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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未遂一事,让梁悬接连几天都陷在难以言喻的状态中无法自拔。尤其是余尔阳非要逗他,跟他说什么“纵欲过度容易早泄,以后别那么做频繁就好了。”
怎么可以?!早泄不可以!少跟余尔阳做爱更不可以!
最后的结果是梁悬更加黏人了——带着自暴自弃的情绪决定乖乖挨肏,或者说是主动求肏,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在余尔阳身上,一被推开就装可怜。让余尔阳一度怀疑这小变态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
又到了每日打扰余尔阳工作的时间,还是在卧室床上。梁悬听见男人跟他商量说明天要出门,顿时烦躁得要伸手把挡在两人之间的笔记本合上。
“为什么又要出去?不行!阿阳待在家里吧,外面一点都不好。”
“可是这次合作对公司来说真的很重要,而且对方总裁指明了要找我谈,是上次文件里提到的星轨,你看见了的对吗?”按照惯例,余尔阳先晓之以理。
梁悬瘪瘪嘴,“那个老男人没安好心的。”
听他这么说,余尔阳反倒觉得意外。
“梁悬……段先生是你舅舅吧。”
“嗯。”梁悬推开碍事的电脑扑到余尔阳怀里抱住男人的腰,声音闷闷的却不疑惑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跟段越的关系。
余尔阳跳过这茬,打算接着动之以情。
“难道你现在还不相信我?我说我喜欢你不会再想着离开你了,这些不是骗你的话。梁悬你是不是……”
“我相信你的!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外面不好……很危险的,阿阳就待在家里好不好?我们,我们哪里也不要去。”
梁悬急切地打断,还越说越难过,甚至带上了哭腔,手更加用力地抓着余尔阳后背的衣服,紧张得好像下一秒对方就会不见。
余尔阳捧起他的脸,跟他额头相抵,
“危险?你在担心什么呢?上次我出去不还好好的吗?梁悬……是因为段先生?还是因为别的?可以告诉我吗?”
“……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不知道被哪一句刺激到了,梁悬突然崩溃大喊,还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
看着突然疯起来的人下了床居然打开床头柜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手铐和绳子,余尔阳心里一惊。他还真不知道梁悬这些“作案工具”就放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
但余尔阳并不担心,他甚至都没有起身躲开。上一次是因为被梁悬下了药才会那么轻易就被绑起来,事实上他的体力远超梁悬。
梁悬刚朝人扑过去,却被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手臂掀翻在床上。他被迫趴在床上,手也被反剪在背后,身后的男人用膝盖压住他挣扎的腿,夺过手铐铐住了他这个“行凶者”的双腕。
梁悬慌张的挣扎不起作用,看不到男人的脸加剧了他的不安,却又不敢想象此时男人的脸色是如何。
“老公……我错了,我、呜……对不起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
前一秒暴起的疯子现在又变得怯懦而卑微,流着眼泪祈求谅解。
但余尔阳很清楚,其实小疯子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场面一下子不受自己控制了就害怕了而已。
梁悬是怕他趁这个机会跑掉吧。梁悬果然还不相信他吧。
想到这,余尔阳有些气闷——完全不是生梁悬的气,只是在想,难道是自己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他选择了放任,可梁悬还觉得没有安全感吗?到底是时间还太短还是他做得还不够?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身下的人哭着认错却完全说不出错在哪里的样子,他闭了闭眼,最后选择了扒下梁悬的裤子。
啪——
巴掌落到臀尖发出脆响,余尔阳感觉出梁悬浑身一震,却不再像刚刚那样剧烈挣扎。
啪——啪——
白嫩的屁股因受到不遗余力的责罚而迅速在晃动的肉浪间泛红。
啪——
梁悬的身体随着巴掌接连落下而轻颤,似乎还一边轻轻抽泣。
余尔阳看他被铐在腰间的手往下摸索,以为梁悬是要挡他的巴掌,就想伸手去拍开,结果被梁悬双手紧紧抓住不放。
余尔阳由他去了,再落下的巴掌却是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点力度。
“唔……老公……”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得很。
余尔阳上辈子再气再急都没真的对梁悬动过粗,现在看着梁悬被自己打得有红又烫的臀肉,当即就心软加后悔了。
梁悬的手略微汗湿而指尖却是冰凉的,余尔阳微微一挣就被人惊弓之鸟似的抓得更紧。
轻轻按揉着满是红痕的臀肉,膝盖也不再压着梁悬的腿,
“疼不疼?”
