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亲爱的不知名的小可爱,当你点击购买进来,首先,非常谢谢你对本书的支持~愿意以付费的形式表达对它的喜爱。
这章内容是为了感谢你们而写。
我希望的是每个喜爱这本书的小可爱们,由书中体会到的、是爱与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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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聿篇·
“不要、三哥……”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她难以启口。只觉得难过。
“乖,有什么事,告诉三哥。”
“三哥……”她嗓音娇娇糯糯,如花泣露,嚅嗫了半天才说出,“阿纭……阿纭那里变黑……”
“哪里变黑?”
“呜就是那里……都不好看了……三哥一定觉得丑……”
“让三哥看看。”
“不要……”
“乖,给三哥看看,三哥不会嫌弃你。”
陈聿温言劝慰半天,她才终于松动。让他褪去衣裙。
确实第一眼望去,紫黑的一条缝,不如少女时期那般粉嫩的颜色好看。
可他全未生嫌恶之心。
覆手上去,撩开缝隙,触感依然软嫩。
“不过就是深了些,骚宝贝儿这般伤心?”
“呜……好丑……”
他坐下,抱她入怀,一只手理了理裙摆,“这有什么值得伤心?在你眼中,三哥是那般在意皮相之人?”
“可总归是不好看了,不赏心悦目……”
“三哥给你想办法。”
他温澜不惊的模样使她意外。
“三哥真的不在意嘛?”
“黑了好,省得再到处勾引男人。”
陈聿托着两瓣翘臀,于怀中厮磨。
渐渐隆起的欲根不时硌着她。
“呜三哥~”
“小骚娃儿,是不是有感觉?”
年纪越大,他反而越来越喜欢以娃儿宝贝儿称呼她。
“让三哥带你看看,宝贝儿的伤心担忧都是多余。”
“哼~喜欢……”
硬硬热热的物什很容易撩起她最深处的反应。
愉快一点点吞没忧思。
“乖乖含进去。”
水液润满亵裤,他才伸手褪去,让她一点一点含进自己的蓬勃欲望。
这些年来他的凤根好似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好看、粗硕挺拔。
“呜呜阿纭感觉不配吃、三哥的凤了……”
“小骚娃儿,瞎说什么?三哥只喜欢插你的小浪穴……你看,撑开以后,里面是不是还是鲜嫩粉润的?”
他拿铜镜照给她看。
似乎确实如此。
“三哥……”她移开视线,“快点操阿纭,要三哥狠厉些……”
“乖宝儿,想要怎样都行。”
他挺动劲腰,孜孜不倦地满足着身上的娇媚。
岁月在她身上走过,带来的不是容颜衰退,反而风韵更佳。
“呜三哥、喜欢……嘤好棒……”
“三哥……要是阿纭、不够紧致了怎么办?”
“三哥会不会去找年少的女孩子满足你?”
“若是松了,就拿两根来捅。小浪娃,三哥只愿操你。”
“为何三哥只愿操阿纭?”
“大概、你有妖术,让三哥、只能对你动情、动心……”他微微喘息,抱起她抵到墙边,又一番猛烈激涌地摆动腰臀。
叫她舒服得溃不成军,只能仰起脖子大口喘息。
鬓边的几缕白发只为他添了岁月痕迹,依然是令她心动、情动的三哥。
陈逸篇·
“呜七哥……”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是……”
“若是不想要,七哥就不做了。”他抚了抚她的脸蛋宽慰,翻身下来。
“七哥……”伸手握向他的凤根,坚硬滚烫,正兴意涨满。不忍他辛苦自忍。
可是又觉得自己不配。
“七哥……要是阿纭变丑了、你会不会嫌弃……”
“哪里变丑了?”他笑她多虑。
犹豫片刻,她掀开锦被起身,挑亮烛火。
也许她可以借着黑暗,依旧如从前一般享受与七哥的欢爱,瞒着他这件事。
可是心中挂碍,她无法接受自己对七哥不坦诚。
陈逸疑惑地看着她俯身跪趴,翘起阴户让他看。
“七哥看到了吗?”
