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来到江之虞房门外,敲敲门。
敲了几下,都没有人过来开门,他一只手放在门把上面,五指修长,骨节分明。
等了大约两分钟的时间,依然没有人过来开门,他扭门把,门就开了。
神色划过淡淡的无奈。
和她说过很多次,睡觉的时候将门反锁,不过江之虞每一次嘴上答应着,不过从未就付出过行动。
房间中一片漆黑,唯独的点点亮光,也是夜空悬挂着皎洁的月光透过白色玻璃映射进来的。
他忍不住得放轻脚步,借着月光摸到江之虞床边。
床上的人儿又将被子踢了一半,上身没有被子,脚趾头裸露在外面。
他摇摇头,小心翼翼的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上,在看着精致小巧的脚上面,忍不住得伸出手摩挲着。
白洁滑嫩。
难怪她一直都说,她觉得自己脚长得比手好看。
想到当初的时候,他眉眼一柔。
“小叔,你说为什么脚长得那么好看,白又嫩嫩的,多漂亮,可是我手……怎么就不好看呢?”
他当时没有说话,只是好笑的看他一眼,伸出手揉揉她脑袋。
“反正都是要穿鞋子的,脚别人又看不见,手别人天天都能够看见的。”
她当时摆弄着自己的手,随后又将她的手一起对比。
她将他手摊在她纤细小巧的手上,掌心洁白。
“小叔,五指分明,骨节修长,你一个男人的手也长得比我好看。”
他当时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过眼中却溢出无奈和宠溺。
其实他一直都想说,她手长得很好看。
纤细修长,不粗粝,柔嫩滑滑的,像小孩的手。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他如同触碰到什么不能碰的东西,将手迅速收回。
床上的人并没有醒过来,只是翻个身。
他坐在床沿上,透过月光看着她,手伸出放在她脸上,指腹摩挲着她脸颊,描绘着她眉眼。
明知这样是不好的,他却像是一个吸毒的人,越来越沉沦。
看着她嘴唇,嘟着小嘴,喉结滚动两下,强制性的移开目光,也将手拿开。
静静的坐在床沿上,看着外边的月光。
冷冷清清的。
他紧绷着的那根线,却一直都放不下。
估摸着amanda将面煮好,他才打开卧室中的灯,轻声叫着江之虞。
“虞儿。”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眉头皱了皱。
他忍不住一笑,捏着她的鼻尖又叫了一声。
“起床吃饭了。”
江之虞伸出手拍打着他的手,眼睛也缓缓地睁开,开始还有些不清醒,就盯着他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等她彻底清醒以后,她看着傅西洲,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袖,轻轻叫了一声。
“小叔。”
刚刚醒过来,她声音软糯,清脆如松间泉水。
他喉间溢出一声。
“你回来了。”她又扯了扯他衣袖,像个温顺的小猫儿。
他心蓦得一软,拍拍她的头。
“不回来还不知道你不吃晚饭,想生病?”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听着低沉磁性又宠溺。
“不想吃。”
她摇摇头,将他衣袖扯了扯,他靠过去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