“呜……好疼——唔……老公、阿阳……”
可怜又委屈的声线渐渐带起莫名的难耐。当梁悬轻轻扭动身体撅起屁股跪趴着把自己往余尔阳手里送时,双腿间挂着的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到流水的性器也就暴露在余尔阳眼前。
真
', ' ')('是……
余尔阳一下子无奈到找不出形容词。
“怎么又发骚了?”
这样的字眼明显刺激到了梁悬,屁股摇得更欢了。
“哈嗯……发骚了,要、老公摸摸……”
余尔阳抽出被握着的手转而扶住梁悬的腰。低下身把脸靠近似乎散发着热气的屁股。
刚被过分对待过的嫩肉此时敏感极了。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到上面,梁悬腰更软了几分,塌出暧昧的弧度。
又痛又麻痒的臀尖软肉被男人张口咬住,舌头扫过其间的皮肤,前面的性器立马颤抖着流出腥臊体液,后穴也跟着饥渴地收缩起来。
“啊——老公……屁眼好痒,哼唔……”
余尔阳继续舔吻着臀肉,丝毫不掩饰发出的色情水渍声,手指在被单上沾了些许还未渗透下去的粘稠精液回到穴口轻轻按压。
穴口因发情而显出柔软和湿润,主动接纳入侵的异物,肠壁谄媚地簇拥上来迎接手指的爱抚。等到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余尔阳才开始在梁悬后穴里慢慢抽动起来。
梁悬微微发抖的指尖就在眼前,余尔阳并没有解开手铐,只是嘴巴移到他的掌心落下一个吻,又衔住他的一侧无名指含在嘴里。舌头从关节滑到指尖,接着又在根部的指节处反复啃咬,直到留下一圈红印才停下——就像一枚嵌进皮肉的戒指,可惜梁悬看不见。
余尔阳的动作轻柔而煽情,可对于极度渴望被余尔阳的性器侵犯的梁悬来说却是催情的折磨。
因为姿势的缘故看不到男人的脸,梁悬更加敏感地感受着手指被口腔包裹的濡湿触感和穴内被戳弄着却还是止不住的痒。受不了地把屁股抬得更高去蹭余尔阳的下巴,结果被正插在他体内的手指猛地按压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啊!呜……好舒服……不够……”
明明屁股已经承受不住了在剧烈颤抖,嘴上还是贪心地嚷着要更多。
“老公……老公……用鸡巴肏我……”
“不行,”
余尔阳这会儿又变得“铁石心肠”起来,
“你今天太坏了。”
梁悬闻言身体又控制不住地颤了下,既是为了余尔阳此刻仍然温柔的语气而身体发软,又因为藏在心里不可言说的秘密而委屈难过。
身体得不到满足,耳边又时不时传来男人喊他“小坏蛋”的声音,异样的情绪在他心底升腾。最后他自暴自弃一般,呜咽着把屁股往旁边一倒,不顾手指从他体内滑出,在床上翻过身面对男人,看似温驯实则放荡地分开双腿又曲起,像为了取悦主人的小宠物那样将下身更多地暴露在对方面前。
后穴收缩间发出细微的粘滞水声,前面射过一次的性器因为得不到后续的抚慰刺激而萎靡地耷拉着。单薄衣物下,双手被锁在背后而显得肋骨更加突出,硬挺的乳头在衣服上顶起两个小点。再往上是五官都泛红的挂着口水与泪水的脸。
干脆把他欺负得更可怜一点……
危险的想法像能催眠人心的毒蛇,引诱余尔阳将场面变得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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