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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大会如期进行。
大会过后便是祁枫的生辰,云冉清依旧那副冷清的样子,心魔也对两人准备的“礼物”闭口不言,故而祁枫对此一无所知。
白日里参加了整整一天的生辰宴,祁枫期待了一整天没等到自己师尊的贺礼,正失落着,云冉清淡淡的对他说了一句:“晚上来我寝殿。”
祁枫闻言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云冉清已经走远了,但他不知怎的心头一热,预感晚上可能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晚上祁枫如约来到掌门的寝殿,他见门口的人早已被屏退了,心下或多或少有了猜测,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寝殿的内部。
他刚一推开门,便看见床上坐着两个美人,云冉清身着白纱,眼前蒙着一块白布;心魔则身着黑纱,眼前蒙着一块黑布。
祁枫见状瞪大了眼,半晌才找回了呼吸。
只见两人身上的纱半遮半掩的挂着,两对一模一样的奶子在纱下面若隐若现,除了这层纱两人显然什么也没有穿。
再往下看去,只见两人的阴茎早已挺翘,将各自的“衣服”顶了起来,两人跪坐在床榻上,静静的等着自己的徒弟来拆“礼物”。
祁枫沉着呼吸走上前,爬到了那张大床上,他靠在床头将两人拉到了身前。
只见二人顺从的任他施为,祁枫大致猜到了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事情,他将一缕头发夹在了云冉清的耳后,问道:“这是生辰贺礼吗?”
云冉清略带不好意思的回道:“....嗯。”
旁边的心魔话比他多:“今天你想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祁枫闻言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便饱含欲色的道:“那...失礼了。”
言罢他再也忍不住,把两个美人从床上拉起来扣在怀里亲吻了起来,他先吻住了云冉清的嘴唇,比往常更具有侵犯性的撬开他的嘴唇探了进去,两只手则隔着那层纱揉起了两人的奶子。
云冉清被他亲的双唇微张身下不住的绞着穴肉,被遮在布料后面的双眼难耐的染上了情欲,却又碍于看不见整个人看起来懵懂了不少。
亲够了云冉清祁枫又转头吻住了心魔。
亲吻间两人的奶子被他捏着乳头拉扯玩弄,那层纱本就比一般的衣服粗糙,此时摩擦着乳头更显刺激,两人不一会儿就被他玩的湿了。
吻够两个师尊的嘴唇后祁枫手下一用力,便让两人从跪坐姿变成了跪姿,他握着两人的腰肢将两人的奶子挤在了一起,他自己则将头埋在其中大饱口福,舔吃着两对一模一样圆润嫩滑的奶子。
随即他便发现随着他的动作,居然有奶水从两人的乳孔中渗了出来,见状祁枫惊讶道:“这是....”
可能是怕心魔造谣什么,云冉清连忙红着脸道:“吃了无伤大雅的药罢了。”
闻言祁枫扯开云冉清的前襟,揉捏着他的奶子,欣赏着乳汁从他奶子中流出来的样子,喃喃道:“师尊有心了。”
言罢一把扯开心魔身上的黑纱,将两对奶子挤在一起吞吃起了从中流出来的奶水。
两人眼前都蒙上了布条,一时其余的五感更剩,不由得抖着腰肢将自己的乳尖往祁枫嘴里送。
祁枫不由得伸手大力挤压着雪白的乳肉,乳汁从两人的乳孔中被挤了出来,这种被自己徒弟吃奶的感觉当真让云冉清有了种乱伦的感觉,他不由得又羞又爽,抿着唇不愿跟心魔一样淫叫。
吃够了两位师尊的奶水,祁枫舔了下嘴角从两对雪白的双峰中退了出来,将两人脸朝下按在了身前。
两人乖巧的被他按在床上,然而心魔激动的撅着屁股丝毫不觉得羞涩,云冉清则竭力压着腰夹着穴不愿意让徒弟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
只见两人如出一辙诱人而淫荡的肉穴此时都已经被各自的淫水浸湿了,祁枫见状抬手分别抚摸上了两人的穴口。
云冉清忍不住被他摸得呻吟出了声:“嗯....”
