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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给三哥吃(高h)
三哥,以后妹妹拜你为师好不好?她掏出自己的粉荷手绢,替他拭净脸上的血污。
他却握住她的手,下一秒便欺身覆住了樱唇。
她的笑容在他看来,是这世上最勾人心魂的,纯净中又透着妩媚,含着心机与讨巧。
想不想知道,你那个五哥在蜀国过得如何了?他拇指摩挲着被吻得靡艳的唇瓣,看着她两颊红腻,眼睫湿润。
前些时候,五哥有给妹妹写信,三哥,五哥要一辈子都在蜀国么?
他将她抱进怀里,一边玩弄香滑的身子,咬了咬绯色耳垂,想救你五哥么?
她点了点头。
那让我们、给蜀国的王上送份大礼。
腰带散开,丝滑锦衫自肩头滑落,雪白玉肌动人心弦,她娇娇软软扶着他的脑袋,柔顺的墨发穿插在指缝间。
唔、三哥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嗯
他湿暖的唇舌游弋在她颈窝、玉肩、锁骨、直至丰满白嫩的玉乳。
啊三哥、别吸了嘤她压抑着低喘,羞耻于一帘之隔的外面,还有着他的贴身侍卫。
乖乖地给三哥吃。他禁锢住欲挣扎的身子,半胁半迫,扯去鸳鸯肚兜。
呜、不要啊三哥等、等回了陈国或者到了落脚的客栈也行别在路上嘛好三哥,求你了
他的手滑到她的玉户,解去丝结,直接将缎带亵裤扯了出来。
以后在三哥面前,不必穿这些。最好什么也别穿。
这辆马车并不宽敞,她斜靠着倚仗一点儿支撑,已然感觉到他身下的粗硬。看着他那冷淡无欲的面庞,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你就不怕敌人追了上来?
方才一战太过晦气,九妹的小骚穴给三哥操一操,舒缓下三哥的心情。乖,别乱动。
他衣衫整齐的释放出欲望,拉过她的小手握上去。
小骚货,湿成这样,是不是想要三哥狠狠操进去?
啊三哥~
他手指捅进去时,她尾音几乎要拧出水来,听得外面的人身子一颤。
青梧,耳朵堵起来。他冷声吩咐。
是,王爷!
即使如此,她还是咬着唇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三哥~不要手指了嘤
小骚妇,不要手指要什么?嗯?
要三哥快捅进来嘛骚穴好想吃三哥的大肉棒哈
他端坐下,她岔开腿跪于两旁,沉下腰缓缓碰触到阳首,拿湿润靡艳的花口去磨。
嘤、好舒服三哥好美
任由她自顾自陶醉地玩儿了一会儿,他不满于她的撩弄,摸索玉背,半沉着眉色哄道:小骚货,吃下去。
她慢慢坐进去,舒服嘤咛,才三分之一处,他猛地一压,整根没入。
啊、三哥她蹙起柳眉,擂起粉圈锤他,你坏死了。
圈住他的脖子,她将身子交由他掌控。
小浪货,再磨下去,三哥要疯了
贪婪地嗅着女子的香甜,他挺动腰身,殷实冲撞,只令她舒服得轻声啜泣。
哈、好棒三哥~还要还要三哥撞
啊嗯阿纭好喜欢啊三哥
他的秀发被她胡乱揉着,彼此呼吸凌乱交错。
三哥啊好烈阿纭要到了呜
他停下,静等她高潮过去。
小骚货,水可真多,三哥差点儿给你吸出来。吻了吻美人香腮,他将她放到马车内的长座上,从正面刺入,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水润靡软的花口,抵进去异常顺滑,抽出时,温暖的穹隆紧紧吸附着他。
接近晨曦的昏暗天色,一路撒下靡靡之音,像是谱写着爱恋彼此的篇章。
小骚货,三哥操的爽不爽?
嗯,三哥好棒阿纭喜欢唔
他突然疾速,吻住她的唇,肆意索取,激烈的含弄让彼此都抵到巅峰。
三哥,你之前,当真没碰过男人么?
餍足相交,她含着他的,调戏问道。
怎么了,九妹要吃醋?他拢了拢她凌乱的发髻,目光旎艳。
人家只是想了解三哥嘛。
三哥叫他们做戏,是为了对付一些人。正经不过三秒,他又开启了荤话,要是早些知道九妹的小骚凰这样好操,三哥合该早些将九妹绑在床上,日日操弄。
疏沉的嗓音撩得她心间发软。
三哥~
三哥答应你,绝不碰其他女子。
要三哥日日操。
好,日日操我的小妖精。
于他怀中迷糊醒时,他正盯着她,一双桃花眼似笑非。
三哥,妹妹迟早被你吓死。
抬眼天色已亮,娇嗔只换来他一笑。
小骚妇,以后只给三哥操。
可是阿纭抵不住诱惑的如果是七哥想要,她会忍不住。如果是二哥要她
三哥将你锁起来。
三
', ' ')('哥舍得嘛?她撒娇地蹭他的脸颊。
这有什么舍不得。
三哥最疼妹妹了。
别给三哥戴高帽。
三哥为何要给妹妹下药?她想起端阳节的事情。
他轻笑,成人之美咯。
在三哥心中,妹妹是不是只是个玩物?
是最特别的、玩物。
她皱起眉。
今日三哥带你玩儿些新鲜的,嗯?
妹妹可不缺男人,三哥你再这样以后不理你了。
三哥对你不够好么?小骚妇。他撩开帘子朝外面看了一眼。
三哥去玩儿别的女人吧。她赌气。
三哥可只想玩儿你。
让我把衣服穿好。她拉了拉挂在藕臂上的衣裳。
九妹穿什么衣裳?就这副样子引得男人都来操你才好。
三哥,你说什么?她捏起他两边的脸颊朝外扯,皱着眉气鼓鼓的模样,与衣不蔽肩的粉艳形成鲜明画风。
小骚货,你不就愿意给哥哥们操么。
三哥,你等着。
被他又气又宠的,却拿他毫无办法。那一刻的陈纭很想给他下蛊,叫他听之任之由她差遣。
在路上奔走了两日,终于遇到落脚的客栈,孤零零地位于一片荒原,举目望去,四周一片萧瑟。
但是总算能用上热水,沐浴在泡澡桶里,洗去一身尘埃与疲惫。
陈聿恬着脸要与她一起,硬是被撵了出去。
洗完一身清爽,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对床榻上散漫不羁的男子唤道:三哥去洗吧。
客栈条件简陋,经营者是一对年迈的夫妻,上下总共就三间客房,用水亦是不便,即使有钱也供应有限。
他悠悠起身解去衣带,路过她时,故意凑近嗅了嗅。
三哥臭死了,离我远点儿。
小骚妇,一会儿非得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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