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那个男人居然还敢跟自己要求条件,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江之虞面色瞬间晴转多云,一脸阴沉的看着傅西洲。
“傅总,花这么多心思去对付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实在有些过分吗?”江之虞完全不管这个故事里面的女人说的是自己,但这么听起来都让人觉得有些难受。
江之虞总觉得傅西洲总对自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感觉如芒在刺。
傅西洲突然的逼近了江之虞,用手捧住了她那巴掌大小的脸,凑近了说:“看样子,你还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啊!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死活把自己当一个外人啊,你之前那股嚣张的样子又去哪了,你也是知道害怕的呀。”
江之虞听不懂这家伙的话,可维持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
江之虞慢慢地用力,使自己的整个身子不停的往后退。同时,她伸手按住了傅西洲的手臂,企图从这个奇怪男人的手中挣脱出来。
他这种坏蛋,凭什么非要用这样的姿态跟自己说话?他和他的二叔,又有什么样的区别?
江之虞一想到暮色小渔村的问题,整个人都不好。
这男人居然拿这样的事情来威胁自己,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这件事情分明就是他们不对,做事更是违背了商业最基本的原则,凭什么他做的时候还敢这样趾高气扬的危威胁自己?
江之虞突然就有些不忿了。她抗拒这样的亲近,尤其还是傅西洲这个男人,这种属于沈澄月用过的东西,凭什么要趁机过来污染自己?
江之虞脑中全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已经完全不再顾及之前的事情。
傅西洲慢慢地用手按住了江之虞的手,转身指向那个小孩,轻蔑的说:“怎么到了现在你不能决定自己的事情了吗?哦,对,好像我还是以为曾经的监护人,也就是你的小叔吧。你怎么对我这么防备?看你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孩子,也没有显示出多少的疏离感呀!”
傅西洲说着说着才发现自己完全偏题了。
他不明白自己满腔热血为什么一下子就撒了出来?
江之虞不就是抱着一个孩子过来了吗?她不就是想展示自己就是人生赢家吗?可这关他傅西洲什么事儿嘛?所以,刚才,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傅西洲其实现在是全场最乱的人,他完全丧失了所谓的克制,现在只是凭着本能和仅有的理性去完成后面的事。
听着这两个人越来越不着调的话,查尔斯这边抱紧了闪闪,忍不住吐槽这两位。
“我说你们两个如果有任何分歧的话,能不能去一旁解决?还有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虽然我不是小孩子,但问我为什么完全听不懂。”
查尔斯心疼的看着闪闪,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场景。
江之虞那是傻傻的母亲,这一点不会出任何问题。至于这个傅西洲,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江之虞孩子的父亲,也就是闪闪所谓的亲爹。
亲生父母见面,能演绎成这个样子,闪闪也算得上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孩子了。
查尔斯这边看到傅西洲完全不搭理自己,所以干脆伸手进去拉开了两个人。他将江之虞拉到身后,扬起头,如能保护小鹿的母鹿那般,大声说:“傅西洲先生,好歹你也算是傅氏集团的老总,你怎么说话做事这么的不在状态呢?我也是想对你说一句,我们家江之虞哪怕曾经是你的小侄女,但现在也算得上是闪闪的母亲,卓力的未婚妻,当着小孩的面做这样的事儿,你也不觉得会对小孩造成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吗?”
被当面这样指责,傅西洲脸上也不好过。
“我本来是想和江之虞小姐谈一些正事的,谁想到他会在这种场合带着自己的孩子出现。不过这样看来我的决定也是很对的,一个时刻离不开孩子的母亲,凭什么能够全身心的去负责一个项目,甚至是决定一个渔村未来的发展?”傅西洲这边甚至开始鄙视江之虞的不专业。
江之虞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说:“好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查尔斯先生,麻烦你先带着闪闪离开好吗?这个场合,我不觉得你适合在这里。”
“难道不应该去先告诉卓尔吗?”查尔斯有些恍惚。
现在的江之虞就是那个社会经验完全为零的小姑娘,如果说不是才华没有消失,查尔斯甚至都不相信江之虞现在能够作为一个自然行为人存在。
现在这个所谓的小叔,如此的气势汹汹,明显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