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盼凝揉揉眼睛,被动的坐进车里。
罗格飞也跟着坐了进来,然后流利的报出冷盼凝所居住的社区。
冷盼凝的手僵了一僵,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望望他,她漂亮的眼里闪着泪花也闪着问号。
「有错吗?」罗格飞问。
摇摇头,冷盼凝什么也不再问,又开始擦眼泪。
他……是在捉弄她吗?她换了好几次的电话号码他知道,连她住在哪一个社区也摸透了,三年没见的一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啊?弄不清楚,冷盼凝想得头都痛起来了,好痛……她痛得泪水汩汩奔流,停也停不下来……有人会笨到搬同一块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而且还砸了两次?冷盼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床上躺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一时之间恨不得抄把刀把自己杀了。
不……是把罗格飞这个不要脸的死沙猪杀了,她到底是哪里有毛病啊?竟然又跟他上床了?就在她气恼得猛扯一头乱七八糟长发的同时,睡酣了的罗格飞竟然不知死活的把大手覆上她的胸脯。
「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啦!」冷盼凝甩开他覆在她胸上的大手,同时起身用力踹了他的臀部一记。
罗格飞下意识的揉揉臀部,不安的翻了个身,背过她继续拥着软绵绵的枕头呼呼大睡。
这死猪真的是睡死了!冷盼凝望望他裸露的背影,宽阔坚硬的背脊,紧实的臀部,蜷曲着的大腿肌肉,看了半天,又听见他口中呢呢喃喃地不知叨念些什么,她吓得连忙拉起被褥,胡乱地扔在他身上。
要是让他知道她像个色女对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流口水,她可真的不要活了。
滑下床,抓起睡袍罩住裸身,冷盼凝可说是完完全全地清醒了过来,她环顾房间,衣服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包括她昨天中午喝喜酒时穿的桃红色洋装,后来穿的白t恤和牛仔裤,浴室门边则堆了一个星期的待洗衣物,把眼光移到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的香水、乳液堆里挂了好几件不知道是穿过还是没穿过的蕾丝内裤。
女人的房间像她这么见不得人的,全世界大概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冷盼凝的脸一红,忙抢到梳妆台前把隐密的内在美收起来,顺便将歪七扭八的瓶瓶罐罐一一扶正。
就在她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听见罗格飞叫了好大的一声,「盼凝!」冷盼凝被他的叫声吓得魂飞魄散,捉着好几条小内裤的手抖了抖,好不容易才一一扶正、排列整齐的女性保养用品像中了骨牌效应又一路倒得乱七八糟,同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冷盼凝气恼的将手中紧握的小裤裤们一扔,气急败坏的转过身,走回床边,没好气的对还像只死猪赖在床上的罗格飞凶道:「叫什么叫啊?」死不要脸的东西!还敢恬不知耻的叫她「盼凝」,这两个字是该他叫的吗?罗格飞动了动,他的眼皮仍然是紧闭的,双臂紧紧地怀抱着软软的大枕头,他像只狗儿不停的用脸颊磨蹭着怀里的大枕头,口中却「盼凝、盼凝」的叫。
叫的人睡得无意无识,听得人却活像被从头到脚放了一把火。
冷盼凝红着脸,咬着唇,把眼珠儿在他脸上转了转,然后弯下腰,把唇凑在他耳边,用力吸了一口气,大喊一声,「罗格飞,赶快给我滚起来!」皱了好半天眉头,罗格飞勉强撑起千斤重的眼皮,在看清「噪音」的来源之后,突然抬起双臂,用力一拉,把冷盼凝拉到身上,蛮横的把她锁在钢铁般的胸膛上。
这人受了伤却仍然力气大如牛。
「你这死人!快放开我!」冷盼凝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挣扎着。
「你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女性的温柔啊?叫人起床的方式那么多,你为什么偏要选这种最没气质的大呼小叫?」罗格飞架开她的粉拳,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你混蛋!温柔用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你不配!」冷盼凝使劲扭动着被他捉住的双腕,气喘吁吁地大叫,「放开我啦!」她的恶言相向对罗格飞起不了一点儿作用,倒是她的扭动在他身体上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他低着头,如火如电的眼神射入她敞开的睡袍里,灼热的射向她深陷的乳浪沟壑里,像如饥似渴的兽盯上白嫩的羔羊。
「你……你在看哪里啦?」冷盼凝大吼一声,声音却是虚的,而她柔软的胸脯在深深的吸气、吐气之间,若有似无的轻拂着他的胸膛。
「这里……」罗格飞松开她的一只皓腕,大手狂妄的伸进她敞开的衣襟里,狂妄的攫住其中一只奶油色的乳房,他一边捏弄着一团肿胀的香脂,一边在她耳边淫邪的吹着气,暧昧的说:「你喜欢我这样看你……这样摸你……更希望我含住你、舔着你吧?」「我才不……」冷盼凝软弱的想辩解。
她不是个嗜欲的女人,但是只要罗格飞碰碰她,情欲之火就会朝她漫天飞舞而来,她的心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罗格飞搂着她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嘴如鹰疾速的俯冲而下,准确而急躁的吻住她的,他的大手拉开她腰间的系带,不消几秒钟就把她剥光脱尽,把她变得和他一样,像个新生婴儿赤裸裸、光溜溜的。
「别说谎……」罗格飞离开她的唇,吻起她柔白滑嫩的耳后肌肤、再缓缓地滑向她优美纤细的颈项,亲吻过她性感的锁骨地带后,火舌一路长驱直下,开始登高,狂狂地追索着高耸雪峰上耐人寻味、让人百尝不厌的红艳莓果。
「唔……」高烫的火苗一路被点燃,冷盼凝敏感的身体燃烧了起来,炽人的火源滚烫沸腾了她的外在与内在,情欲的火张狂的燎烧,烧掉了她的思想与理智,她搂住他的黑颅,不顾一切的和他一起攀向情欲的巅峰。
她真香……罗格飞大口一张,吻住她身上被激情催逼出来的滴滴香汗,贪婪的把她身上一滴滴带着玫瑰花香的汗珠吞进嘴里,他不舍得放过从她身上流淌下来的一点一滴,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啊……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震颤了起来,他想起另外一处神秘芬芳的蜜园……香草连绵、香泽醉人,一个别有洞天的极乐仙境。
低喘一声,他急切的扳开她的大腿,把滚烫的唇压在她绝美的洞口,尝到黏黏腻腻的春之蜜。
极甜、极香、极浓、极稠,他张大了口尽情的吸吮着,怎奈蜜汁愈流愈急,他急得益发架开她的双腿,伸出灵活的舌头,将流入她股间的蜜汁舔入口中,不愿错漏任何一滴从她体内流出的体液。
「唔……啊……」冷盼凝扯着腿间的黑颅,失神的拉扯着他的头发。
罗格飞狂放悖俗的举措解放了她,也逼疯了她,不需要他多使力,她已经主动狂张大腿,把女性极秘的隐私亮在他的眼前,瘫进他的口中。
「老天……盼凝……你……真是热情……」罗格飞爱抚着她因过度激情而紧绷起来的大腿肌肤,他抬起头,注视着她已然陷入高潮边缘的脸蛋,她细腻的鹅蛋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小巧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