着视线往下看,只不过这次没有在厨房看到兰姨,而是在楼梯下看到另一个清隽挺拔的身影。
男人穿着酒红色的高定西装,肩宽腰窄,身形颀长挺拔,衬衫扣子依旧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侧脸轮廓清隽分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禁欲气息十足。
明意驻足在原地,视线细细打量了他片刻,忍不住轻轻抿了抿唇,傅时礼今天这一套还真挺应景的。
原地,傅时礼抬眸对上她的眸子,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几秒,薄唇轻启:“今天除夕,我给兰姨放假回家过年了。”
“噢。”
明意点了下头,莫名地脸颊有些发烫,她一边应着,一边装作和平常一样云淡风轻收回视线。
再多看几秒,估计她心里那头小鹿估计就要撞死了,过去二十四年,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对着傅时礼犯花痴,这是夭寿了!
明意脚上踩着那双白雪公主配色的拖鞋,款款走下楼。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长款吊带睡裙,裙摆落下来刚好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雪纺的材质飘逸灵动,裙摆随着动作轻晃。
路过傅时礼身边的时候,晃动的裙摆轻轻浅浅地擦过他的脚背,男人喉结轻轻动了动,视线落在那张未施粉黛的
', ' ')('脸上。
明意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打扮,乌黑的发丝细腻柔顺地搭在白皙地肩头,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透亮,樱唇透着淡淡的粉色。
稍顿片刻,傅时礼收回视线,抬腿跟过去,见明意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忍不住开口:“饿了吗?”
明意睫毛轻轻抖了抖,刚想说没有,下一秒肚子就不争气地叫出声。
“……”
空气静默几秒,对上傅时礼轻轻翘起,似笑非笑的嘴角,明意索性破罐子破摔:“饿了。”
傅时礼慢条斯理迈步走进厨房,“兰姨是一早走的,走之前煮好了皮蛋瘦肉粥,我给你热。”
明意从前也没喜欢过谁,这会儿突然喜欢上傅时礼,小女生第一次恋爱该有的小心思她一样都不少。
就比如现在,傅时礼不过是要帮热个粥而已,她心里都忍不住小鹿乱撞。
她磨磨蹭蹭走出厨房,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问了句:“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时礼娴熟地盛了一碗粥放进微波炉,调整好时间以后,才重新站直身子道:“凌晨三点的飞机。”
江城和郦城的距离坐飞机大概需要三个小时,这么说傅时礼是清晨六点多到的家。
思及此,明意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傅时礼今天的打扮,这一身怎么也不像是出差刚回来穿的,而且他平时也不怎么穿颜色鲜亮的西装,难道真是为了应景?
明意思考了几秒,不得而知。
回过神,明意点了点头,轻轻“噢”了一声,“我们今天是不是要回傅家老宅过年?”
“嗯。”傅时礼应了一声,随后:“除夕和春节在老宅过,初二我陪你回叶家。”
顿了片刻,傅时礼突然想到什么,重新开口:“今天我二叔一家也会回来过年。”
明意点了点头。
傅家算是豪门圈子里比较和谐的,傅家二房没什么能人,属于混吃等死那类的,而且傅时礼二叔对自己的能力也有清晰的认知,更没什么野心,在傅时礼父母还没去世的时候,就早早就退出了对公司的竞争,带着老婆孩子直接搬出老宅,每天吃喝玩乐。
毕竟光靠着傅氏的股份,每一年的分红就能高达九位数,足够全家上下一辈子吃喝不愁了,只要傅氏集团一天不倒,他们顶着傅这个姓,不管走到哪别人都要敬着,不用操心又有钱花,何乐而不为呢!
傅泽言也是一样,没什么野心,就在傅氏挂了个闲散的总经理职位,平时也是吃喝玩乐,偶尔惹了事才会被家里勒令去公司受罚。
因为小的时候叶家和傅家是邻居的缘故,明意也跟傅氏二房打过些交道,只不过没多久傅家二房就出去自立门户了,后面也就没怎么见过了,只隐约记得小的时候应该和傅泽言一起玩过几次,不过具体的也没什么印象了。
很快,皮蛋瘦肉粥就热好了,傅时礼亲自端上桌放在她面前,“吃完我们回老宅,刚刚爷爷还打电话了。”
明意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碗里的粥,吃到一半,她抬头:“我们待会儿是不是得买点礼物带回去啊,给爷爷还有你二叔,我第一次去你家过年空着手好像不太好,至少要拿点见面礼。”
闻言,傅时礼轻笑,视线落在明意脸上,嗓音低沉清冽:“这些你不用操心。”
“噢。”明意应了一声,低头又吃了一小口粥,随后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怎样,她抬头看了傅时礼一眼,问:“那我应该操心什么?”
傅时礼愣了愣,随后轻轻挑了下眉,显然没预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随后轻轻勾了勾唇角,偏头看她,嗓音低沉:“你可以操心一下该怎么当好傅太太。”
“……”
明意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本就肤白,这会儿脸颊红得十分明显,甚至连带着耳朵都跟着微微泛红。
明意没说话,重新低头吃粥,只不过这次,她恨不得直接把头直接埋进碗里。
傅时礼虽然不知道明意此刻的心理活动,但见状还是忍不住沉沉地轻笑了声。
低磁清冽的嗓音就那么猝不及防落在明意耳畔,听得她耳朵忍不住发烫。
救命,傅时礼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性感,这么好听了?
还是说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明意脸颊越来越烫,为了不被傅时礼看出端倪,她飞快喝光了碗里的粥,留下一句我上楼换衣服,就落荒而逃。
原地,傅时礼视线漫不经心落在那个匆匆离开的背影上,追随着她一路上楼,转弯的瞬间,他似乎瞥见了明意耳垂上的一抹红色,只不过转瞬即逝,他没太看清。
收回视线,傅时礼也没多想,将明意刚刚吃完剩下的碗筷放进厨房。
回到楼上以后,明意精心给自己化了个妆,又去衣帽间巡视了一圈,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一件酒红色丝绒长裙上。
倏地,明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今天一早第一眼看见傅时礼穿着那一身酒红色西装的样子。
过了几秒,她鬼迷心
', ' ')('窍从衣架上摘下那件酒红色丝绒材质的长袖连衣裙。
这件连衣裙是kl今年冬季限量款,全球首发五件,酒红色只此一件。
酒红色十分显白,再加上丝绒的质地,和领口处小方领的设计,直接让气质都跟着提高了好几个档次,微卷的长发轻轻拢在一侧,再加上精致的妆容和红唇,富家千金气质拿捏得刚刚好。
明意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照了照,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她轻轻抬了抬眼,余光刚好瞥到她去年买的那件白色的皮草。
四十分钟后,明意一袭酒红色长裙,搭配上等纯白色皮草,脚下踩着六厘米的高跟鞋,款款走下楼。
听见声音,傅时礼抬眸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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