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来得及想他为什么突然拿这个过来,眼睛先往最下面签名处飘去,干干净净的,连个蚊子腿都没有,别说签名了。╭(╯^╰)╮
心里骂他骗人,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她扒在白经池肩膀上,故意逗他似的说:“你拿这个干嘛?想好了要离婚呀?”
白经池眼神轻飘飘一扫,余尔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然后报复似的扯了扯他耳朵,“瞪什么瞪!”
“没瞪。”白经池反手摸了摸她的手背,表情认真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两个字。”
“嗯。”余尔往他背上一趴,脸贴着他的后颈,温温热热的触觉,从肌肤相贴的地方一直蔓延到心里,暖洋洋的。
白经池脚一伸把垃圾桶勾了过来,掌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打火机,余尔看着他把协议书点燃,等它烧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扔进垃圾桶里,然后等它慢慢变成灰烬。
“以后这件事再也不会提起。”白经池把她从背上摘下来,面对面坐着,神情莫名的郑重,“我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爱你,照顾你,再也不让你失望难过,以后也会学着做一个好父亲,保护你和孩子们,你也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相信我,好吗?我爱你,也爱我们的孩子,我们俩一起努力,给他们一个最好的家,好吗?”
余尔跪坐在沙发上,凝视着他,眼眶里慢慢转起泪。半晌,她直起身来,捧着白经池的脸,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我答应你。”她说着,低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眼皮一合就流下两行眼泪。
“我爱你。”余尔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说爱他,一说完自己就稀里哗啦哭起来。
白经池哭笑不得,把她抱到腿上坐着,一点一点吻掉她的眼泪,动作极尽温柔,珍重得像是对待一件绝世珍宝。
“我也爱你,小鱼……”
余尔的手臂紧紧缠上了他的脖子,用力回应着他的吻,身子也贴了上来。白经池慢慢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余尔坐在他身上,手指从他脑后插入发间。
刚吃过水果的缘故,她唇齿间还留着甜甜的草莓清香,这个吻清甜无比,白经池吮吸着她的唇舌,觉得好吃极了。
不记得是谁的呼吸先急促起来,到最后两人的喘息都已经默契地同步。身下有硬物渐渐苏醒,存在感不容忽视,余尔动作很轻地磨蹭了两下,搞得白经池呼吸一紧,嘴上一不留神咬了她一口。
余尔吃痛,哼咛一声,嗓音仿佛润了一层蜜,娇娇的,柔柔的,惹人爱怜,同时也让人恨不得尽情蹂.躏一番。
白经池掐着她腰的两手青筋都渐渐凸起,用力压着她,仿佛要融进骨血里去。余尔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像打开一个豁口一样,亟需什么东西填充。身体自发地在他身上磨着,得到短暂的纾解,又仿佛打开了更大的豁口,让她更加急切。
直磨得两个人的喘息都不受控,白经池的额头已经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同时一只大手轻车熟路地从衣摆钻进去,隔着胸衣揉了几下,绕到她背后,熟练地解了扣。余尔也不甘示弱似的,解开他的裤子,小手滑溜地钻进去,用力一握。
白经池立刻闷哼一声,张口在她露出来的细白肩头咬了一口,又在自己留下的齿痕上轻轻舔吻,口中含混地叫着:“宝贝儿……宝贝儿……”
……
☆、Cheapter
两人从客厅折腾到卧室,最后累了才裹着一身汗睡去,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多,被丢在客厅的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
白经池还没醒,余尔把他的衬衣捡起来套上,跑到客厅去接电话。
“喂,二叔。”余尔尽量压低声音。
余延东在那边问:“声音怎么这么哑?”
余尔支支吾吾地:“啊,在家睡了一觉,刚醒。给我打电话干嘛呀?”
“没事啊,就是看你到家没,不是下午一点的飞机么。你几点到的,这会儿不是应该才落地吗,怎么还在家睡了一觉?”余延东显然没被她糊弄住。
余尔心里一跳,解释说:“我提前回来的,忘记跟你说了。”
“那行吧,你到家我就放心了。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和josie收拾一下,一会儿带你们去吃大餐,高兴吧?”余延东爽朗的笑声从那头传过来。
“高兴!”余尔敷衍地应着,一边飞快把客厅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来。
白经池不知何时醒来,身上只套了一条长裤,倚在门框上望着她,见她挂断电话才开口,刚睡醒的声音透着慵懒的沙哑:“又是叫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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