心魔则直接收缩着穴眼想把他的手指吞吃进去:“啊....好相公...嗯...我好痒....”
闻言祁枫直接伸出手指插进了面前的两个肉穴中,两人软着腰肢被他分别用两根手指肏弄着,祁枫熟练的用手指抠弄着两人的肉壁,激得连云冉清都不住的淫叫:“啊嗯....别...别碰哪里...啊.....”
看着面前挺翘而雪白的臀肉,祁枫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两人一人一口,埋藏在臀峰中的肉穴淫秽的吞吃着祁枫的手指。
两个肉穴带来的冲击不止是两倍的快乐,两个美人师尊在自己手下呻吟的成就感也是难以想象的。
祁枫玩弄了片刻两人的女穴,便抽出手指夹住了从阴唇中露出来的阴蒂,两人的呻吟声瞬间变了一个调:“啊.....!”“别...别...嗯!”
修剪圆润的指甲掐着敏感到离谱的肉蒂,云冉清抖着腰肢红了眼眶,心魔比他诚实的多,一边晃着屁股一边夹着哭腔开始求饶:“好相公....啊....别掐了....要被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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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枫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见两人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颤抖不住的晃动着,奶水从乳尖中一滴一滴的向下滴着,比后面的淫秽感有之而无不及。
祁枫玩着两人的阴蒂直接把两人玩的潮吹了出来,喷出来的淫水浇了祁枫两手。
他好整以暇的把手抽了出来,看着两个美人软着身子倒在了床上。
待两人休息的差不多了,他凑到两人中间扯下了两人眼前的布料,小声说了什么,只见云冉清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又碍于放出来的话扭过头,半晌红着脸爬了起来。
心魔则听完后一边起身一边道:“上次的玩法你还记得啊?”
祁枫笑了笑:“每一次我都记着呢。”
言罢他坐在床边,看着两个美人穿着透明的薄纱从床上下来,跪在他的脚边。
自古以来只有徒弟跪师父的,没有师父跪徒弟的。
这种身份和地位的倒错让祁枫和云冉清都有了点说不出的感觉,唯有心魔对此一无所知,他直接握着祁枫阴茎便撸动了起来。
云冉清跟祁枫对视了一眼,见自己的徒弟确实胆大包天,便凉凉的给了他一个“今天你过生辰我不跟你计较,事后你等着”的眼神,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龟头。
见云冉清含住了龟头,心魔非常骚浪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肉棒的柱身,还故意吊着含情的眼角风情万种的看了一眼祁枫,直接把祁枫看的阴茎在两人手中一跳。
两个美人捧着徒弟的肉棒努力吞吃着,龟头中流出来的透明的液体糊了两人一脸,淫秽的不可思议。
两人吞吐了有一刻钟,祁枫把两人又拉到了床上,他仰面躺在床上,两人便依照他刚刚要求的,跪趴在他两侧,托着两对流着奶水的奶子便夹住了他的阴茎。
暗红色的阴茎被雪白的乳肉夹着按摩,第一次这么玩的时候云冉清神志不清,但此刻他的神志非常清晰,祁枫能清楚的看见他师尊一脸羞愤欲绝的托着奶子不情不愿的给他乳交着。
两人挤压间流出来的奶水顺着两人的奶子滴下来流到了祁枫的毛发中,在这种视觉冲击中,祁枫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精液溅了两人一脸,云冉清不自然的舔了一下嘴唇,心魔则直接低头含住了他刚刚射完的龟头,将射出来的精液直接吃进了嘴里。
云冉清似乎是受够了这种淫秽的画面,见他射了便从床上直起了身,不自然的抱臂遮住了自己一片狼藉的奶子。
心魔细细的舔舐完整根肉棒才抬起来头,祁枫见状不怀好意的问道:“还有别的节目吗?”
云冉清闻言自然清楚他的意思,立马抬头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这种喜欢看两人互肏的爱好是怎么产生的,心魔则爬起来凑上前边亲他边道:“有,不过这次是你完全没见过的。”
祁枫揉着他的臀肉好奇的问道:“还有我没见过的玩法?”
