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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的这么浪荡三哥就办了你
吓得她赶紧抬手堵住他的唇,别、五哥妹妹身体吃不消
吃不消么?
五哥走不动了,要五哥背着。她忽而娇软,任由他扶着柳腰,哼,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被五哥要的厉了,腿酸
呵,明明都是他在出力,她有什么累的。
可到底架不住女人服软,将她背起。
五哥就是贪图妹妹容色,是不是?
他不语。
五哥该庆幸,有个这么姿色不凡的妹妹,叫你尝尽男女之欢,你不愿找别人,是怕给蜀王留下什么把柄,妹妹猜的对不对?
再多说一句,五哥就将你扔在这里。
她呵呵呵地笑,五哥舍得吗?
细嫩的手心滑过他下颌,将他左耳上的耳饰摘下来,五哥这个东西妹妹收下了。
上次她的发簪被他留下,今日耳坠又被他扯去一只,礼尚往来,她也要留一样。
他未反对,反觉得,这代表她对他有情意?
妹妹是觉得五哥功夫不错,还想给五哥?
妹妹这样,五哥都能喜欢,为何、不能对迟欢郡主温柔点儿呢?
妹妹希望我对她、对他人好?
阿纭只是希望五哥能活的快活些。
哼、难怪妹妹那么招人喜欢。你这些滥情的温柔,对五哥可不好使。
将她送到住处,她忽然唤住他。
踮起脚尖,她凑到他的颈窝,细细的呼吸喷洒在颈侧,他有些僵住,一时未及反应。
绛唇温柔触感,接着贝齿轻咬,白腻肌肤被齿尖磕破些许。
你他指尖轻拈,摸到少许红色液体。
五哥追拿匪人,不慎受了点儿轻伤,她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柔情绰态,是以晚归。
呵,他忽而轻笑,妹妹、真是周到。
心中复杂,他未作停留。
殿下,主子唤您过去。
回到自己房内,青梧过来唤她,很显然一直等在此处。
心中一顿,竟然有些猫儿偷了腥被主子抓包的感觉。
方才没在意,这会儿才觉得胳膊和腿上被蚊子叮过的地方隐隐发痒。
三哥
推开屋门,里头黑漆漆的一片,没有点灯,借着敞亮月色,她轻步进去。
转过屏风,看到他正端坐床沿,身形笔正,借着轩窗漏进的月光,影影绰绰一道剪影,墨发散落,面色雪白。
三哥?她轻唤了声,走过去。
小骚妇。他长臂一揽环住楚腰,将脸埋进她胸口位置,语调微沉。
三哥,怎么了?她抚了抚他的头发,有些担忧。
我的美人儿怎么啦?是不是孤枕难眠、冷衾难拥?妹妹这不是回来了,她坐到他腿上,抚着美人脸颊,慰平长眉,三哥别不开心。
他盯着她,望了许久。
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三哥
被他看得心虚,捂着脸埋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愿说。换成他问,
怎么了,小骚货。
五弟要了你了?
九妹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就这么管不住自己?
被他抬起下巴,不得不对上那双魅惑众生的眼眸。语气仍善,可他神色已虑。
三哥、对不起是阿纭太滥情了,妹妹配不上三哥。她从他怀中起身,却被他拉回去。
三哥又不嫌弃你。
三哥
小骚货,就知道你不会满足于三哥一人。
阿纭以前怎么没发现,三哥这么好。她莞尔,含情凝睇。
现在发现也不晚。
那、以后阿纭收很多美人儿,三哥也不吃醋?
小骚妇,你还想收多少?他身子一旋将她压到床上,扯过绣被。
三哥似乎从来没对她凶过。无论说什么狠话,他语气永远柔和。
三哥都能设计妹妹与四哥,怎么给五哥吃一回就不行了?望着神清骨秀的容颜,她忍不住发问。含娇细语,姣丽蛊媚。
那可不一样,小荡妇,陈谨那个混账,处处与我不对付,让他尝尝九妹的厉害,看他还如何以正人君子自居。
哼,原来三哥只将妹妹当做工具罢了。她起身去妆台卸妆。
陈聿独自躺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她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不对。
洗漱净她主动趴在他胸口,随手一扯将单薄的睡衫撩开,男子平坦结实的胸膛赫然入眼。
小骚妇,五弟没喂饱你?他握住玉手。
只许三哥玩儿人家的莲房,就不许人家揉揉三哥的么?
怀中美人儿娇媚无骨,不施粉黛而面如朝霞,两颊笑涡霞光荡漾。任谁看了也无力抵抗。
陈聿抬了抬嗓音,这有什么可揉的?
她更加眉眼弯弯,三哥秀色可餐,妹妹看了就不能自持。
', ' ')('哪里学的这些?越发纵的没边了。握住皓腕,他翻身将她放在里侧,给三哥老实睡觉,今日没心情操你。
说罢被她踢了好几脚,谁想要做那事了。
三哥,你不开心。可说与妹妹听。
他的事,他从不与她提及。
在她面前的陈聿,永远是温柔大哥哥模样,加一些放浪。
三哥~三哥~三哥
小骚妇,再叫的这么浪荡三哥就办了你。
她嬉笑,三哥不是没心情,这会子又有心情了?
昏暗视线中,他堵住她的唇,惩罚似地狠狠吸吮搅弄。
唔险些透不过气来。
可是又极甜。
三哥轻点儿,有些疼。含娇羞红覆上他抓揉玉乳的手。
怎么会疼?平日不是总喊着三哥使劲揉,给你揉大些好勾引七弟,是不是?
才没有可能葵水的日子近了,就有些酸痛。委屈萦萦。
那三哥可要好好操,免得日子到了又要禁荤好几日。
她忽然莞尔一笑,其实三哥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好色。
三哥可贪色的很。他含住乳尖,轻咬拉扯。
随着相处深入,陈聿身上许多不为人所知的点,慢慢被她了解。
对他的感情,也愈来愈浓。
睡吧。他消停下来,拿药膏给她涂背上的擦伤。
三哥不继续了?
吃得消么?
往他怀中偎了偎,她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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