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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三哥+七哥 重口高h)
她不得不与三哥作戏,让他放弃对自己的执。
夜半,陈聿闯入时,华贵锦榻上两人正如胶似漆、颠鸾倒凤,靡靡之声不绝于耳。
七哥、好棒阿纭还要
小骚货,骚穴怎么那么多水
啊、哈七哥喜欢吗?喜欢妹妹的小骚穴吗?人家只有对着七哥,才这么止不住蜜水七哥最好看了
小骚货,只是因为七哥好看?嗯?
他故意加重了力道,将她撞得玉兔晃动如水波荡漾,房顶偷窥的某人差点滴下鼻血来。这个小骚妇,在他面前从没这副陶醉痴迷模样。
嘤要到了、七哥射给妹妹,小骚穴要吃七哥的精华
丹穴内的媚肉急剧收缩,水润湿暖,滑腻地吸绞着他的,他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尽数喷了进去。
七哥的精,都被阿纭吃掉了。极致欢愉,她眼尾靡艳地看着他。
以前他总因为顾虑极少内射,如今,她可以纵情享受他的放纵与疼惜。真正地、水乳交融。
七哥,阿纭好爱你。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泪花,比胭脂染过还要红艳动人的两靥,在纯净如洗的面庞,若一幅绝色迤逦画卷。
她感受到埋在芳穴内休憩的凤身又肿胀起来,忍不住扭了扭腰肢。
七哥,接着操~妹妹还要吃。
他却未动,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蜜水,将两根手指举到他唇边,
骚妹妹,舔干净。
不要她并不想舔自己的分泌物,撅起嘴、偏过头。
不是说什么都听七哥的?他眉尾一抬,睨着她艳丽模样。
可是好脏我不要
干净得很,乖。
七哥自己舔。
小混球,七哥是使唤不动你。
他打算放弃,却见她抽过帕子给他手上擦干净,才放进口里。
七哥是不是想叫人家这样?
食指模拟性交的动作,按着她的小舌。
他眸色发暗,骚货。
身下开始动作,愉悦的感觉一遍遍袭击四肢百骸。
看得梁上男人喉咙上下吞咽,浑身火热再也无法忍受,扯了扯衣襟跃身闯了进来。
陈聿的出现让两人都措手不及。
春情正盛,被人打断的滋味可想而知。何况又是如此羞耻的情况下。
小骚妇,不给三哥操,跑来给你七哥倒是操得欢。
三哥!
陈逸当机立断扯过罗衾盖住两人身体,冰声含怒,陈聿!谁给你的胆子?
来人只是笑着瞧了瞧手中折扇,撩眼望去,俊暇的眉眼间尽是不羁。
嗨呀,皇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九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给我滚出去!马上!陈逸显然被气到了。
因为意外,她的小穴不由自主收紧,夹得他闷哼,极为难堪,正要抽出,却被她双腿搭在腰际死死夹住。
七哥不要管他,她捧着他的脸掰过他的视线,接着操妹妹嘛,三哥风流惯了的,他要看就让他看。阿纭要与七哥颠鸾倒凤,七哥不许停下。
骚货,他眸色暗沉,压低了嗓音,七哥将他赶走了再接着来操你。
陈逸忍着不唤侍卫,一是顾忌与陈聿的情分,最重要的是,他与陈纭的关系,到底是隐晦的,未找到妥善公布的时机之前,他不愿让她声誉有损。
三哥可也馋的很,小骚妇,难怪昨晚没回公主府去,七皇弟的功夫比三哥好么?
他的话信息量太大,陈逸怔住,凝眸望着她,阿纭,你与陈聿
三哥是不可控的因数,可也因为这个变数,让她电光火石间决定,就这样、让七哥认定她的放荡的女子,断了对她的执,也许,他就愿意喜欢别人了
做出那个决定时,她掐着手心肉憋回眼眶发红的冲动,朝陈聿递了个眼神。
陈聿善察人,会心一指封住了陈逸穴道。
陈聿!放开朕!别以为朕不敢动你!
嘘,皇弟火气太大,辜负了这良宵美景。
三哥不是好男色吗,七哥这么绝色的美人儿,想不想尝尝?
阿纭!你在说什么?陈逸掀起眉头,预感不好。
她起身披了件衣裳,笑容嫣然如旧,七哥别紧张,三哥会很温柔的,对吧?
抬眼睨向红袍男子。
小骚妇,三哥可只想上你。他丢下扇子压过来,勾住她的唇激烈缠吻,很快呻吟漏出,陈逸闭目,整个人被怒气充盈,又如置冰窖。
三哥~嗯
他扯开她的衣裳,埋首一对玉乳,揉捏吃吮。
待他揉着泥泞花穴要刺进来,被她挡住。
三哥今日的第一回,可要给七哥。
小淫娃,当真要这样疯来?怎么说陈逸也是他的弟弟,他虽不在意教条束缚,可对他也没那份淫心。
三哥若不愿,以后也
', ' ')('不要找妹妹就是。
陈纭!赤身跪在龙榻中央的男子,肌肤白净绯红,墨发如瀑,面色却阴沉无比。
七哥,她上前贴着他,秀眉微拢,你说的对,妹妹是不会给你一个人操的,三哥也喜欢妹妹,二哥也喜欢妹妹,妹妹天生放荡管不住自己。
她咬了咬他的唇,俯身跪趴在他身前,拿湿润粉嫩的花口去磨他滚烫的凤身,一边咬着自己手指,嗯~七哥、妹妹最喜欢你了
他最受不住她这样嘤咛。
呼吸渐浓。
陈聿也解开衣裳,转到他身后,伏到他耳边轻语:第一次都会有点儿疼,皇弟忍着点儿。
陈纭的蜜水像不要钱似的,泛滥成灾,陈聿抹了几把涂在他的后口。
陈聿你敢!
他冷声威胁,然而未起分毫作用。
得了滋味就好了,皇弟会发现被操跟操女人穴儿一样,都很爽的。
陈聿!三哥,你住手唔!
陈纭撩眼陈聿动作,却也知道他只是吓吓七哥,不会来真的。
七哥现在知道妹妹是疯子了么?
七哥~啊
她扶着凤身吃了进去,楚腰晃动,前后吞吐,如若自娱。欢实的套弄令他忍不住想狠狠操坏眼前的淫浪少女,然动弹不得。
身后,陈聿手指不停玩弄他的两颗乳头,陈逸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弄,心中耻辱感可想而知。
他已经规划好如何叫他下半生都在宗亲府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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