“看到了,小骚货,水淋淋的。”
明亮烛灯下,湿漉漉的润泽感包裹着敏感欲起的肉蚌。
“七哥不觉得嫌弃吗?”
“嫌弃什么?”
“它变黑了……”
陈逸吃笑,明白了近来想要亲热她总是扭捏推脱的因由,害他还以为小骚货嫌弃自己体力不及从前。
“嘤七哥……”感受到他从身后抵过来,不由轻颤。
火热的欲龙对着湿漉漉的花缝磨蹭。
“宝贝儿可请教过太医因何变黑?”
这件事陈聿跟他打过招呼,所以陈逸早有心里预备。
只是没想到,三哥先他宽慰安抚了她,可她还是这样介意自己会在意。不由心生爱怜,又觉得可爱的紧。
说明自己在她心中还是顶顶紧要的。
她很怕他会介意,会不喜。
“呜请教过……很难、很难恢复从前那般……”
“为何定要从前那般,怕七哥不喜欢了?”
“嗯……”
他将她翻过身来,四目相对。
“乖阿纭,不必如此。你是七哥的王后,一辈子都是。”
“七哥只是为了宽阿纭的心才这么说吧。”
他抵入花缝,她想并拢双腿被他强行分开,研磨片刻缓缓抵入。
“骚阿纭的穴儿,七哥永远也抵不腻。你看,它是不是也很欢迎七哥的宝根进入?咬得很欢,小骚货。”
“呜七哥……”他的话使她又哭又笑。
原来她如此介意的,他们都不在意。
依然爱她、宠她,甜腻滋味,依然浓烈如昨。
沉约篇·
“后面怎么这么黑?”
“沉哥哥……若嫌弃、就放开阿纭。”
他抓住要跑的她,冷声刺入。
“荡妇,给多少男人操过?”
“哼~沉约……你若不喜欢……就不要唔……”
他陡然狠厉刺击撞得她说不出话来。
只能伏在床上抓紧枕绸呜咽。
劲腰不知疲倦。
他终于尽兴才将人翻过身来,射过一次的欲根并未退出。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
“呜呜……沉、沉约……阿纭如今是半老徐娘了……”
滚烫的指腹为她拭去眼泪。
“你若喜欢颜色粉嫩的女子……想必愿对你投怀送抱的也不在少数。”
他摆起腰继续抵那温暖潮湿的芳穴。
即使那里不如从前娇嫩好看,他依然、只愿意对她,做这样最亲密无间的事。
“沉哥哥还是爱阿纭的对不对?”她舒展秀眉,抚了抚仍旧冷冰冰的脸。
摸了一手的细汗。
“阿纭在想办法寻能够让那里恢复粉嫩的方法。”声软润,坦诚地凝着他。
因为三哥的宠爱与包容,让她无需从其他男人那里寻求认同。也能够接纳自己、私处颜色变深的事实。
“等再过一阵子,若找到办法,就能恢复沉哥哥喜欢的样子了。”
他一边揉着丰乳,一边俯视凝睇。
沉沉开口:“若是有损,便不必。”
“什么有损?”
“若寻到的方式于身体有损,不必那么做。”
“嘻……沉哥哥还是关心阿纭的。”她勾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沉哥哥放心,阿纭才不会为了取悦男人损害自己身子。”
能找到办法是为欢悦心爱之人,若找不到她也不会为此抑郁。
是三哥让她越来越深刻地明白,爱她的人,不会因她皮相的任何变化而离开。
只有心性上的不合,才导致分道扬镳。
骆傅篇·
“骆元徽……”
热吻之下,她退坐至床边。想起什么,
“唔、不、不行……”
“哦?不行?”
疏沉的嗓音无比诱人,她努力维持一点理智。
“骆元徽、我……”
“我知道。”
他抚了抚红润的脸蛋。
“知道,不介意。”
什么都未及说,甚至不知道他说的知道是不是她所想的事情,唇再次被封住,被压倒在床上。
除了唤他的名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水雾迷蒙的眸子湿漉漉看向他。
“我非贪着外相之人,与你如此,是为灵气交融。”
“那、那是不是等天珠成熟从我身体中剥离,你也就弃我而去了?”