心魔闻言“哼”了一声:“毛孩子才吃过多少米就敢妄下海口,你且看着吧。”
颗颗大而饱满的夜明珠将寝殿照的明亮如白昼,祁枫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悬在面前的布满绳结的绳子,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心魔站在床头处比划着什么又将绳子上调了几寸,那边的云冉清见状骂道:“差不多得了,别蹬鼻子上脸。”
心魔全当没听见,扭头跟徒弟解释道:“绳子啊,看不出来吗?”
祁枫纠结道:“知道是绳子....这怎么玩?”
心魔对着他甜甜的笑了一下:“你看着吧。”
言罢走到床那头一巴掌拍在了云冉清的臀肉上,又跟他说了什么,云冉清闻言扭头瞪了他一眼,又被他笑眯眯的摸了把胸,云冉清一把甩开他的手往这边走来。
不得不说掌门就是掌门,吃穿用度都比别人强太多,单说这张床,面积就是普通修士的数倍,甚至能容得下人在上面走路。
只见云冉清身着白纱,面色冷清的向祁枫走过来,他的一对奶子在半透的白纱后面若隐若现,修长而洁白的双腿间夹着的是不为人知的淫穴。
他这几步路走的祁枫又有了反应,云冉清走过来低下头撇了一眼他又起来的肉棒,突然抬起脚踩在了上面。
祁枫猝不及防被他带着一副性冷淡的表情用脚踩着玩弄,差点射出来,云冉清踩着揉了他片刻突然“哼”了一声:“出息。”
言罢便将脚抬了起来不再搭理他,转身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跨在了那条绳子上。
祁枫电光石火间悟到了这根绳子的玩法,不由得从床头爬了起来,果然便看见那根绳子的高度刚好勒到了两人的臀肉间,按这个高度,绳结也刚好能卡进两人的阴唇中,甚至一半都能塞进二人的肉穴中。
祁枫见状不由得也屏住了呼吸,只见二人从床的对角开始握着绳子往中间走。
云冉清的白纱下面透着他曼妙的身姿,臀肉中的阴唇被粗糙的绳子摩擦着,云冉清刚走了几步就有点受不了了,祁枫能清楚的看见淫水直接从他的双腿间滴了
', ' ')('下来,随着云冉清的挪动,他身后的绳子已经被他的水浸透了。
绳子对面的心魔也差不多,并且因为他走的时候故意寻找刺激,将自己的肉穴狠狠的压了下去,他喷出来的水更多,一对奶子也在晃动间流着奶水。
一条绳子的两边是两种色情到极致的场景,祁枫看的眼花缭乱,不知道看哪边好。
很快两人便都走到了第一个绳结处,只见云冉清扶着自己阴茎往前走了一步,便被那个粗糙的绳结抵着阴蒂摩擦的软了身子,肉穴中的水不要钱一般从穴眼流出来,沿着绳子滴在了床上。
以祁枫的角度能清晰的看见绳结是如何被肥厚的阴唇夹着中间,又是如何被肉穴吞吃进去的。
随着云冉清边哭吟边向前的动作,绳结从女穴中滑了出来,但又擦过了后穴,将幽闭的后穴蹭开了一个小口,拉扯着露出了一点内里的风情。
两人就这样一个绳结一个绳结的吞吃过去,云冉清走的要比心魔慢的多,当两人相遇的时候心魔走了将近三分之二而云冉清才走了三分之一。
祁枫一边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看着两人美人师尊边呻吟边搂在了一起,被挤在一起的奶子止不住的流着乳汁,随着两人挺身相拥的动作两人不由得踮起了脚,肉穴也就随着露了出来。
只见阴唇被磨的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外翻着,露着其中同样被磨的红肿的屄口。
两人流着泪翘着屁股抱在一起接着吻,完全一致的两张脸凑在一起有种瑰丽的淫秽感。
享受完面前的这副盛宴,祁枫站起来解下了这根造孽多端的绳子,只见没了绳子的支撑,两人瞬间便软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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