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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比较早,在一月底,因此白父白母在白湘菓期末考时便回来了,带着不少年货准备过年。
而虽然大学早已考完期末考,白沐尔却因为系上活动耽误,除夕时才回到高雄。
白沐尔背着简单的行囊,打开大门,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白湘菓见状随即雀跃地坐起身,「哥,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菓菓,我回来了。」白沐尔走向前宠溺地揉了揉白湘菓的头发,「抱歉啊,系上很多活动,忙到现在才回来。」
「没关係啦,你有记得回来就好。」白湘菓摇了摇头,体贴地说道。
「不过,你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整个人瘦了一圈?难道是我和爸妈不在家,你没有好好吃饭?」白沐尔脸色一沉,丢了几个问句,又将眸光投向沙发另一端的殷楀杋,「楀杋,不是叫你帮我看好她吗?怎么让她瘦了?」
「哥,这不能怪我,照料她三餐的可是我家。」殷楀杋无辜地反驳。
「呵呵,我就知道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湘菓姊为什么瘦这么多。」殷楀松从厕所步出,见此情形,幽幽地笑了。
「嗯?说什么?所以为什么我妹变成这样了?谁来解释一下呀。」白沐尔绕过白湘菓,走到兄弟面前,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兄弟二人见白沐尔表情转变如此迅速,也见怪不怪了。
虽说白沐尔平时平易近人,怜爱自家妹妹时偶尔还会流露出傻气,可将白湘菓保护有佳的他,容不得她受到一丝委屈。
不过,即便视白湘菓为珍宝,白沐尔似乎因刚上大学的缘故,疏于与她联系了,才会对她这段时间在做些什么全然不知。
殷楀杋挑起好看的眉宇,「你不知道她被拉进热舞社了吗?她为了要增进体力,还有能在舞台上看起来好看些,减肥了。」
「咦?好像有这回事。」白沐尔一怔,有些木然地僵在原地,「啊对……她有跟我说,但减肥什么的我完全不知道啊。」
「不知道就算了,那说来话长。反正她是用健康的方式减的,你放心吧。」殷楀杋叹息,不打算继续解释。
「对啊,哥,我没怎样啦。」白湘菓頜首,拉了拉白沐尔的衣摆。
「是吗?算了,既然你都这样说,那应该是没事了。」白沐尔妥协地拍了拍她的头,「好啦,等等应该要吃饭了,你们去帮妈的忙吧。」
大伙儿一听,各自朝厨房移动,有的摆碗筷,有的帮忙端菜,不一会,餐桌上便摆满了丰盛的菜餚。
今年殷家的亲戚因公事还在国外没回来,便和白家一同围炉吃年夜饭。
他们分成两桌,大人一桌,孩子一桌,大人们愉快地聊着彼此工作上的趣事,而孩子们则是听着白沐尔滔滔不绝地分享上大学的所见所闻,十分热闹。
饭后,将家事全交予孩子们处理后,大人们便泡了一壶茶到一旁愜意地谈天了。
厨房里,殷楀杋和白沐尔两人并肩站在流理台前,一个负责刷洗,另一个将碗冲洗乾净并放进烘碗机。
趁着两人独处,白沐尔开啟了话题:「楀杋,我刚有听菓菓说你这段时间对她很好,看来你真的是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好好照顾她啊。」
闻言,殷楀杋忙碌的手顿了顿,「她这样说?」
「是啊,而且看上去挺开心的噢。」白沐尔手肘顶了顶殷楀杋的腰际,揶揄道:「你做了些什么?说来听听唄。」
「也没做什么,就是叫她起床、打理三餐、洗晾衣服、一起读书而已,喔对,前阵子还多了陪她每天晨跑。」殷楀杋耸耸肩,说得云淡风轻,好似这都是不足为提的小事。
白沐尔惊呼,「哇靠,可以啊你,你这是把她当什么在养啦?宠物吗?哈哈哈哈。」
「她倒是挺像猫,懒懒的,摸起来也软软的。」殷楀杋咋舌,「嘖,但她现在只剩脸圆圆的而已。」
「等等,你说只剩脸?这是代表你有摸过其他地方啊?」白沐尔打住殷楀杋的话,激动地指着他嚷嚷:「我说你啊,我不在就给我乱来?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喔,不然我不放过你。」
「……说什么呢。」殷楀杋无语,怎么这对兄妹思考逻辑都有点超出凡人?
「不然你干嘛那样说?」
「唉,那只是一种说法,别这么认真。」殷楀杋将最后一个碗放好,设定好烘碗机的时间后,走到一旁拿起餐巾纸擦拭手。
「希望是这样啊。可别让我改天听到你对我妹妹做了些什么啊。」
「不会好吗?我不是只有不敢而已。」殷楀杋勾起了浅笑,神色柔和地说:「我也捨不得。」
白沐尔瞇起眼,「喔?我有看错吗?你这表情也太、温、柔了吧……」
儘管年龄相差了五岁,又没有血缘关係,可两人却像亲兄弟般无话不谈,时常会心灵交流。
白沐尔半年前上大学时,那时殷家才刚搬过来对面,他恰巧错过,所以并不知晓白湘菓和殷楀杋朝夕相处的情形如何,毕竟在那之前,他们俩就是儿
', ' ')('时玩伴罢了,压根没讲过正经话。
仅仅半年的时间,他们的感情似乎有了变化,这在白沐尔这次回来时便察觉到了,不过……起初他也只是臆测。
果然,这会看见殷楀杋眼底掺着些许柔情,他想,他大概没想错了。
「哎呀,我懂我懂,哥都看在眼里啊!」没等殷楀杋反应,白沐尔重重拍了殷楀杋的肩。
「你别乱想。」他好无奈啊。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乱想呢。」白沐尔摆手,随后换了副严肃的表情,「那我就把菓菓交给你了,不过,你可别乱来啊我警告你。」
……还说没乱想。
白沐尔这是把他当什么人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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