他含笑,“你希望,我不会弃你而去?”
“……”
“唔……”
芳穴中迎来饱满而缓慢的推入,他面无欲色而做着充满欲望之事。
进入之后,便不再动。
“骆元徽……你让我爱上你,”他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委屈,“可是,你爱我吗?你只是、爱我身体里的珠子……是不是?”
“爱,不只有你知晓定义的,那一种狭义的爱。”他低眸与她对视。
“等你理解之后,就知道了。”
他抱她起身,以莲花坐的方式让她盘住自己。
缓缓交融彼此精气。
“难受……”
他与她的深入,从来就不动,埋入根器之后,让彼此能量静静产生互动。
可是她没有那份定力,每次都觉得辛苦备为折磨。
可也是每次他的不为所动,让她事后能够大有受益。
渐渐地对他产生钦佩,乃至依赖。
“骆傅,想听你说爱我。”
“说了,又能代表什么?”
“阿纭就是俗人,耳根子软,喜欢听情话,喜欢甜言蜜语。”
“陈纭,我爱你。”他搂她入怀。
这几个字,他说得极缓、极清晰。
如同烙印,一字一字,烙在她心房。
在耳畔回响良久。
明明不大声,却充满力量。
他怀中的温度、他心跳的沉稳、他身上的气息,都无比安心、踏实地带给她、隽永的幸福。
“骆元徽,我也爱你。爱你、带给我的体验,爱你、带给我的成长。爱你、带我见到不一样的情爱。”
“骆元徽……谢谢你。”
清润娇柔的嗓音,让他的心,生出一丝悸动。
什么时候,他也、爱上了她。
由照料引导一副天珠容器,到看到她的灵魂,到愿意与她、水乳交融,生死与共。
“陈纭,我会护你。不必担心。”
他永远唤她的全名,再没有其他亲昵称谓,这两个字,在他唤来,却那样动听。
“骆元徽,我想要你的赞美,想要你的认同。”她伸手抚过他肌肤细滑的面庞。
难得地看到他眸中似呈出笑意。
“你的美好,无需通过我的认同言语来体现,那是你本就具有的。”
“嘻……骆傅夸起人来,就是与众不同。”
“别乱动了,坐好。”
“骆元徽,我不想走路了,你背我。”
“骆元徽,今日准备的什么我都不想吃。”
“骆元徽,你去给我打洗脚水,亲自去。”
“骆元徽……”
想起刚被他以那种理由接到身边时,她各种逆反心理对他挑刺。想要他尽快厌烦让自己离开。
可他好像不会生气一般,满足她的坏脾气。
她多有幸,遇到的人都对她如此包容。
有目的的也好,无目的的也罢。
莫修染篇·
“姐姐想我没?”
“莫修染!别动我!”
“啧,姐姐这里怎么变黑了?”他粗暴地扯去她的衣服,却在看到那里颜色生变,反而露出更加兴奋的表情。
“姐姐是不是没有男人要了?是不是饥渴得紧?没关系,我来疼你,我不会嫌弃姐姐。”
“你给我滚!”她冲开穴道狠狠踢了他一脚。
又被强行拽回来。
“嘶,姐姐真狠心。”
“你看,这黑乎乎的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粉嫩?”他拨开花缝,湿润了一手蜜液。
“姐姐还是这般骚浪呢,轻轻一碰就出水。还是,姐姐就喜欢被人强迫,一强迫就兴奋?”
再次被封穴,她只能任由他言词羞辱,却没想他会埋头下去狠狠吸吮花缝。
“呜莫修染……别、不要……”
受到刺激挑逗的花户更加敏感起来,似乎欢悦于有人唇舌侍奉。
“骚货,味道还是如此甜、如此勾人……”
他坏心地咬住蚌肉、花珠,刺激感异常汹涌袭来。
“呜不要……修染……”
她会被他玩死的。
在她心中,疯狂、变态就是他的代名词。
尽管如今对他已无恨意,可是也难以像对待恋人一般与他交好。
“姐姐叫的真动听,再多叫几声。”
他手指并用不断刺激花穴。
舒适感席卷身心,可因身体不能动而倍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