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傅之珩没那么多耐心,嘴上应付着周航,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
“没事,问问你,和你家小王子,最近有没有空,出来聚聚。”
“行啊。”傅之珩敷衍说,“回头地址发来。先挂了。”
他扔下手机,抓着我的脚踝用力一拽,直接把我从床头拽到他身下。我大半个身子猝然悬空,本能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胡乱蹬了几下试图挣开他。
“别乱动宝贝。”傅之珩两手分别握着我的膝弯,轻易打开了我的腿,“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因为此刻已经有东西比平时更硬更烫地抵住我。
“今天不当人了。”他用力一挺腰,伏在我耳边低声说:“当宝贝的狗。”
……
傅之珩压抑了一整天的妒忌和欲望全部被他释放在我身上,某个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和我同归于尽。
好在他到底没舍得,在我濒临崩溃的前一秒,放开了钳制我的手。
漫长的失神过后,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口中不住的低喘,眼前也雾蒙蒙一片。
傅之珩知道自己这次做得过分,主动跪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帮我擦掉脸上的泪痕,拍着我的背安慰说:“不哭了宝贝,我错了。”
“傅之珩……”我有气无力地抓住他的后背,“你别想再碰我。”
“别啊。”傅之珩的声音明显慌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现在他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我闭上眼睛,用最大的力气咬住他的肩膀,牙齿一用力,留下两排深深的印记。
傅之珩倒抽一口凉气,默不作声地承受了我的发泄,反过来哄我说:“好点了吗,要不要换一边再咬一口?”
“……滚。”
“那不行,我滚了谁伺候你?”他无赖地勾着我的膝弯把我横抱起来,“走,去洗澡。”
后来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这次傅之珩没那么急切,而像是吃饱了正餐享用饭后甜点一样,不紧不慢地折磨我,无限拉长过程的时间。
我被热水泡得浑身酥软,无力地攀着他的肩,仰起头艰难呼吸。他托着我的腰,很轻地咬我的脖子,在我耳边低声呢喃。
有的话我没有听清,有的话我听清了。
比如“我爱你”。
再比如“我永远爱你”。
永远……暖黄色的灯光和朦胧的水汽中,我看不清傅之珩的脸,却能想到他说这两个字时候的样子。
认真的,虔诚的,热烈的,全部的目光只注视着我一个人,仿佛心跳和脉搏也被我左右。
我不该在这时走神,但我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他也说过很多次永远。
“我永远听你的。”
“我永远对你好。”
“我永远不惹你生气。”
“我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
……
我忽然想,也许年轻时的我和他都没有发现,他想说的从始至终都只是,“我爱你”。
第67章
我的腰和腿疼了一个星期。不知道该怪谁。
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放纵的事,我靠在办公室柔软的椅子上,反思了很久,觉得应该怪我自己。
自从知道沈南屿小时候的事情,我对他多了很多纵容,而傅之珩,我一向习惯由着他胡闹。
说到底,心软不是好事。
所以这段时间或许出于某种愠怒,或许只是身体疲倦,我没有让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亲近我。包括傅之珩,被我赶去书房睡了三天。
和傅之珩把不满写在脸上不同,沈南屿善解人意得多,就算和我待在一起也不缠着我做什么,往往只是安安静静陪着我,在我需要的时候才会到我身边。
至于那天的事,他到底脸皮不够厚,没有再主动提过。
日子安稳过了一段时间,短暂的秋天过去,气温一下子降到零度。有时早上出门,能看到路边的车窗结着一层薄薄的霜。
傅之珩开始打扮成我最喜欢的样子,过膝的廓形大衣,摸起来温暖而有质感的羊绒面料,搭配黑色的高领针织衫,有时还会围一条围巾。我没有说过喜欢看他这么穿,但他每次打扮成这样,我都会多看几眼。
慢慢的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只要是我盯着看超过五秒的衣服,他都会破天荒的连着穿两天。
傅之珩还热衷于给我买和他相配的衣服和配饰,比如他穿一件驼色的长大衣,就会给我买一件同色同品牌的短大衣,他戴一顶黑色的毛线帽,就会给我买一顶同款米白色的。加上他越来越喜欢没事到我公司刷脸,渐渐的连新来的实习生都认识了他。
某天我走出电梯,听到前面两个员工端着咖啡闲聊。
“刚才又在楼下看到老板和他男朋友了,啧,真般配。”
“什么男朋友,人家订婚了的。”
“啊?哇……怪不得看起来总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
我无奈停下脚步等他们先走,以防他们发现其实我在后面听得到。没想到转过一个弯,依旧是这两人的声音:“早啊沈助理,来找时总吗?”
然后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嗯,他好像不在办公室。”
方老先生的案子最近开庭,沈南屿愈发有理由三天两头往我公司跑,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起来太正派太冷淡了,竟然没有人对此有过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