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西洲怎么就不可能呢?”沈澄月说着拉住江之虞的手,用力的插了下去,并且拼命的摇晃她。“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放手,不然我就叫人了。”江之虞刚刚打过吊针的手,哪里还能和沈澄月在力气上比拼。
沈澄月指了指被带紧的房门,说:“你看,你这间房子的隔音效果还真是好,所以说这房门关上了,也没有人听到里面的动静。”
江之虞手上实在挣扎不过,转手就拿起画笔,对准了沈澄月就是一击。
可惜,沈澄月反应实在太快。她往后一退,反手握住画笔,另一只手则是对准了江之虞的腕关节,一个用力,江之虞一时吃痛,画笔从手上掉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了?”江之虞都有些诧异。
“不是我身手变好了,而是你太菜了。我知道你是跆拳道黑道,可跆拳道不都在腿上吗?你这种没有跟人正规打架的菜鸡,还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当然是不会懂。”沈澄月这段时间也没有学别的,只是针对性的学习了一些克制江之虞的格斗技巧。
当然,正面相搏是肯定不行的,可就这样小小的争斗,短时间还是能够占到上风了。
“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是你未来的婶婶,这点是绝对不会变的,虽然我不想当。你要知道在傅氏集团的官网上,至今都有你小叔和我官宣的消息。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这一点是不会变的。”沈澄月咬牙切齿,十分坚定。
江之虞渐渐的,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转过头,不屑一顾的说:“哦,事情是这样吗?我看自欺欺人的是你吧!小叔可是明确和我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他是绝对不会和你结婚的,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对你和外界说明这件事。你不过就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江之虞也不想和眼前这个疯子多废话,看准了重点就是一阵猛戳。
沈澄月撸起袖子,指着手上的手镯说:“你看到没有,这是最近传奇珠宝公司出品的最有名气的珠宝,叫做埃及艳后。这可是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手镯,是西洲送给我当定情信物的东西。当然,结婚戒指这个东西,我们也有,不够还在路上,你现在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沈澄月手上的手镯的确光彩动人,但这确实不是什么定情信物,更不是什么结婚的聘礼,而是分手礼物。
沈澄月清楚的记得那天傅西洲一脸阴沉的找到了自己。
他递给了沈澄月这么一个盒子,冷冷地说:“阿月,我想过很久了,其实我们两个并不适合。这个手镯,就作为我和你的分手礼物吧。”
“一切都是为了江之虞对不对?”沈澄月那一张扭曲的脸上全是愤恨。
傅西洲摇了摇头,说:“既不是为了江之虞,也不是为了狄安娜,仅仅只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想想看,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觉得我并不那么了解你。所以,在今后漫长的人生中,我也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分开吧。你可以值得更好的。”
捆绑住沈澄月,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方式。
或许,过去傅西洲的确是想要说服自己接受一切,就这样和沈澄月过一辈子。毕竟沈澄月过去和自己的相处,没有任何的减分项。
他并没有变心,所以不需要因为其他外界的因素,放弃这一段难能可贵的爱情果实。
可自从出了江之虞被绑架的事件之后,傅西洲终于明白自己和沈澄月最大的问题在哪里。
他并没有那样了解沈澄月,或者说现在,他只是将沈澄月视为自己人生的一个朋友,再也不是可能的伴侣。
所以,现在是了结的最好时机。
沈澄月当时用尽了一切手段,都没有办法挽留傅西洲。于是,她铤而走险,第二天就来找到了江之虞。
江之虞看着这个翡翠手镯,有些恍惚。
她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个手镯,不过当时只是一份图纸而已。
“小叔,你怎么会拿这么俗气的东西?现代人不应该是选一份大钻戒吗?”江之虞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沈澄月就是自己的仇人。
傅西洲摇了摇头,说:“这是我爸喜欢的风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未来的儿媳妇需要带这么一个累赘。”
江之虞还是记得这个手镯,所以沈澄月说的这话还真是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