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自己的手提包,江之虞坐在了面前的石头条上。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它因为走了一天的路,被磨的红肿,后脚跟还有点破皮,走一下疼一下。现在正是夜晚最热闹的时候,上班的人已经解放了,或多或少的聚在一起出去欢乐一下。回到家后,江之虞就径直躺在了床上。傅西洲不在她的身边,回到家也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晚饭已经没有心思吃了,躺在被窝里她的脑子里都是傅西洲的身影。
客厅的门被打开,刚浅眠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拿起水果刀,她悄悄的把门打开一个缝。一个笔挺的身影轻轻的把行李箱推了进来,还把门给带上了。
刚回到家的傅西洲疲倦的把行李箱推到了楼梯口,那边的事情赶完他就坐上了回程的飞机。楼梯上的一个身影奔了下来,看清是谁后,他张开双臂等着迎接她。怀里的温暖让江之虞知道这不是梦,伸手掐了一把傅西洲还明知故问:“疼不疼?”
因为疼痛眉头紧紧皱着,偏偏他还要牵强的摇摇头。一把抱起江之虞,他就往楼上走去,因为下来的匆忙,她的脚上什么都没穿。去卫生间放好水,感觉温度正好后,傅西洲再次抱起椅子上的江之虞。洗脚的时候傅西洲发现江之虞的脚底下有一些像是被颠出来的小伤口,脚后跟还破皮了。
低着头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仔细的清洗干净刚刚踩上的灰尘,他还细心的找到药膏抹上。等一切都弄完了,他搂着江之虞躺在床上。“睡吧。”
她没有闭上眼睛,伸手拽了拽傅西洲的衣角:“你是不是生气了?”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语气格外的可怜,才刚刚到家就生气。
“没有,我就是在想如果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伤。”傅西洲脸上缓和了一些,揉了揉她的头发顺手关上了灯。
第二天早,江之虞感觉着身边的体温,默默的往旁边靠近了些。他回来了,真好!“阿虞。”耳边传来傅西洲充满磁性的声音。吃干抹净后他神清气爽的从浴室走出来。昨天回来的晚,他已经没有经历去冲澡了。
一眨眼时间过得飞快,林飞雪换上了婚纱坐在了化妆镜前。江之虞坐在了她的旁边换上伴娘服,姜智余和傅西洲两个人又凑一块儿去讨论着什么。自从上次他求婚后,这两个大男人时不时就凑在一块不知道商量什么。
有时候江之虞想要和他一起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总能听到他摆摆手,匆匆吃上几口饭就准备离开。“我去和智余一块策划下婚礼!你和林飞雪去吧。”对于姜智余的婚礼,他积极的跟自己要结婚一样。江之虞也经常因为这个拉着林飞雪抱怨。说归说,她的心里还是替她们两个高兴。
伴奏响起,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姜智余为林飞雪带上了戒指。牵着手,姜智余抚着她转过了身。为了漂亮,林飞雪特别坚定的穿上了高跟鞋。因为压迫着伤口,她只能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手捧花随着她的动作,抛了出去。
江之虞已经结婚过了,就默默的推后了两步。这次伴郎和伴娘原本是让别人当,因为林飞雪和姜智余强硬的要求下,她也就穿上了伴娘装。
手捧花越过了人群,落在了傅西洲的怀里。在众人的掌声中,他接过了话筒:“有些人可能很奇怪,为什么我已经有了妻子,也什么还要当这次的伴郎。我想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傅西洲的视线停在江之虞的身上,对她笑了一下接着开口道:“因为一些事情,我没有保护好我的妻子。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以全新的样子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我也想要给她一个全新的婚礼。”从她回来的时候傅西洲就想和她再举行一次婚礼。
有很多次他也想和江之虞一起出门吃饭,出去逛街。可是他还要和姜智余策划婚礼。拉着她到后台换上新娘的婚纱,这些都是已经准备好了的。婚纱是按照她的身形买的,鞋子也是她的码数。
江之虞接受着他的安排,她一直以为傅西洲这么积极是因为把姜智余当兄弟了。看着傅西洲小心的在她脚后跟贴上两个创可贴之后才给她穿上高跟鞋。林飞雪和姜智余在外面腻歪在一起,周围的人也都耐心的等着。
记忆找回来之后江之虞也知道自己曾经的身份都是假的,可是她认定了傅西洲是她的丈夫。现在告诉她傅天吟要娶她,去江之虞。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身份,她更多的是感动。现在她明白为什么傅天吟一直说孩子等等再要,前阵子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