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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很敏感(二哥 h)
她起身,推开他,窸窸窣窣穿起衣服。一边委屈,
七哥要是不要我了,就都怪二哥!
还想着他?
只要七哥。她清丽的容色使得他心中微淖。
他有什么好?嗯?
我也不知道。
可就是喜欢他,心中只想他。
他如果生气,如何罚她都认的,是自己守不住在先。
连续几日,陈纭都惆怅的很。
要不要主动认错
她与二哥,纯粹是一时走火,都是他那个变态师叔害的。
她说去梁国,他要送她。
冷月的性情难以捉摸,他不知道她还会做什么。
二哥、还是不要送了,有十九和林七,没事的。
绿竹需留下来照看红英阁,一时间身边倒是没了贴心使唤的女婢。
二哥也只是顺路,捎带陪九妹一程。
公主您、何时回来?
交代完事宜,五个公子各有心思。
容宁先开了口问了句。
以后巧姑娘就是二东家,任何事,皆可找她处理。可别本殿下不在,你们就不好好服务客人。绿竹做好督促,本公主应当她想了想,这一去一回十几日路程,最多二十日就回来。
是。
说二十日少了,她这次处理完跟温长然的事情,顺便也要去闵中看看。筹备第二家红英阁。
在闵中买一块地,价格远比南歧高出数倍,男倌的选择上,也需更多素质,以能够应付各国形形色色的商人。
当她提出邀陈恪入股。
二哥穷的很。
红英阁的流水很高,可开销也很大。不然怎么撑得起那富丽奢靡。
二哥真穷、还是不想同妹妹合作而已?
宽敞明亮的马车内,他拿着上篇在读,闻言抬眼睨她,你不是最喜欢老七,找他给你投钱。九五之尊想开什么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陈逸不反对她办红英阁,可也没理由支持这件事情。
他要用钱,恐怕还得经过太府寺那帮老匹夫同意。
唉,谁说做了帝王就能为所欲为。
见她委屈巴巴双眸带水,撇过身子不去看他,陈恪心头软了下。
将她扯进怀中,捏起小巧下巴,怎么,很想让二哥帮你?
你放开。她去推他的手。
九妹怎么能这么偏心,嗯?好事都是他的,难题都是别人的,你小时候,二哥可比他会疼你。
她看向男子清沉舒俊的脸。
眉宇间是与他相似的寡淡。
我没有
没有你哭什么?想叫二哥帮你,就只会这一招?他抬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也不知为何,他身上的威严气势总叫她有些服软,丝毫不像在陈逸面前那样放肆。
就像一个想求糖而无果的小孩儿。
她不吱声,他就咬住她的唇瓣,很清新的果香,石榴的清甜味儿。
陈纭措不及防,被他撬开贝齿探了进来,呜呜着想推开他。
唔二哥
唇角溢出的抗拒丝毫没有威胁力,被禁锢在宽大有力的男性怀里,她娇小的身体完全任由掌控。
不要。
他松开她,衣衫已然一片凌乱。
外衫直接被他从肩头扯下来,香肩若玉,光洁绯然。
她低低喘息未定,两靥如霞。
二哥只吃一吃,揉一揉,解解馋,可好?
不
语未尽,遮羞的肚兜已然被他扯去。
二哥,不要她拢起翠眉,眸带央求,七哥会讨厌我的他若是再也不要她了怎么办
再提他一次,二哥就多操你一次。
他眸色微沉,若胁若迫。
她潸然咬泪。
湿润的唇舌覆在玉峰,吸咬轻舔。
宝贝儿的一对玉兔真美。
抓圆搓扁,滑腻地溢出指缝间。
她很快被揉的动情。
嗯~好舒服二哥好会吸
她忍不住拧腰蹭了蹭身下的硬物。
真是敏感,这就春潮泛滥了?
他含笑抹了一把她的蜜液,送到她唇边,
骚宝贝儿的甜水儿。
不要,脏死了。
怎么会脏呢?这可是宝贝儿的甜水,尝一尝。
她不肯。
那宝贝儿自己抹一把喂二哥。
她被这粗鄙的要求弄得面色潮红。
嗯?他尾音一扬,她就浑身一哆嗦,极不情愿地照做。
二哥真的不嫌弃脏吗?
怎么会脏呢?他将她的纤指吸吮舔至干净,甜的很。
他说甜的很,就像在勾引她一同品尝。
她羞耻敛眸,长睫轻掩。
', ' ')('修长的指节轻易便滑进了蜜洞,她轻轻抬腰忸怩不安,二哥不要
她害怕那样的云雨,虽然酣畅淋漓,却也要命。
不要什么?
他故意在她敏感处捻了一下,惹得她嘤咛,二哥,不要再玩弄妹妹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好不好?嗯
她被他侧抱在怀中,一只手紧固腰肢,一只手在玄圃中肆意摸索。
清澈的蜜液止不住。
宝贝儿很敏感,二哥很喜欢。
他故意两根手指轻轻抽插着,欣赏她甜腻的反应。
啊、哼~二哥别
她并拢双腿,却使得他的手指被吸咬的更紧。
小淫娃,你这样二哥可动不了了。
她鼓足勇气看向他轻佻神色,二哥若是因初尝情事喜欢上女人的身子,妹妹、妹妹给你找美人儿,每天服侍二哥二哥放了妹妹吧
他突然加重力度,修长的指节整个捅到了底。
水声靡人。
惹得她娇吟轻呼。
二哥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上。
她抓紧他的衣襟,承受他的亵玩。
找、比妹妹更美的人儿
趴好。他抽出手指,将她放开,让她跪在软垫上,背对着自己。
二哥
感受到抵在花口的阳锋,她不由地向前缩了一下。
被他拉住腰,缓缓推了进去。
嘤、好涨
丹穴内每一寸被挤开,填满,舒服感涌上头脑,还想要更多。
啊嗯正被抵得舒服,身后之人忽然停住,使得她不满地哼哼,转头却见他抽出云凤,拿帕子给她擦拭。
低眼一瞧,才见帕子上红色血迹,她葵水来了。
又羞耻又庆幸。
她重新穿戴好,见他盘腿而坐,敛目静气凝神,想必是不好受的,一句话也没说。
车夫是个聋人,后面一批随侍隔着一丈远跟随,所以陈纭倒也不担心方才娇声被听去。
她也不敢惹他,捂着微微发酸的小腹,倚着马车休憩。
一边又十分懊悔方才的软弱。
怎么能就任由他拿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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